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岁月白发苍苍
天气降温后便开始变得倦怠。极少写字,翻找的曲子都听得厌了,喜欢看的动漫也许久等不到更新,周末昏昏沉沉坚持到公司加班。夜里开着灯,窗外的黑暗深不可测,听到风很大,撞击着窗户。深夜醒来,感到口干舌燥浑身无力,饮下大杯甜腻的果汁,慌乱中打翻水杯。清晨在厨房一杯接一杯的喝咖啡,碧绿的蔬菜、鲜红的西红柿,伴随着咖啡的香浓气息渐渐失去色彩,因为缺失水分而枯萎。没有工作,没有金钱,没有食物的日子,吃掉冰箱中最后一颗储存的苹果,将空荡荡的胃想象成一座巨大的房子,空旷而落满灰尘。
买下了现今租住的房子,三室两厅,面积大约120平米。一切维持原状,不打算重新装修,家居摆设大都是自己当初喜欢的模样。将所有预备丢弃的东西收拾好,整理出几个大箱子,房东太太的儿子躲在房间中看美剧,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样子。夏小姐说,其实房子还是蛮重要的,即使某些时候它只是用来遮风挡雨。
固执地认为,这个城市的冬天不会寒冷。毕竟这座城市没有赋予给我任何残酷的境遇。没有风云迭起,没有悲欢离合,找不到开始的途径,亦预测不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现在的我抱着红色靠枕,蜷缩在椅子中读你的文字,背景音乐是闫月的钢琴曲。你说,一直骄傲地以为自己还年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而我却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划分岁月与生命?
用四季来度量岁月,显得过于奢侈;用节日来度量,又觉得太过矫情;如果换做生辰,会不会又太仓促?
我从不知道该如何划分自己的岁月与生命,一年一月一日一分一秒,亦或是翻个身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的那一刻,还是居住过的房间、生活过的城市。也或许,岁月根本无可度量,你的一生就是我的一天,你用文字堆积的生活就是我向往的归属。你城不过是我城,即使来年你已不再是他城客。
很多时候,都会忍不住莫名地想起你。相信你一直坚信的,坚持自己内心的单纯,生活便会美好。风雨欲来,冬天被寒冷浇灌,泪水无知无觉虚情假意,用文字浇灌往事,让岁月白发苍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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