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人间烟火的真实——《稻 香》
虽然不是太喜欢周杰伦的唱法,可他歌曲的歌词却喜欢的一塌糊涂,尤其像《菊花台》之类的歌,与其说在听他的歌,不如说在听他的词。每每聆听,整个人就会陷在歌中那份或婉约,或素雅、或古典的词中,在音乐与歌词的缠绵引领下,一份来自心底的沉醉在遐思与遥望中缠结一团,说不清,理不明。
《稻香》也不例外,音乐依然婉转,不过,它的特别之处却是音乐背景里那些萤火虫的叫声,是的,我认为它们是萤火虫的啁啾,又一次沉醉在了周杰伦的歌里。一遍遍的聆听中,不可阻止的让自己回到了童年和少年的乡间,一个有童谣、有纸飞机、有萤火虫、有蝶舞蜓飞、有和伙伴在田间嬉戏奔跑,偷摘水果懵懂的童年和少年的乡间。
虽然出生在北方,不能感受到稻谷收获的情景,但是,当初秋的庄稼收回家中之后,田野里就只剩下了庄稼遗留的清香,傍晚天气凉爽宜人,空中慵懒的漂浮着还没有消失的卷云,那样一些秋日傍晚的记忆温馨美丽,记忆最深的多是姥姥村庄的。
上学前经常会到与我家相隔十多里的姥姥家居住,爷爷也就是外公为了让我高兴,常常在这个时光,他闲下来时,领着我到田野玩耍,并让我拿个小玻璃瓶,说到田里捉一些小虫,到了田野,看到很多的小孩儿已经在捉了,爷爷鼓励我和他们去玩,孩子的心灵很容易打开,不一会我们就玩成了一团,也许我是客人,他们都对我很好,领着我在田野奔跑、嬉戏,不知名的小虫在周围飞舞,我们一边捉一边笑,喜得夕阳的余辉久久都不愿散去,天地之间呈现在一片祥和与温馨里。
夕阳终究还是去了,我们依然不愿回家,这时田野上出现了奇迹,星光点点,在周围旋转,在身边飞舞,自己好像置身梦幻之中,我和伙伴们的欢呼声洒满了整个田野,爷爷随即喊着,赶快朝着亮光捉一些放到瓶子里,瞬间,手中的瓶子像灯笼一样亮起来,后和爷爷一边跳跃一边往家走去,瓶子的亮光能持续到回家。我知道了,那虫子就是萤火虫。
想起了爷爷,因这首《稻香》让我想起了萤火虫亮光飞舞奇幻景象中笑呵呵的爷爷,想起了肚子里满是故事的爷爷。爷爷是一个清瘦洁净的人,虽然生活在农村,可骨子里却有一股与生俱来儒雅的风采,在村子上算是有点墨水的人。非常喜欢听他讲故事,尤其喜欢让他教我念童谣,我想小时的童谣大多都是从他那里学的,记得,他还经常组织我和表弟表妹还有邻家的孩子比赛说童谣,每次都能听到他对我的夸奖,这闺女的记性真好,长大后是块学习的料。听后我会更卖力的背诵,一首接着一首。记得清清楚楚背的最多的一次,已经是上学后的一次了,好象有很多首,把我在学校学的,父母教的、跟同学学的全背诵出来了。因为觉得背童谣是我能得到爷爷喜欢的砝码,每次去到姥姥家我都会在爷爷面前作这样的游戏,其实要我作些运动类的游戏的话我肯定是最后。
再后来,就很少去了,一是学业,二是觉得去姥姥家没意思了,人在逐渐长大之中,思想也在一次次的改变。成家后有那么十年的时光除过年过节偶尔去一下,基本上不去了姥姥家,整个人是处在一种远离亲情远离这个世界的混沌中,我觉得那时的我是忧郁的,也是在那个十年中,爷爷去世了,除了痛哭一场外,当时竟然没有多少的悲伤。
而此时,由这首《稻香》又让我想起了那个儒雅善良笑呵呵的爷爷,那种亮光闪闪旋转飞舞梦幻般奇妙景象,以及和慈祥的爷爷拿着亮光回家的情形,想起成家后每次过年偶尔去的一次中,爷爷总会拿出他的绝活,炸一些油果子让我带走,妈妈说,爷爷偏心,只给你炸。此时想起,心里酸酸外却满是温暖,不能不说歌曲的魅力无穷无尽。
《稻香》依然在旋转,既然打开了记忆,再回忆一次也无妨,依然是歌曲中的景象,一份少年的记忆从旋律和歌词中走来,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年代,虽然家长管得很严不让我们到处乱跑,但是,如果邻村有赶会(集)、唱大戏这样的活动我们定会一同前往。
记得一次,在邻村赶完会往家回时路过一片种有红萝卜的田地前,那是九月的一天,正是各种植物庄稼长势很旺的季节,不知是谁说,你们渴了饿了没,没人看守,我们摘几个红萝卜解渴解饿怎么样,剩下的人随声符合起来,我虽然没吭气也确实有点渴了,于是大家就在地头拔了一些,记得那天的萝卜还真是水灵,带着绿油油的樱子让人垂涎欲滴,不过“做贼心虚”,拔完后就一路小跑的向村子跑去,有的伙伴一边跑一边吃,我是没敢吃的,回家后,坐在自己的小屋里偷偷的把偷拔得两个萝卜吃了,那种心惊胆战的兴奋自今想起来都觉得可笑,不过,记忆里那次红萝卜的味道很是香甜,也许是真的渴了。
有些记忆好像已经遗忘似的,可是一旦记起却是那么真实,那么甜蜜,那么温馨,其实都在心底珍存着呢,也许这就是怀旧的况味。
如果说曾经在《青花瓷》“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我心事了然……”的飘逸与素净里,在《菊花台》“你的泪光,柔弱中带光,惨白的月勾住过往,朱红色的窗,我的一生被风吹乱……”的婉约与古典中,被那些浸染着唐诗宋词的风韵,略带淡淡忧伤如烟似雾的一份份轻灵,让自己的心灵轻颤与迷离不可自拔的话,而在这首《稻香》“微微笑小时候的梦我知道,不要哭让萤火虫带着你逃跑,乡间的童谣永远的依靠,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的天然去雕饰中,听来却多了一份人间烟火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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