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玩笑,以何作真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7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子宁,这是我与你第一次对话。在这个我自以为静谧的夜晚。我给自己一方宁静,也给你。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从何而来,虽然你从未存在,虽然你只是我的臆想。今晚,我把这个故事说给你听。子宁不来。

    关于长时的记忆总会变得如同果品腐烂的粘腻与不想拾起,即使只是将他们丢掉。关于你的记忆也只是这短暂的片刻,也许,下一次抬笔出现的又或是另外一个名字,另外一种身份。这片刻,也许是须臾,只是弹指的六十分之一。

    我在嘈杂的闹市中穿行,又回到嘈杂的家中。他们高谈论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亲戚又降临然后嘘寒问暖。他们咧嘴笑着,吵闹着。仿佛置身静默的丛林可是身边总有一只叫不停地蛙。无论你躲到何地他总跟随你的脚印尾随而来。香烟的味道蔓延进屋中,无法躲避,那些味道就上停留在左耳又绕进右耳。在脑中不停搅动,总在眼前的片刻黑暗中感到窒息。

    有人问我,“多大了。”我回答,还可以的岁数。他问“有家庭了么。”我说,我有一个在电场工作的男朋友,对我很好,就是爱喝酒。后来,我连“男友”前天的去想都告诉了他。于是,我就仿佛坐在咖啡厅中谈情说爱。咖啡的香气,我好想能隐约听到谈论的话题。关于买东西,关于结婚。就像真实的一样。他将话与停留在这,并且告诫我,如果想结婚的话就要好好相处,而且“男友”的酒要戒掉。这样对以后怀孕不好。

    说得越多,故事构造的也越庞大,越丰满。仿佛我已经又或将要有一个三口之家。我慢慢把话题岔开,他却接二连三的问我恋爱的经验。上天知道,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觉得话题的变质,又或是所谓的“出轨”。我渐渐不去回答,他也发来“喂。喂。”的喊声。我无动于衷。

    空城计唱得我越发地心虚起来,天知道我说了多少。反正这只是我的偶然闲来之笔,也许下一次有人问我,我会告诉他,我其实是个男人。他们是那么的相信,我怎么忍心告诉他们。这一切的一切:纯属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