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碎语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5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晨雾慢慢褪去妙曼的衣纱,太阳在海天连接处路出憨憨的孩童样的小脸蛋,红红的,热热的,渐次握暖了远天的山色。

晴好的天气,风也变得不令人生厌的冷,一切仿佛都是新生的,阳光渗透到每个角落来。脚步像风一样轻快,迎面而来的你笑意吟吟,如同沐浴在春风里你的笑靥,油然而生的感动。心,已被明媚充盈,在冬天深了的某个早晨

 

对一种情感的渴求高于云端,而人们总是这样卑微。

爱情是不被染指的洁净和拒绝分享的幸福,你以为呢?

受累的人北奔去了。穿暖和了,就害怕听到电话那段传来你抑制的咳嗽声。

也会耍小性子,也会伪忧伤,更是常常耍蛮横,可每回当你要离家的时候,忍不住的想挽留。是孤独太久了,还是需要更多的慰藉?总之,一直这样矛盾着,也一直这样以为,这一生没有人比你更值得托付,那些声嘶力竭的嚎叫,或许是一种极致的宣泄?

一个人宅在屋子里,一宅就是十几年,更多的时候是对着月亮诉心事,数着星子掐指头,数你归来的的日子,数我许过愿的星子。风里雨里,远隔千里的你康安顺遂是我的心愿

即便你偶尔走过我,只要记得回来的路,我依然是你的大丫头,窝在我们的小屋里,常常回忆你给的笑和泪,不忘,你的宠溺和宽怀。
 

 一只水鸟在水边哀鸣,鲜活的鱼虾悉数落网,无关长幼。猎人们的网补了又补,海边的风儿腥腥的。又冷又硬的海水。

心是眼的窗户。我望向远山,你却在水边;我坠入池中,你重又遁入丛林。丝丝缕缕,缕缕丝丝,根根弦律动着你的韵味。

是一支被哀婉湮灭的小花朵儿,寒冰从北半球抵达,沿途的物种保持着惯有的姿势,用顽强,挺起生命

满世界的花儿都璓冉艳丽,你为何疾促催我零落为泥?

贴近,太阳抛出的暖,山捧着。云,眉头紧锁。

死亡来临以前,我抱住风或风拥住我,做最后的跳离,舞动,把死亡当做新生,落地那一刻,是生命至殇,是剧痛分娩。于是我融入泥土,安静,蛰伏,并悄悄在疼痛中萌起新芽。

那些与疾病抗争的日子,身心俱疲啊,并非惧怕死亡,只是,我还没过够温暖如影相随的人生呵。

踟蹰在时光隧道里的我的脚步,不愿挪步。

回忆,使人重生,亦使人湮灭。

不经意闯进一扇门,哀伤的五线谱把记忆击成碎片,片片都能拼出你的模样。谁谱就的哀伤,刺穿了谁的心脏,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月光照得大地惨白。

闭上眼睛,冬天的雨滴成弦音,飘在上空的云朵,为你织就的素约衣裳。两个愿望,一个系着月亮,一个系着太阳。向北,涉过眉心的暖,有你。

那几日淋漓的雨啊,落湿了我的心房。吾爱,天寒地冻,冷暖自知。

把叹息装进一只桶,越来越多,后来,从地球另一端开出欢喜的花,天空的额,长满皱纹。白驹过隙,我的青丝已然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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