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画文心墨当舞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6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指甲花如片片阳光/照见妈妈的生前的含笑如歌/那些千年的味道,那些青青的色彩/在遥远的故土的山峦,花一样的绽放/在采青女儿的梦里,过往如烟……    ——题记

 

    一、轻风里的妈妈

    那些指甲花如镜,照亮了山峦。

    那些千年的味道,也不知视界的渊源。

    今天,一个采青的女子,又看到一次如梦的灿烂。

    那是许多年前的妈妈,侧卧溪畔。那花开了便落,落了片片阳光;落了轻风里的妈妈,一地花残……

    唉,那花残如月,那月残如镜,而镜如命盘。注定了,这视者的一生,亦如花落洞天。

    不觉,泪湿了采青女儿的衣衫。

    二、青坡上的过往

    那些指甲花如歌,唤醒了山峦。

    那些青青的色彩,淡淡的花香,复如清风里的,含笑的妈妈的手指,轻抚了女儿的春天

    哦,春天压弯山峦;压弯了,采青女儿的心情。

    看山里杜鹃红遍,听山雀子捉对而鸣。禁不住,轻轻地叫一声:妈妈,娘亲!

    采青、采青,采了几多指甲花的过往,却采不到妈妈的声音;

    采青、采青,青草坡铺满妈妈的名字,却不见娘亲的身影,梦湿在幽幽竹径……

 

后记:《画,且自画》

 

    题记:回过头去看我的足迹歪歪斜斜。我一路编织着好梦一遍遍多遥远多遥远。我醒来时躺倒在路边汗水淋湿脚印泪水打湿双眸。我终于明白红的不全是血葡萄酒不也是红色吗?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弹指十数年来,我未及细想便匆匆自遥远的乡间山野采撷而得如许青果,皆置于我的江城听涛居,我的阑夜孤灯下。我深知它们颜色青青“另类”得很酸涩得很。抑或,它们被时间晾晒被空间风干。而我却不曾遗忘也未敢遗忘。

    当我将聊斋的奇异沉淀在脑海,当我把鲁迅的冷峻夹藏于心页,我开始宣泄平民意识和忧患意识,并常有怪味及寻根及郁结和感伤流注笔端。却不知是甚么令我对汉文字如此痴迷?

    故乡的蘑云曾惹起我几多沉思?老家的松风又吹皱我几多诗稿?我到底丢不掉早来抑或迟到的恋情。终有一天(是啊,终有一天!)我不免痛楚、惶惑乃至迷失,以至于我满腹皆愁肠聊作苦闷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情种而笔管里流淌的热血太多太多。

    又是否觉到,我如此那般感性与“非主流”,所谓舞文弄墨不过是一时冲动而乱涂鸦?当然,我在神聊海侃时往往以今世(或者来世?)未名作家自居(且说,当下多少“主流”写家大腕诗人不过尔尔!)。

    我到底忘却不得我是红土地的子民,我又不愿只作红色鹃花的影子。我说过我的乡土当是梦里故园(终也是我疲惫的心灵的皈依?)。我便不惮老辈的指责而出走而浪迹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很缤纷亦很无奈。于是我在发表诗文的同时也发表无奈的自我。

    谁说,我是一只不安分的“山雀子”?我只想,只想把大山的野史把乡土的传说衔来撒得开开。我何时对某某佩服得五体投地,何时又自称是某某第二?何时,我不相信艰难不相信眼泪甚至连死亡都敢不相信?但我坚信故乡——我的心灵厚土!

    不少时候,我爱大碗喝酒大声说话,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喝得神昏颠倒说得神昏颠倒,而豪言已毕痛饮过后我又悔不当初。

    更多时候我却沉默,且见到“某某”总脸红头垂得很低很低……这便是我我即如此么?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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