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拜见。初识林非老师。
我是随同《东方散文》的主编憨仲老师和诗人春江待月去北京拜见林非老师。(中国鲁迅研究会会长,中国散文学会会长等)在这以前,想都没有想到人生会有这样的殊荣和幸运的际遇,从事散文写作好多年了,自然知道林非老师的大名,是国内外的名家、学者,所以,早就对林非老师充满了敬重,对北京神往已久。也可以说,是一种神喻,无疑,是带着一种朝圣的虔诚和仰视。
7月29日的暴雨,淋漓尽致的酣畅。那是对生命和灵魂的激情拍打,“哗哗'雨声也是对散文、对文字的一种击乐和叙述。一致认为,散文是一种苦难的经历,它挣扎、困惑,它是你血中的一条虫子,你必须把它挑出来,要流出心血和疼痛,这是我对散文创作的感觉。冥冥之中,必须以一场苦雨来迎接我赴一场散文的盛典。拜见林非老师,还有些胆怯,毕竟不是什么知名的大家而冒失的去面对一位显赫的文坛巨星,便怀有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人的心思,忐忑不安。我躲在憨仲老师的身后,不敢靠前。敲开林非老师的家门,就好比一个久违的心愿一下子掀开了蒙纱,一种喜悦便无声地在体内流动,竟然,还能如梦一般的站在老师身边聆听教诲。
林非老师带我们到会客厅,又参观了他的书房、他的名篇巨著,那简直是浩瀚的海,是知识的宝藏。林非老师不让我们换鞋子,于是,便把千里之外的泥土留在了老师的屋里;便把那梅雨的痕迹印在了老师的脚下。想不到林非老师这样平和近人,让你感到没有疏离,一下就让你的心毫无遮拦的那么自然随意。林非老师精神矍铄,健步有力,忙乎了一阵子,又倒茶又拿饮料,像是对老朋友一样,并且,要亲手给我们打开瓶盖,老师,我们已经打搅了您的时序,耽搁您宝贵的时间,能么能无动于衷的让您那文香四溢的手指去碰触那坚硬的铁器,让我们于心不安。我看到憨仲老师赶紧打开瓶盖不能拂了林非老师的真诚和盛情。林非老师看我拘谨,又是女士,好像想起什么说:“给你们去拿希腊的巧克力。”希腊的巧克力,光听它的名字,就有一种文化的隐喻,让你想起先哲、想起那思想的圣地,还有那异国的风情。希腊的巧克力,对我充满了诱惑,不仅是它的香甜,它的每一个不同的形态、纹路都有着深蕴和追溯,只是当时我吞咽的很快,没有仔细品匝和谦虚的追问老师。就知道吃。但让你感觉到林非老师浑厚的文化底蕴,掩饰不住的会从每一个生活的细节袅袅升腾出一种高贵的品味来。并且,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走近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我写散文,从来不讲形式,这不同于诗歌,可以说是一定撞到我灵魂植入我灵魂的事物,有感觉有感动的事物,逼迫我,把那束光亮投影于笔端,那就是我的散文。犹如,和林非老师的这次初识,将是终生难忘。他的儒雅、风范、他的人格和文风的魅力,还有精神上透视出的一种生命的力量。林非老师依然思维敏捷,反应迅速,俨然似一颗年轻的心跳。让你觉得,他既是一位先贤,又是一位普通的朋友,或者是把他看成一个父辈一样那么和蔼可亲。林非老师非常关心散文的创作,虽然不是正规的授课,但老师的每一句话,都是散文的“神”,让我们有所体悟和思索,您知道吗,这将会影响一个作者的心灵乃至写作的生涯,是救渎!这种况遇将是文字的火种,必有燎原之势。我想:林非老师对我们这平凡的作者,也是一种心理的暗示和指引。就看你是否领悟到。林非老师说:“淌着泪写出的散文,一定会打动读者。散文,要蕴藏着浓郁的灼热的感情,要出自衷肠。散文,离不开深刻的思索,思索自然、生命、奋斗的涵义。散文,是个性异常鲜明的文本,但这个我,一定要真诚,朴实、善良、谦逊、向往美。”这时,窗外仍然暴雨如注,我想,这才是真正的接受“洗礼”。我何尝不是在淌着泪写这篇文字呢?这时一种欣喜和感动。林非老师还说到生命的互相敬畏,以及人性里的基质,那是渊博的学识和深邃的思想所升华和历练的风骨。真正是“居高而不临下,盛气而不凌人。”
如果还让我写下去,我会用一个女人的细腻将抒怀不尽的文字,比如,林非老师的每一个举手投足;每一道温和的目光;他知识的宝藏,这将是我散文人生的一次典藏。同时,也感受到散文的召唤和使命,以及它漫长的风暴雨雪中的精神蜕变和升腾。所以,就如我当年写过的一篇随笔散文:“将散文进行到底。”很荣幸,林非老师授著作一卷《思想者的心声》,我是个偏执的女人,回家后,把狼藉一片的书籍全部归档,只留下这弥足珍贵的“经卷”安放枕边,陪我日夜苦读。
那天,林非老师留我们一起午餐,也见到了林非老师的夫人肖凤老师,肖凤老师和林非老师是志同道合的恩爱夫妻,也有许多的宝贵文学著作,只是不好意思向老师索要,有些遗憾,但我决定到新华书店去购买。已经留下了那永恒的瞬间,那种受宠若惊,那种心跳如鼓。想还要说的,只有深深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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