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知道你曾缺席过?
我回来的时候,人来人往,四处张望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眼眶。如同所有提着厚重行李的异乡人,我被不同的拉客人招呼,而后狠厉地拒绝。以为故事才刚开始,却未料夕阳已经没入地平线。到底是期待过多,才会伤心绝望。
打车到学校,而后从侧门边提包拖箱地回寝室,一两百米歇息一次。一直都明白所有的事需要靠自己,但还是有种世事薄如纸人情冷如冰的苍凉。
回来的第一晚,一个人去南门走了一遭。看见街头相似的背影渐渐地走远。那刻,突然想念起在内江没有红绿灯的日子了,可以随意地过马路,车子离脚最近的时候,也就二十厘米左右。我像个傻子一样看着车来车往,等着绿灯,追着那消失的身影。最后再次无力,什么都没有。
那日从家到内江,留宿南充。起初打电话给同学,相识七年,最后不过一句“我现在不方便”。若是当时知道他在你身旁,我是断不会拨电话的;可若是你知道我曾与他并非陌生,你也许不会接电话吧。后来宛然拒绝你们的邀约,不过是不想打扰。并非无去处,只是当时念故人,而忘了故人早已是故人。
果真是愚人节,那日陪伴了三年多的手机被桥上君子光顾了,想哭都只剩下笑了。夜里老班嫂子陪着散步,虽有当电灯泡的嫌疑,但更多的是还是欣喜。五六岁便跟老班认识了,嫂子是这么多年里他唯一的女朋友。不为他欢喜那是假话。
后来回到内江,退了房子,暂住在同事那儿。清明小假后,去报社递交了四个月的假条,木木与小二送我到汽车上。相识三个月,借住了三天,每日蹭吃蹭喝蹭睡,偶尔也会做菜烧汤。小二说,与女人住一起最大的好处便是每个人都可以做菜。尽管很多女人应该做的事我都不会,但好在大家都不怎么介意。每日疯疯癫癫的小二木木乱叫,谁若不答应我,就一个人窝在沙发里装哭。小二说,大爷,你这样还是什么大爷。
我从来都不是大爷,我只是一个小妞。
那日与嫂子打闹,老班在一旁轻笑,若我这样下去,他该真怀疑我是不是不正常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很多时候我自己也在反省。现在的我跟以前的我,相距甚远。现在对人说,我也会害羞也会不好意思。可人家都不相信。脸红什么的有什么关系,真正脸红的时候倒没人相信了。或许是做戏做久了吧,连自己都入戏了。
我不知道,世事的尺度是什么。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告诉遇见任何事都不要生气,尽量少的牵动情绪。而那时,确实也做到了。只是现在,大凡郁结气闷,都会存着情绪,最后化作一根根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扎得生疼。
或是常年以笑迎人,也或是身边人的宠溺。于是很久没有听过重话,更别说是被责骂。后来被责备了,倒真的是难过了。哀莫大于心死。越来越多的情绪化,尽管知道那只是情绪,可牵一发而动全身。
昨夜的锦官城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到中午才停,此刻的空气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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