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我前世的苏州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7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真的。在很多年前,我第一次来苏州时,我被它象一颗子弹一样的击中了。真的。这种击中真要命,我为此一次次来苏州,乐此不疲。真的。真的。

我肯定是前世这里的女子。因为一切熟悉得如影随形。

毫无疑问,苏州成了我去的最多的城市。这么老,老得瘦骨全出来了,透出2500年的光阴,它又这么湿达达,仿佛长了青苔的宋词,在我的影象中吐出苍绿。

苏州,你尽有苍绿。

当我把这个苏州这个词抿在唇里轻轻如莲花一样吐出时,我便想起了许多关于苏州的事物:昆曲、园林、才子、佳人、评弹、小桥、流水、粉黛,甚至青苔,甚至那《游园惊梦》中的断壁残垣。

当然还有梅花糕,、天下第一粉、北京血粉丝汤、桃叶铺甜品店……还有功德林素菜馆,还有寒山寺素菜馆……还有丝绸,还有碧螺春……还有吴侬软语,我把电视永远调到当地的苏州时讯频道,那里面的女子用吴侬软语说着新闻……

还有平江路上的昆曲博物馆和评弹博物馆,四块钱听一个下午的评弹,昆曲在周日下午是免费听的。

苏州是阴性的,与我贴心贴肺。苏州是绵软的,是前世的一把丝绸裹了我——我人生最大的梦想是到老了在苏州园林边有两间小房子,推开窗可看得到2000多年的小桥,闻得到满城风动桂花香。

是的是的。

风动,桂花香。

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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