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7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不用闪躲为我喜欢生活而活,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每一个自恋的人,结果都是飞向自己点燃的火。他和那些火是同谋。他把自己烧成一把灰,灿烂最耀眼的夜空,干净,清澈,临水照花。

凛洌,轻盈,清凉……找到文字之后,找到了一把钥匙,打开之后,我看到屋里铺满了时光的苍绿味道,著名摄影师肖全说:在我确定了摄影这件事情之后,我知道了自己的确定。

确定,多重要的确定。

在轻微似言的生命里,我们的确需要一次确定。

确定是平庸安定地过一生,还是如此烟火一样灿烂一次?是老老实实地把时间耗完,还是拥挤着通过时间的遂道去看到它的真实和恐怖?

很多时候,想起少年时的两岸烟火。站在城上,看城里城外的灯光,明明灭灭,盯着星星发呆,看着花儿落泪,原来,一切早就种下——我是那卑微的一粒风中种子,能飞到哪里去?后来,看过很多烟火,兰州黄河边上对面山上的烟火,珠江两岸的烟火……我这样喜欢烟火,一点点散发出人间情意,绵绵着这世俗里的烦躁与不安,是这烟火,化四两为千斤地让似水流年走下去,走下去……难以忘记的是嘉陵江两岸的烟火,坐着轻轨,穿城而过,一遍,又一遍。我看烟火看得几乎泪水涟涟,我陶醉在其中,感觉到这城市对我的包裹与放纵,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鬼魅让我欲罢不能,我把头扭向窗外,看着嘉陵江的江水汩汩地流着,没完没了,在香港九龙看维多利亚港烟火,冰蓝鬼魈;在台湾海峡看两岸烟火,更激情,更烈艳……前几天国庆正在天津,在海河酒店十七楼,看到海河的两岸升起烟火,刹那间点亮整个灿烂的夜……而我是这路过的烟火,露出自己有点惨绿的颜色,相对于少年而言,我的确是惨绿了,湿搭搭的绿,滴到岁月的衣襟上,看着一大片……我迷恋这岁月给我留下的痕迹。

杜拉斯说,“如果不写作,我会屠杀全世界的。”我知道,她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如果不写作,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也会结婚生子,也许会如泼妇一样的叉着腰骂街,如果不写作,我不会有那么多的颤动、忧伤、绝望、喜悦,不会看到另一个自己,有多饱满,有多空灵,有多暴力。

“在文字中,我延伸着我的暴力,让爱情窒息到无处可躲,使我想哭的是我的暴力。”我重申着杜拉斯的这句话,她说,杀人的欲望是她生活中的一个常数,她说,对出产芒果的土地,南方黑色河水和种稻的平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从属。

那么,我从属于什么?

强烈的邪恶?邪恶到忧伤。我一直以为我是美好脆弱的,恰恰相反,不,我不。我不是这样的,我耽美于一些鸦片一样的东西,文字,时间,爱情,都具有鸦片的性质,散发着迷迭香,就像我更会迷恋一个人的晚年,尽显家常与烟火,也许,只是一起聊聊天,读读书,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发发呆,静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一切都会过去。

而此生,我有了不一样的烟火,冰火艳蓝,尽情绽放时,我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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