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安放的青春
我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好女人,但至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就算偶尔的玩玩暧昧,也懂得进退,不会让自己身陷其中,所以在圈子里还算是个好女人,至少他们这么觉得。
至于圈子。它是什么人都有。良民、地痞、黑社会、舞女三陪。。反正能和的来混的来的都在其中。怎么认识凤的我忘记了,只记得他当时是跟着方亮的。方亮在我们那个小城里,也算是能上的去的吧。但是我不喜欢他,因为他在圈子了是出了名的“情圣”,他看上的女人一般都没能逃脱他的魔掌。到不是因为别的,是他肯下工夫,听说他曾经为了追一个女孩子,天天捧着花开车到那女孩上班的地方等她下班,虽然他已是有妇之夫。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孩就是凤的姐姐。至于凤怎么跟了她姐的男人,是谁先勾引了谁,我就无从得知了。反正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或者说一切皆可能。在我下次见到凤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是跟在辛的身边,辛是方亮的老大,更是可可的男人,而凤和可可又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这样的关系让我看乱了套,不知道谁是谁的谁。但不管谁是谁的谁,都是别人的,而在这里都是逢场做戏。
就这样一直到了圣诞节,我们决定一起过,玩通宵,虽然以前也有这样的事,但这次不同,因为这次的人很多,圈子的人几乎都到齐了,以至于我们包了KTV里的地下迪厅,都坐不开,有些人只能坐在小凳上,但那并不能降低我们的热情,从认识凤到现在也有半年了吧,虽然她现在还是跟着辛,可是她私底下又跟了多少个男人,我不清楚。但那天她好像又盯上了铭,铭和辛是生死之交,而他们又都是这个小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虽然我知道铭不会做什么,至少在凤还跟着辛的时候他不会。但他看凤的眼神。有着赤裸裸的欲望。
凤虽然不算是美女,但她有很火辣的身材,也算是个尤物。所以那天的夜里她也展现了她的魅力,跳着风骚的舞,勾引着一切想入非非的男人。回头看辛的时候,他却高深莫测的笑着,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自那天以后我又好长的时间没有见过凤,不知道她又缠上了谁的谁。直到兰过生日,她又出现在另一个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是辛的小弟。再,再的后来她又跟上了这个小弟的兄弟。而这个人我也认识,我问他知道不知道她和那谁的事,他说当然知道,又有谁不知道,这不过是在玩而已,一个不要钱的妓女而已。
是啊,这个圈子不小,但也不是很大,谁和谁又不认识呢。我不知道凤是不是知道他们的想法和心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个想法,只是看她在这个并不大的圈子里,换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而不管这个男人是谁,更不管他是谁的谁。她好像想要身边所有的男人。
如果说以前我想不明白凤是怎么想的,那现在我就是傻了。
那时她的事在圈里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接触的多了,慢慢就熟悉了,再说到后来凤总是喜欢跟着我,而我又是个不懂拒绝的人。大家茶余饭后扯皮的时候,也总爱她的身上扯。有时候你不想听都不行。虽然她那时已经不知道跟了多少个男人,但明面上她还是跟着辛的。说我不明白凤,还不如说我不明白这里所有的人。
就像辛,他明明对凤的事是明了的。却还是装作糊涂,也不怕毁了他这个大哥的面子,她都已经和你的小弟有染了啊。你还能若无其事?!在电影里,那些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可是碰不得,谁要是碰了,那下场还不得是个半死不活。可怎么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难道电影都是假的。唉,反正我是没想明白。
日子就那么无聊的过了,最多的话题也无非是关于凤的,好像哪天没有关于她的点新鲜事,你都会觉得奇怪。如果她在哪个男人身边待得时间长一点,大家都会聚在一起议论议论这是怎么回事。当然这除了辛之外。更可笑或者说是更可悲的是。我甚至还为她牵过一次线。那天晚上一个朋友来找我,他刚从外地回来不久,人不是很帅,但是特有男人味的那种。
他来的时候,圈里的几个朋友也在,当然凤也在。因为高兴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也闹到了很晚。别人都走了,凤却赖着不肯走,非要和我一起睡。虽然不愿意,但我也不好说什么。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躺在床上睡不着,就和凤有一茬没一茬的胡扯着,而凤的话题却总是围绕着我那朋友的,当时就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也没有多想。
可是,第二天凤就告诉我说昨晚做梦,梦到他了。虽然我知道她是在胡扯,可也不好戳破,哪有这样的事啊。就笑笑了没再理她,到下午的时候她就挨不住了,赖着我要他的电话号码,我不给,她还就赖上了,到最后我实在是没办法。投降了。把电话号码给了她。然后又打电话给我那朋友说了些凤的事,让他自己酌量着来,不要太那个什么了。
可是我的老天啊,第二天人家就成双成对的出现在我家里,还把我吓了一跳,虽然知道肯定会有些什么,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啊。我把他拽到一边,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竟然死不要脸的说:是我让他这么做的。啊,老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我也终于知道,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天下的男人一般黑!心里还有小小的罪恶感。感觉自己对不起辛。
假惺惺的去给辛说对不起的时候,他竟然笑的差点背过气去,说:你傻啊!
是啊,我是不是真的傻了啊!我想我可能是真的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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