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梦撰成锦书,经书日月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5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攀山涉水独走千里月明。眼见你着一袭人间烟火,明眸流光。手捧天灯与你奔赴一场未知旅程。

徒劳奔走,辗转在你灵魂森林里的破碎岛屿。怀揣忧伤手握捧花沉入末世深海。长相思,长相忘。

 

 

 

你眼帘里清凉的光,是我一直视为可以抵达的清空。却是一座黑暗的孤城路线。醉里挑灯的一个梦境。我始终是辗转在终年潮湿藤蔓横生的古老森林里。当我卸下最初的信仰,着一息尚存的勇气为你拨荆斩棘披星戴月。只是一次次陷入更深的纠葛领域,至到互相拉扯的手最终松懈,看不见对方的脸,试图寻找的呼喊在各自的黑暗里只有生生不息的颤音。那天的大雨里,我始终没有将那些话述诸出口。我亦是知道这个城市并没有那些莺飞草长的传说。我不够入世,不懂得怎么与这个世界连同这个世界上的人和平同处。只会对喜欢的人给予全心全意的温暖,眼里只看一人,不与旁人暧昧。与我而言千般爱,只向一人。想要的也只不过是希望对方亦是如此,然后握一握彼此的温暖一起去走剩下的路。

 

 

清晨看着你的眼睛待你醒来,同喝掉一碗汤,走一条路。共眼黄昏日落

 

 

这些年年岁岁日日夜夜里追逐每一个白昼与黑夜。试图待它们深睡将你丢失的那些温润信仰重新拾掇安放在你的心尖上。我便像一个夜间执戟的战士,试图以我心里的明亮驱走你黑暗的疆土,也试图一声不吭的替你挑起一肩伤痛。我们是内心的两股挣扎的力量,彼此相吸,同时相互排斥。我次次妥协疲惫至极,终只是迷陷在冷寂的沉默里。你跟我说,你过了很多年寄人篱下的生活,特别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那时的自己多想快快长大给你一个家,多么冷寂的夜都会有一盏待你归家的灯火,流徒的前路你亦是不用一人去漫无涯泗的颠沛。可是,最终你还是一点一点拿走了我心里对你冀待的火种。你始终还是不相信我心底的爱能盛大过你内心的黑暗与虚空。

 

 

时间很短,回忆很长。隆冬的夜大风呼啸的街道上你将我的手放在你兜里。路上有酒鬼突然冲过来拉我的手,你将我挡在你身后。我跟你说,我想你。你沉默却第二天逃掉课从广州飞回来。在我家楼下给我打电话说,你下来。你慵懒靠在小区的一棵树木上抽烟。我走过去看着你眼睛一直笑的掉了眼泪。我抽烟,你拿了摁灭。再抽,你再摁灭。还有夜半的快艇。四年里我只愿记得这些你给过的愉悦年光,在心里铸就一座城墙,固守一个富丽堂皇的梦境,独自地老天荒。

 

 

一生流徒的候鸟怎会有滞泊。

大漠里怎会存活向日葵的海。

你是黑色风衣逆风雪向前的男子,是破碎在我胸腔里的那盏提灯。

澜本嫁衣里一生与知秋都曾说说,你不知道我在你身上有过多大的梦想

 

 

我亦是知道,你身边有很多人愿意为你倾心把梦织锦书。你不停的更换身边的女子。你同她们言爱,说喜欢,说想念。回到小城在滨江路对我笑的落拓同我说,你觉得自己无可依靠。一路上我始终不曾开口回答你任何言语。灯火浮华纸醉金迷终只是孤寂旅程的开场。我想我并不能决绝将你遗立在风尘之巅,大风大雪的午夜不去给你温暖。或许那些自以为是可以光明你的信念,在多少个隆冬里被寒夜撕碎在了长风里。我们都曾极力的为对方做过妥协,换来的也只不过是更为沉甸甸的薄凉,更为深远的无望。

 

 

《庄子.大宗师》: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我一直对你的惦念正如如那诗上所言:你就像一座神庙,即使荒芜,仍然是祭坛。一座雕像,即使坍塌,仍然是神灵。

重温《胭脂扣》如花在片场的破旧老楼里找到正在吸食鸦片的十二少,眼见十二少两鬓斑白,满脸皱褶。多年的寻遍与等待积压在心里的恩怀情仇终也只是一句,我不会再等你了。

掌灯时分,我将离去。当你倾听着夜间的天籁。那时也许你能听到我的歌声,虽然我已经不再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