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殇逝的灵魂在独舞
如果爱不在了。那就放了自己。走出屋。你会发现其实一个人的天空也可以很蓝。
爱走了。就放手。转过身。还有我们。一直都在。不曾离开。
———水若涵媚和小萍的相熟是因为她是兰的姐妹。再说她平时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性格和我也很合拍。所以在一起的时间就比较多,慢慢的就熟悉起来。如果说兰的遭遇和不幸是命。那她的又是什么。我想不明白。
她和王斌是怎么认识的我就无从得知了,只是知道他们在一起本身就是错误。其实谁都知道王斌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她的钱。也许她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想承认。或者是不敢承认。
一开始的时候王斌还在一家商场上班,虽然工资不多,但至少是分正式的工作。那时小萍和兰在一起上班。没个月至少得有三四千块吧。也许在现在来说不是很多,可是在六七年前已经很高了。他们刚开始的时候王斌对她还是很好的,也不怎么花她的钱。可是好景不长,王斌就原形毕露了。
不但总管她要钱,还时不时的玩个小失踪。小萍在找不到他的时候,就疯了似得满城找,熟悉的不熟悉的,都要问个遍,开始的时候我和兰还会和她一起找,可是后来这样的事情太多,发生的太频繁。我们也就没了心情。在那时候我们就劝她,王斌不适合她,但也没有把话说的太死,怕她想不开。
直到那天我和朋友聚会,在酒店门口看见了王斌,开着辆越野车,更甚的是他还很男人的给他的女伴开车门,细心到用手遮住她的头顶。这样的待遇在小萍身上可是从来没有的。心里的无名之火突然就燃来起来,刚想冲过去,就被辛拉住了,说你少管闲事啊。我本还想争辩,楞是被辛的白眼更压了下去。悻悻的跟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晚上我都纠结与这件事,电话打了几次我都没有勇气说出来,就只好说我有些想她,连傻子都知道我在说谎,因为下午的时候我们还见过面。我就只好打电话警告王斌,让他收敛一点,小萍对他可是真心的。可惜事情从不会顺着你的意思发展。在小萍一次又一次的酒醉中,我就知道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不过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本就没有结局,早点结束岂不更好。不用到头来落个人才两空。
他们分开三个月的时候,小萍的心情已经慢慢的好了起来。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醉酒。我和兰有些庆幸。我们说好晚上一起庆祝,至于是庆祝什么,大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晚上我和兰她们去的比较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的时候,小萍的笑声从外面传来。看了心情挺好的,我和兰相视笑了笑。等小萍出现在我们视线之内的时候,我嘴里的酒差点没把我噎死。兰剧烈的咳嗽声也证明了她的反应。
我们怎么也没想到跟在小萍身后出现的是王斌。本来以为她是放下了,想开了。谁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原来是那个富家小姐玩够了把他甩了,他就又厚着脸皮回来找小萍。
谁都知道他是在玩,可是小萍就是不愿相信,不管我们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在他们的分分合合中,连我都已经麻木了。
那天我无意中发现小萍大腿上有一排密密的伤疤,一看就是知道是用刀片一道一道割伤的。我发了疯的似地问她是不是王斌干的。小萍一开始不肯说。我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等着我去找他算账去。小萍抱住我说,是我自己弄得,不是他。我愕然了。
小萍说真的是我自己割的,心痛的时候我喝酒,醉了就不痛了,可是现在却不怎么管用了,醉了就更痛了。没办法我就用刀片割自己的腿,真的很痛,可是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忘了心里的痛。听完我就想个泼妇似地,一把揪住小萍的衣服,狠狠的扇了她几耳光。然后就抱着她哭。
小萍的伤还是隔三差五的出现着,有时在大腿上,有时在手臂上,虽不致命,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无论我们怎么劝也没有用。时间长了我们只能习惯。因为我们没有办法总是二十四个小时的盯着她。我不知道她到底要折磨自己到什么程度。唯一值得庆幸是她没有想到死。
后来我总是会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一打就是几个小时,直到手机没电或是天已经亮了。至于她说的是时候,我也理不出头绪,因为她总是叨叨絮絮的说着她和王斌的分分合合,没有重点,没有思路,好像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也不问我,只是自顾自的说,我就静静的听,或者说我只有听的份。
第二天的时候就会接到她道歉的电话,可是我能说什么。虽然有时候真的很烦她,甚至是恐惧。愤然的想你折磨自己就算了,干嘛还要折磨我。于是就在睡觉的时候把手机关了,扔到一边。狠狠的想看你怎么打。可是心里慌慌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想着要是她打不通,是不是会更过分的折磨自己,虐待自己。就起来找到手机。开机等着。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了半年之久,直到小萍的爸爸生病,她搬回家住。她才减缓她那疯狂的行动。我也得以解脱。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还会莫名的痛。窒息般的痛。
本来再也不想掀开那些悲殇。可是刚刚梦里的痛楚。翻开了记忆。
所以我又在这凌晨三点起身。写下上面的文字。
心扉轻叩。悲伤蔓延。
我本就是那脆弱的女子。不管自己怎样的假装坚强。
也遮盖不住内心深处。悲痛落寞。丝丝纠结。
起身。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冰冷。
在这凄冷的晨曦。身体瑟瑟。眼泪滚滚而落。
为谁。为你。为我。还是为这痛彻心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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