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如烟』花若侬心两堪怜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7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红袖卷帘梦难缠,绮梦雕栏更无言,飞絮蝶舞潇湘楼,花若侬心两堪怜。

 

   容我期盼,当我老时,看见你,还在身边。

   流光飞舞,我青了眉黛,长了腰肢,凉了秋心。又是一年,并无大喜,常伴大悲,这日月蒙尘,庆幸自己还未倒下。

   冷梦残宵,一帘风雨敲心事,她说我像地震中逝去的嫂嫂,她说我像蓝色生死恋的恩熙,她说我像颦儿。愁心惊一声鸟鸣,薄命趁一春事已。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只言片语好生颓废,没有氧气,看着自己窒息、销声匿迹。

 

   隐秘的莲花清香密不透风,我试图找寻,听不见琴音渐远,好似天生残疾,这风一楼,雨一楼,丝雪漫城头。

 

   这六月又是荔枝丹,她说荔枝外陋内清。一年的时光,我知道了什么是爱别离,什么为求不得。爷爷已逝,还有几人怜我,伴我,真心待我?

   染儿说:“这样的生活人心不古,愿你如莲,清浅自开。”

 

   湘江水畔,橘子洲头,这夏日刺眼,我恋的还是阴雨绵绵,这城市的人,焦倦不安的心,人人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欲望,当然,我也可笑的是其中一员。真正的江南早已在城市文明的倾轧下荡然无存,还有哪里的山水可供疲惫的旅人停息、歌赋、物我两忘?

 

   这霓虹闪烁的滟影流光,我边走边行,为何不经意湿透了脸庞,侵透了衣裳。手持《金刚经》,呢喃佛语,也不见心安,一直如此虚荣我承认自己是江南女子,为何却是梦里才有我要的江南。

 

   笔意凌乱,到底要表达什么。母亲说讨厌我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或许我只是还不适于这样的生活,不争不抢,不徐不疾,我依然安之若素。或许这样的女子真的得不到太多。珠玉锦锻,敌不得安好流年。身边不安定因素繁盛,越是情深意切的人,我越是莫名的霸道,不善言辞。

 

   对于自己文字,不敢恭维,潦潦草草几句闲言,主题的重复语言的重叠是逃不开的圈,容我在这圈子里,自生自灭,若还有耐心去看这拙字,便静心去感受这字里行间。

 

   还恋,那望穿寂寞峡谷,踏寻苍凉古堡,诉说儿女情长比翼鸟,唯青山映紫草的意境,还盼着布达拉宫与墨脱的洗礼,还惦着桃梅明年又开,期盼还在,随时准备老去。

 

  只怕踽踽独行,眼前如盲,寻不见我执信的光明,情愫极容易欲说还休,这段时光,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一翻兜兜转转,相陪相伴的,还有曾经一起年少荒唐的人儿,只是在心上,不在身旁。

 

  三杯月影,清茶雅赋,今夜,请月不要唤起那久远的记忆。松脂包裹的人去楼空,不醉不眠。

 

 

我是墨儿,亦可唤我玉汐。

若有幸待你经年,尚可停下匆匆脚步,静肃,莫失莫忘。

我待你,来或不来,我都驻守在这紫陌纤尘里,皎皎而立,寂静欢喜。我将等待站成姿态,看尽花落,若同侬心两堪怜。

若你是佛,可否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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