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一篇长长的记录

首页 > 美文 > 感人日记/2019-02-01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于是我就动手了,只是我没想好写倒序还是事情发展的顺序,就随心来吧,于是你可能看我孔笛十八年来最乱的一篇文章——如果你愿意看下去的话。决定好之后,我应该做些准备工作:打开word文档,调出喜欢的字号;打开音乐播放器。我总觉得除了无声只有音乐能让我静。          现在放着的是《Colorful》的插曲《手纸 敬启者 给十五岁的你》,这让我想起来周晓,也就是十五岁的好少年,好吧,是15岁。我刚知道这首歌的时候跟他的关系还未像现在这样弩拔剑张。嗯,至少我觉得火药味儿很浓。当时还想着把这个推荐给他,但一想到我跟对象作的保证——不跟无聊的男性东拉西扯,就此作罢了。王庆凯所谓的这个“无聊男性”是指我师傅,白白,小白这样的之外的人。他对允允没有太大的概念。王咏正那个神经病也算在内,由此我想起来王咏正跟我刷屏说“远离我远离我……”据说是怕王庆凯仇视他。          有时候我真的不喜欢word,删字太麻烦,所以我移到QQ空间的日志面版继续写,反正一会儿也要发表的。我喜欢有人评论,有人关注我,而且我觉得也没有人会讨厌的吧。没有人会爱上孤独爱上一个人的沉默,反正我不能,拿王庆凯之前的二十四个对象作证。没错有时候谈恋爱也是因为孤独。反正我是。          在敲下这个字之前,我在酝酿这句话,接着瞧上了左手无名指,那枚小戒指在电脑屏幕的映照下闪闪发亮。我一点儿也不介意被人嘲笑它只值两块钱——当然了,淘宝价更低些。就像在广场站着的时候经常听到的那句话:两块钱,我买的是经济;两块钱,我买的是实惠。我有很多戒指,但最吻合我左手无名指的似乎也只有它;我也有很多手链,但我钟爱宁姐给我的小铃铛。我带了两年了,也就是从这枚小铃铛开始,我爱上了铃铛这种饰物。           顺手开了开我装杂物的盒子,这是一个装糖果的盒子,现在用来装一颗少女的心。这个比喻真棒。因为直到现在,我已经是一个高三的老女人了的现在,看到我这堆或掉了钻的发夹或磨掉色的吊坠扣心里仍能溢出慢慢的欢喜。我在想以后这“少女的心”会不会随我一起住进王庆凯家。          我想住进王庆凯家,我想嫁给他。真的,不是口上说说而已,我十八岁了,我明白我在干什么。 说实在的,王庆凯是第一个让我产生结婚这种念头的人。虽然我以前也设想过宝宝的名字,但那都只是想想,从未付诸于行动。好吧,细想下去不免发现我此言中的浪荡。没关系,孔笛一直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我明白我在干什么。借用《一千个深吻》里风炳辰的话来说,见他第一眼就觉得上辈子一起死过。好像很多人还不知道,我对王庆凯是一见钟情的,之后就如愿的在一起了。孔笛是不屑于使手段的,所以我一直认为能“如愿”正是缘分使然。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码到“使”这个字的时候会想起来商琨。对象的这帮兄弟我都认得了,包括那个喊我傻逼的跃哥。我写出来不代表我介意他这样称呼我,就像我的闺蜜们私下里也会帮我骂“王庆狗”,但是王庆凯把这件事透露给我就有些不地道了。他还没分清“兄弟间的私事”和“爱人间的私事”,这就让人觉得像是跃哥故意这么叫的——虽然跃哥的人品不需怀疑。          宝子是个很好的人。我原话跟对象说的,那天发生的事让我很感慨啊。我们在乐不思蜀坐的时候,宝子因为有点事要跟对象商量,于是喊他,“狗子、狗子……”我知道王庆凯有这么个外号,也觉得很合适——他的确有副狗脾气,急了就咬人。当时我还没注意到什么,直到宝子看我两眼,换了个说法,“王庆凯、王庆凯,你@#@%¥#……”真的,就算他原生态的继续喊外号我和对象也不会觉得难堪或者尴尬什么的,但他这份心,让我打心眼儿里为王庆凯,我的对象有这样一个兄弟而高兴。           相较之下,那个吵着让跃哥给买烤地瓜的王庆凯,真心让我觉得幼稚。说到幼稚这个词我想起了对象用来吃老干妈的那把勺子,米奇的造型。我说你一十七岁的爷们儿用个米奇的勺子羞不羞啊,他乐在其中。瞬时我觉得我像他妈一样聒噪。央视少儿有个什么喷喷笔的广告,逛超市的时候,我正看着旁边的货架,他手里把玩着那套笔嘴里就嘟哝上了,说很久前就想买了,接着就唱起了广告词。虽然我没细看过那个广告,但我一点儿也不怀疑他是不是做到了一字不落。           我有点哭笑不得。那场景就好像吵着要变形金刚的儿子在模仿动作,于是我说,好好好我买给你。他却放下了,我似乎看到了邻居太太听我说我儿子不喜欢变形金刚了的惊讶眼神——这纯粹是个形容句。可能我儿子,不是,可能王庆凯也觉得玩那个实在对不起他一米七八的个子。           有时候我真觉得王庆凯像我儿子——天下间除了母亲还有谁能忍受那样一个胡闹的人啊。他像一头小狮子,嘶叫,磨牙,原地打转,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可我还是得过去用嘴巴帮他梳理毛发——像母狮那样。如果王庆凯你看到这段,别忙着气,想想那天等绿灯时被我问及“觉不觉得王庆凯像头小狮子”时宝子那似笑非笑的赞同眼神。          猛然觉得这文章被我变成了一个“风月场所”,好吧,写写对象之外的人。          艳娇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自这次她离开兖州我甚少与她联系;可我知道,思念起她的我,一点儿也不好。那天她来学校,等在门口一整个中午,因为某些傻逼规定我们错过了。听说她来过我踢了下桌子撞到了垃圾桶骂了一句“干他娘的”。我也不知道我骂的是谁的娘,可我忍不住爆粗。也就是说,再见到艳娇要等到过年了,每思及此,悲痛欲绝哇。           我该解释一下这个傻逼规定,就是学校里不让带电子产品的规定。于是我明白我骂的应该是侯加森他娘。这狗日的我都自甘堕落了成绩一落千丈了还管我进贴吧管你大爷啊管!我有点激动,我用出了本文的第一个感叹号。          所以我接不到艳娇的电话也在情理之中了。只是我并非特别怨恨侯加森,我骂他只是因为舍不得骂我自己。确实够浪的wlan一开就是一整天下歌下小说下电影各种不亦乐乎。我倒不是特别需要它。说起来我貌似每学期都得被收部手机,缺了的高一第一学期是弄丢了。哈,有点搞笑。          文管课放生化危机,我和白书帅等人坐在最后一排,坐在桌子上。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说女孩子绝对不能坐桌子,很没教养,但在白书帅的怂恿下我还是坐了。我开始想我妈想那个跟我闹着矛盾的老爸想艳娇想王庆凯,想着想着就禁不住的哭了。白书帅伸出手揽过我,想让我哭得轻松些。这个姿势一点儿也不暧昧,作为我弟他有责任在我流泪的时候给我最大的安慰。可我还是哭得很压抑。我用双手捂住脸抖着肩,一点声音都没有。过了一会儿我白书帅递过来纸巾我抬起头看看他,他眼睛里写着:曾经的孔坚强真让我失望。          我只在寂寞的时候才会想念某个人。当时放着电影关着灯我看着窗外泛着红的天空突然寂寞了。哭完之后我就开始发困。但我知道我不能靠着白书帅睡,我应该抱着王庆凯睡。次日我就告诉王庆凯说我想和你睡觉——我说的是睡觉,不是上床或者做爱。可他显然曲解了我的意思,王庆凯笑的像狼外婆,他说好啊星期六来我家。当时网吧里光线很暗温度很高听他说了那话我觉得热了。我坐在王庆凯的身上抚了抚他的脸我说去你妹。          这几天跟我妹去了好多趟网吧,嗯,也不算特别多吧。沾了满身的烟味儿回来。我并不排斥这个味,因为这是我爸身上的味道。虽然他现在可能还生着我的气,虽然我有些行为挺叛逆,但那并不影响我爱他。我爱他的同时也很尊敬他,平时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也会在心里拐几个弯想到我爸。在学校门口的时候,王庆凯经常逗我说,“诶那不是你爸嘛。”我总会下意识的四面回顾,我觉得按我爸的性格不打声招呼就来学校(当然,他想打也没办法了)的事绝对干得出来。没发现他心里有点失落,失落之余还有丝庆幸,要让他看到我和王庆凯挨那么近指不定扇我几巴掌呢。          不过我实在分不清,在我心里想念一个人就见到他和被我爸知道我在谈恋爱哪个更重要些。          我妹还在跟我说那个男的,就是从开学到现在她一直在念叨的那个,好像叫胡某某。真心说我觉得那人长得不怎么样,反正没我对象好。关于这点上到艳娇马宝宝下到张盼杨硕甚至王庆凯本人都认为我和正常人的审美观不一样。其他人就算了。王庆凯这么说的时候我一句话就给他憋回去了。我说怎么你这是在贬低你自己吗。哈哈。对象一脸黑线的掐了我一下。          听说学校食堂进来了珍宝珠。我特意去买了一个西瓜味儿和一个草莓味儿。 这被我誉为“一个男棒棒糖和一个女棒棒糖”。然后对象把我两个都抢去了。我说既然你男女都可以驾驭那你以后找家精子银行捐了精然后变性成女人再把你的精子取出来发育成型生出来再变性成男人吧,我虽然算孩子他姑姑但是我一点都不嫌弃你咱们还可以谈恋爱。他怒极了掐了我一整路。后来出去散步他说起来姐姐家的小女孩儿。他说特别可爱他以后也要生女儿。我看看他没说话笑了笑。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满脸黑线又把手向我伸来。-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一大早回到家我妈还在睡觉,我跑进她卧室我喊“妈妈妈妈妈妈”一口气喊了三声,她转个身把头蒙住问干什么,我说妈我饿,我妈说你自己出去买点吃的吧,我说不想去她气急败坏地让我别烦她。然后我也气急败坏了我说你怎么一点都没把我姥姥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学来呢。 然后到现在,我妈稍微提高点音跟我说话我就吼她,“你就不能跟你妈学学嘛。”我妈小声嘟囔你还不一样嚎我,我说我是跟我妈学啊都怪你你不跟你妈学好把我也带坏了我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然后我想起来王庆凯,我进电脑房看到他发来消息说兮兮生日在喝酒。然后我想到,和王庆凯在一起好像只有他大声跟我说话的份儿。         我没想到我爸的态度会那么淡,因为逃了周考我让我爸打电话给老班,他问应该怎么说,我告诉他你说我头疼脑热的回来了总之随便编一个就成。我爸说这不是扯啊,我说我有什么办法反正是学渣考试什么的无所谓了我们跟老班都心知肚明理由什么的也就是个形式。我爸啥都没说给我开了车门。也没说让我小心点雨天地滑就走了,我觉得他应该对我失望极了,同时也无可奈何。          所谓的“长长的”记录,倒也不算长哈。之前夏凡跟我说好久不见我写东西了,我该怎么表达呢,说不上第四次瓶颈我过没过来,但细读我的文字不免发现整体水平降了个度,不妨自负点说是没过来吧。呵呵,我是真的不愿意相信我自《猫咪》之后已经发展到顶峰了。           我很饿,我该去找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