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5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街灯在车窗外,公交车开得缓缓,又缓缓。

       晚饭时和朋友说起手机,他使用的是极其普通的一款诺基亚,而他的学生都争先恐后地用着iphone,特别是在外开会的时候,看到与会者用的手机,笔记本等,更是非常精美。中国这块市场的消费能力,越来越让世界侧目。越来越多的企业把对中国市场的销售工作划作了重点。闭上眼,似乎可以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空投下来,落在这片曾经温润如诗的土地上。

       在地铁和公交可以选择的时候,地铁多半是首选,我的一位上海同事却独爱公交。公交车外的窗景似乎总能让她百看不腻,那些店铺,那些高楼,那些一衣带水的绿化,还有宽阔的街面上颇为饱满的车群,街边丰富的男男女女。这样的街景因为人的流动而永远不会重复,细想,也真的很精彩。初到上海时,因为巨大的繁忙,同时扮演好几种角色去努力胜任不同的工作,我唯一的市内交通工具是的士。而在的士里,我多半是在说清目的地之后就闭目养神,或者干脆打个盹睡上一小觉,几乎没有时间看车窗外的世界,最多听司机聊聊老上海,也说一说如今的大世界。

       无论是说工作,还是聊生活,关于男人女人的故事。所有情节的起点或者终点,都可以归总为理性和感性。男人的理性,和他们理性中的感性,女人的感性,还有她感性中的理性。男人对未来路径的规划,有着本能的理性并且尽力去规避一些可预知不可预知的风险,女人的感性似乎有些大无畏。而真正在遇到坎坷时,女人常常有着经久的韧性和诗意。这些似乎很早就被公认,究其原因,该是原本脆弱的是男人,所以有了自我保护的一套思维方式。更因为天行健,男人天生的使命就是去行走,开拓,当更多的实物扑面而来,男人已经在确定新的目标和计划,留下女人独自欣赏窗外。

       当行人和车辆同时出现在街面上,行人的安全系数首先打了折扣,对于行人,这是他不得不承受的压力。不知道一个普通的上海人,一个注重生活质量的普通人,是否在惊喜和疼痛中颠簸。在上海生活,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谁破坏了上海居者的生活?上海,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地方,简单的名字,上海;还有一个叫下海的地方与之相对应。在中国这片大地上还有很多普通的地方,正挣扎着走向不幸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们都在参与一项巨大的工程,努力耗尽前人留下来的一切。像是在广袤的森林中,清澈的海水边,我们不停地伐木造舟,确定在灾难来临时,逃命的航线。倒下的树木越来越多,灾难越来越多,海水慢慢地枯竭。当整个世界变成荒漠,男人还在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女人还在读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植物都变成了诺亚方舟,动物只能一片一片地倒下。文字,是看未来的窗口  。

       哲学,从来是简单的。阴阳,而不是阳阴。当女士优先只是西方的口头文明时,世界已经背离,而不仅仅是偏离了方向。每个人的成就感都不一样,却也不尽相同。至今让我最钦佩的成就感,不是我的朋友白手起家成就了一个城市的龙头企业,而是,一个普通的外国人,从他开始,他们的家族致力于修复地球,将一片填满垃圾的藻泽地变成庞大的草地,奢侈的花园和简单的房舍;家族并不庞大,只是一个祖父,几个父亲,一群孩子罢了。在《惊天战神》中,我看到那些神都化作普通的老者,行人来指引人群中的阿喀琉斯,鼓励善良的人去战神恶魔。可以肯定,能让恐龙钦佩的,该是神的化身了。

       很多企业家,是为了改善一群人的生活而努力奋斗,为了保障他的员工们而辛苦地发展企业。是谁让所有的企业都在逆水行舟,都在艰难地爬坡。是谁让普通的生,生存,变得越来越坚信,仅仅是活着的尊严都要经受风霜。坐在地铁里的人,偶尔在电视的屏幕中看见那些走山路去上学的孩子,要走几个小时,无限同情,而我们也在驶向被同情的方向,虽然路径不同。

       蒙娜丽莎的微笑,东方小沙弥的微笑,都美得让地球震撼。她,他,看见了什么?一定是看见新的战神在成长,拯救天地中所有一切的自然物。

       车窗的街灯很美,轻得像梦。我想做一个临窗织布的女子,等我的男人牵着老黄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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