爱,本是尘埃
泡了柠檬茶,一颗一颗吃西梅,两者混搭着吃,酸涩的味,就好似某刻的心。
一直喜欢在晚饭后的短暂间歇走过这条村道,狭窄的路,绿油油的池塘庄稼,残败的低矮房屋,藤蔓掩蔽着房屋,如此看似,很有意境很有格调,但是换个层面,生活在这里的人家某些必是家境困难,屋不避雨。许多学生在这附近租房,音乐美术等艺术生居多,时常可以看到在阳台上翩然起舞的袅娜身姿,以及隐隐传出的乐声。另一边是摘菜的农人,各式季时蔬菜,生长得非常好。
一路拐出,就来到了南区校门。许多店铺老板都是熟络,偶有一些进去打声招呼,随便挑挑看看。但是有一些,始终不再想踏进他们的店门,非常厌恶那些笑里藏刀虚伪的老板,假货满街,与她点头微笑而过我都嫌多。去超市添置一些日用品,两个小小的盆,一个洗脸,一个洗贴身衣物,很好。针线盒,季时水果,黄桃果肉果冻。不知道还想要什么,内心空洞。
近日终于寻得了她,曾经顾惜我的天蝎女子,一米六的身高,却只有七十斤的体重,食多大补均是无用。黑黝黝的直发长及腰间,偏爱沙宣。整个黑暗的备考时光都是她伴着我,给了我当时无可再比的力量和依靠,让我许久之后都不敢去回忆与她一起的丝毫。但是有些回忆,若干年若干年,还是那么的清晰。图书馆宽大的书桌上,她安静的看着书,而我则安静的看着她,不知为何,看着她坚定而努力的眼神,我不自觉的就会再拿起书本专心投入。一起去逛街,她在龙喷泉张望着等我身影似乎一直都还在。她去成都读书,第一次回来,下车回家放了行李,就急急赶到学校,买好晚饭等我下课。看着她瘦弱的身躯,豌豆一样的笑颜,感动到发不出任何声音。在我们失去联系的时候,有些伤痛的时候,想念深入骨髓,我甚至没有勇气去寻找她。
三年了,她还是一样,只是烫卷了她最爱的直发,居然开了奶茶店,想像不出来她做这些事时的样子,无法无她那么瘦弱的身躯联想到一起,但是她感情幸福,笑得欢心,这就够了吧,这就够了吗?我还是如此的想念她。
前几日,一场近乎疯狂的哭泣,用尽了所有委屈所凝聚的力,某一个无法呼吸的瞬间,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在醒来的瞬间,全身麻木颤抖,除了哽咽,发不出任何声音。就是在这样的伤与痛中,我们的脸被深深的打上了岁月的印记。
假想敌。不闻不问,怕自己平静的心再沸腾,爱过的人,都非得当成假想的敌人,不闻不问,却反复提醒自己有伤痕,冷漠的人,得在狠下心前先对自己残忍。
下一次爱情到来的时候。爱,本是尘埃,爱,落在心海,爱,不知不觉,渲染开来,更改未来。你我原来,都不应该,太认真太慷慨,可是却爱,爱得没有空隙想明白,手放不开,心还存在,一点点的疑猜,太浓的爱,如今却变成了伤害。
越来越不懂爱。得不到的就更加爱,太容易来的就不理睬,其实谁不想遇见真爱,爱得绝对,爱得坦白,以为遇上了就会明白,但每次它只留下惊鸿一瞥的感慨,我越来越不懂爱。
蔡健雅,千万遍,反复聆听,内心的痛与酸,无处可以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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