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筐文字一把泪
最近总是拿文字和布料扯上关系,前三步后两步的来回揣摩,越瞅越像达官贵人或贫贱妇人身上的衣着,纵
横交错的金丝线如一排排灵动跳跃的文字,张牙舞爪的扑向我,亏得我早有防备,要不还不给它生生的咽下肚里
去? 昨日,阳光华丽丽的泼在我身上,说泼是因为奴家没穿棉布大衣,只在肩上斜搭一墨绿披肩就晃悠着出门
了,迈出门槛,温暖的太阳扑面而来,像一男子温情款款的怀抱,别说我色,我乃草食动物,有着和你们一样的
七情六欲,如果哪天见到一美男冲我抛媚眼我却不为所动,差不多我也该削发为尼了,小女子也曾春心懵懂过。
打住,好像跑题了。
有人质疑我文字的变动,说是莫非心里地震又重建了?怎么看着不像出自你手?大有嫌疑,以往不是喜欢半
含泪花半掩字吗?如今这是怎么啦?更有甚者灼灼言之:你边哭边写,我边笑边看。对于这些质疑,可以忽
略不顾,没见着我家大院上方高悬一副牌匾吗?永远站在文字之外,不做文字的奴隶,我要让它在我手背上舔
我干枯的肌肤,以告慰我尽失的激情,说到激情,对不起,我又得岔开话题。当我还是扎着羊角辫穿着娘做的
花布衣裳显摆的时候,听到有人大肆肆的说激情俩字时,我总是面红耳赤,好像自己就是它们,总是出现在不同
的场合臊我的脸面,如今哀家多吃了几碗饭,一不小心长成熟了,便再也不怕它蹦出来吓唬我,仔细一琢磨,才
琢磨出味儿来,放着过去我总以为激情这词儿跟黄色沾亲带故,即便不是亲戚,也是同一祖先,但凡没成家的小
姑娘绝对不可以张口说出,想起过去幼稚的想法不由得磋谈不已,所谓的激情有很多种,生活的激情,追求真理
的激情,当然,还有那啥,在此不便多言,生怕惹了是非。
但凡写文字的女子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拿文字取暖。隔天没事干,翻阅别人的博客,那句话像重逢的老友
一般,臊眉搭眼的顺着我的目光窜了出来。如果文字能取暖,何以那么多文人墨客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原本挺正
常的一个人,自从与文字有染,便以于尔等不同,不时的撂上一蹶子所谓的伤感,把自己个儿弄得痛哭流涕独哀
自怜,其实看客个个贼精,你哭你的,我且站在一旁看个热闹,顺带着心里骂两声无病呻吟强作愁,谁比谁聪明
一看便知。曾经我也是那个肚里没多少墨水还卖弄的主儿,只是现在不同,哀家跳出了火坑,想想既不拿它糊
口,又不靠它取暖,干嘛整的事儿事儿的?除了偶尔发泄,偶尔矫情,我绝不拿文字当回事,再者,我也没那本
事,如此看来,文字不是用来取暖的,是封存你记忆中的某些片段,等你将至暮年用来翻阅用来回忆的棉布衬衣
一样贴心的东西,但决不可拿它当回事地伺候着。
闻声起舞
我家门前是一条宽敞的马路,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疾驰而过的车辆和形色匆匆的路人,还有不时灌入耳里的
吆喝声:
‘磨剪子喽—— 削菜刀——。’
这个年代能听到几声纯正的吆喝比找个处女都难,(此话俗了点儿,可理儿还是这么个理儿不是?),每每听到
吆喝声,我便一步跃上那个低矮的窗台,把鼻子和嘴巴挤到玻璃上四处寻找吆喝声的来源。天不遂人愿,即便是
这小小的愿望,老天也没能满足过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景象害我差点得了狂想症,以为自己就是那个背着搭
子满脸褶皱的中年汉子。偶过熙攘的居住区,扯上两嗓子正宗的河南味儿的豫剧,这种民间文化逐渐在你我身边
走失,指不定哪天就寻不着踪迹了,还是在我有生之年多听几次吧,就算是怀旧也好,总比每天听着周杰伦吐字
不清的歌声强多了。
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喜欢听那些各式各样的吆喝声,每每外出遇着,我便像个孩子似地,托着腮帮子,蹲在
马路牙子边,听他个把钟头,直到吆喝者唇角溢出白沫,喉咙嘶哑方才离去。
前几年跟着一师傅学过皮影戏,可惜我天生不是唱歌的料,总能把师父连人带声的顺溜沟里去。师父忍无可忍,
摸着我的头顶,目光同情的扫在我脸上说:
‘丫头,下辈子记得别吃鸭脖子啊,如此,你可再来找我拜师,’
当然,这是句玩笑话,就我那声调,喊一嗓子,起码够得着百灵鸟的音质了。再后来,一友拉我去听折子戏,乍
听起来有点犯迷糊,便大言不惭的告诉朋友,所谓的折子戏,就拿着扇子唱戏,即便不是摇着扇子,也是拿折扇做道具,要不怎么叫折子戏呢?朋友听了我一番分析,手指头跺着我的脑门:
‘你你你,···回家睡觉去,’
说完丢下我独自进了红柱青瓦的院落。
星星都睡觉去了,我在哪里?
某一日,约了几位狐朋狗友在家中小聚,言谈甚欢之时,一厮拍拍我的肩膀:
‘ 最近有艳遇否?’
我翻着白眼把一枚绣花靠垫砸向他:
‘姐是千年老妖,谁敢瞄上我?歪瓜裂枣的阿拉没兴趣,长得有点人样的都忙着找红颜去了,再说俺不稀罕。’
尽管有点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嫌疑,那也是形势所逼,谁让那家伙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口不择言来着,还
专拣人家痛处说,谁知话一出口便觉大事不妙,一抬头看见一双双眼睛包裹着藐视向我扫来,众人齐刷刷吐出一个字:
‘切’,
我的火气像个地雷一样‘ 噌’的就窜上来了:
‘本姑娘找一练拳击的老公,看你们还敢欺负我不?’
说完一拍桌子转身数星星去了:
‘ 丫头更年期是不是提前的忒厉害了?一个玩笑就能点着这么大的火,那谁,快去买点静心丸去。’
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除我之外,她们个个眉飞色舞喜笑颜开,临了还丢下一句:
‘ 想嫁人找我们啊,哥们姐们给你捧场,谁让你最小呢?’
我想表达的主题是,我本是淡漠之人,不问世事不喜飞来艳福,在这帮狗友中我是最安静的,却总是染其骚
味于己身,每逢聚会,矛头要是不对准我一次,估计个个回家睡觉都得失眠,因为阴谋没得逞呗,其实我自是懂
得予人玫瑰手留余香的道理,一番气过之后,下次聚会总少不了我,临去仍旧是耷拉个脸,大有拼个你死我活之
嫌疑,没人介意我生不生气,因为在他们心里,我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说的也是,有谁会在乎孩子的情绪
呢?尽管我已青春不再。
我总是把自己丢在思维之外,意识跟不上思维,思维跟不上手指,像一场赛跑,前后蜂拥而上,却总能拼出
个一二三来,常常想着该写猫了,笔锋一转,又到了狗身上,牛头不对马嘴,您那,就凑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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