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岁月

首页 > 美文 > 感人日记/2019-02-03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我不懂诗,更谈不上写诗,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凡能诗善吟者必是天才,非凡夫俗子所能为。上师范那会儿,同学少年,意气风发,激扬文字者甚多,谁都敢把徐志摩、戴望舒甚至李太白的诗句拿出来篡改翻版,借以聊发少年轻狂,抒情达意、经天纬地,信手拈来,无所不敢,无所不能。以至于出现了“我是一只乌鸦,我也要用嘶哑的喉咙为你歌唱,我深爱着的女孩”的大胆诗句,一时成为笑谈。可那份无羁无畏、恣意挥霍青春的勇气却又怎可否定……      传说中的丘比特是一个十足的瞎子,所以爱情是盲目的。在我看来,诗人也应当是盲目的,因为太明白了思维过于程式化,有条不紊、滴水不漏大概是写不出好诗的。我也有过写诗的日月,它随着我的爱情姗姗来迟。就像忧郁无奈的维特,情绪善感多变,日子就像琴键上的音符,凌乱的舞蹈,无章可循而有诗意盎然,那是一段备受煎熬却又最最甜美的记忆。      人总是要长大的,许多事情不明白的时候可着劲地想要问个为什么。可是,等到知道的多了,便又徒增许多烦恼。彼时,伏案的日子寥寥无几,更不用说会半夜里爬起来秉烛疾书。心情都碾碎了,和着一壶浊酒一股脑倒进肠胃里,脑袋空空如也,撑大了的只有肚皮。聊以自慰,还是诗人——是谓“酒中天地大,壶里岁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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