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 迅！一个不可或缺的时代

 ——题记：或者有感于龙湖画室关于“让鲁迅‘滚’的”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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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自由的时代终于到来。一个缺少鲁迅的时代随之而来。一个让伟大的文学巨人“滚蛋”的时代也好像已经到来。鲁迅一死，他的敌人就跟着活灵活现了；鲁迅的讽刺匕首一旦被埋于地下，巨人的灵魂好像也就要被驱逐。好像“敌人”的肉体就跃上地面，开始主宰文化、精神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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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是一个论敌较多的巨人；一个文化巨人能有很多敌人，似乎不是坏事！鲁迅是一个痛打落水狗的文人；因为一个时代里，就有落水狗，极需要痛打。鲁迅从不惧怕那些时代鸟人的阳奉阴违；给鲁迅玩儿阴的，鲁迅从来不怕。鲁迅是谁，鲁迅就是鲁迅！不是阿Q，不是假洋鬼子；不是鲁四爷；不是“朦胧又糊涂”的假道人；不是善于妥协的庸才；不是“趣味的材料”；所以鲁迅成为“南腔北调”的祖师爷；所以是中国新文学的一块无法挪移的大石。时间，给泛滥的虚伪们，赢回了时间，让那些好恶之徒回过神儿来。因为鲁迅死了。倒是他敌人粘了时间的光，倒是敌人从鲁迅的文学胯下支起了肉体，起来，再把、再想把鲁迅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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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么自由的时代啊，真是庸才辈出；真是无处不在地显现着回马枪的好使。真是得势的财主，洋洋自得，轻易就把鲁迅从“教育”，从某地方里，拼命往外赶呐，往外轰啊，往外撵啊------反正鲁迅死了，反正人不在了，鲁迅的嘴也就该沉默了。也该换换“我”了？！反正，人一得势，往外就会反戈一击。鲁迅是呐喊不出了，鲁迅的喉咙，被岁月杀进了天堂；鲁迅的勇敢给小气鬼拘留在世纪的坟墓。换上小的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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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伟大的鲁迅走了。一群醉醺醺的敌人来了。鲁迅的敌人，敌人的子孙，子孙的后代们，当然要为他老子打抱不平；当然会为自己的亲爹亲娘树碑立传。不把鲁迅打入冷宫，不把巨人驱逐，不把鲁迅的高贵精神彻底抹掉，怎让自己的先人冠冕堂皇地起来？文化人的精神少爷、贵族们，大概就是不能客观地对待、看待历史。这文化人的子孙们，大概正是这得势的后人、安逸起来的精英？！他们怎能容历史的客观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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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鲁迅不能动，不能摸；不是不能腾个地儿，不是不能让更多文化、文学空间、地间、天地、世界，让更多的新文化、新文学、新作家、新学者站起来，为下一代学习、接受。一个世纪的新文学大师代代出出，好东西辈辈生生。要说，太应该给我们的新人更多抛头露脸的地方了！！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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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怎样对待一个划时代的文学巨匠的客观存在？！就是让他销声匿迹吗？就是让他“孤帆远影碧空尽”吗？就是让他永不得势吗？问题是，他是鲁迅！问题是，鲁迅就是历史！根本上就是中国新文学的第一宗“大案”！问题就在于鲁迅，不但教导了他的同时代的文人、学士，不但教育了那些甘拜下风的伪君子、放暗箭的小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人；更为严重的是——鲁迅，做为一代大师，并不、并没有辱没中国文学、文化的高雅门庭，并没有过时，并没有让更多后代为他感到脸红、丢人！给后人长脸的鲁迅，反而让许多“后人”给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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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鲁迅，是一种精神。他的精神，在我们这个时代仍然无处不在。他对于虚伪道人的冷对精神，他的对好恶之词的鞭挞精神，他的勇往直前、宁愿前进也不死的果敢精神，他的“匕首”精神，他的凌厉的骨头精神，永不妥协的等等精神，无不在这个时代的每一位具有真实灵魂的诗人、作家身上，一贯呈现着！鲁迅这样的文学巨人，用他自己真正的、真实的文学、文化，为我们这些文学、文化后人奠定了一种牢固的基础！鲁迅是一个历史！鲁迅是一种理想！鲁迅是一切自主、民主、民众、民族的正直的文化学人的镜子。鲁迅是一切拥有真理的诗人、作家的度量衡！鲁迅的历史，一次次为我们提供了写作的启示、节度的风范、练达的气节！鲁迅！岂容小肚鸡肠们吞噬其肺！鲁迅，岂容蚂蚁撼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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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时代，真的不需要鲁迅吗？？？我们的文人学士真的要治鲁迅于死地?鲁迅存在的是精神，是灵魂！这些存在，是扼杀不去的！你可以把他的肉体肢解，却不能将他的思想、灵魂、精神捂住；你无法将鲁迅不朽的骨头砸碎！鲁迅是文化新世纪的开端，他是文化、文学的真正大厨师；他是一切有良知的诗人、作家、教授、博士、先生、太太的真正鼻祖；他是中国一个世纪以来的，也是一个世纪以后的纯金属；他的火光，他的呼吸，他的历史，他的传统，只能为我们“拿来”用，拿来，像拿起一面镜子那样，我们从中照看自己，对看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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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一个文化良知的阔大灵魂之在！鲁迅！！！！一个中国人文化思想的开山之人！在这个时代，鲁迅毅然——永生！！！

 

 

 

草 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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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来，对草，对根始终怀有敬意。草与根，一直是我诗歌的意象、背景；简直就是我写作的重要文化、资源、产权、知识，是不可分割，难以离开、不能撒手的理想重点。奔走于干枯的时间，草与根，往往从河流的一岸进入我的渴望。而事实上，到网上，才深知“草根”一说！但我理解的草根大概应是关乎命运的名词：平民而不是贵族，老百姓而非达官显贵。草嘛，草根嘛，这些词，实际上是动词，生于大地，长于大地，或者爱于大地，死于大地。存在于大地的生命，必然归于大地。不可能飞，不可能上天；只能入地。事实上，草根，并不想脱离大地；离开大地的东西，还是真正的草和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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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来，我只是写作；还不知，“在根儿上”，写作，好像还有“分界”。我在想，再分，再界，谁还能把我“分界”到地球以外？关键是——我：对“草根”，是理解的，是接受的；是爱的，是无比崇敬的！草与根，这种东西，美好得很，朴实、素气、大方、干净、开阔！我在想，如果某一天，连草根也腐败起来，那他就彻底成为垃圾像人类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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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动的草根，来自单纯的命脉。动词的草根不会腐败！草根，一种朴素的原在，是一种原生态，一种生命最起码的绿色，是一种可以扬着头，不低头，不媚俗，不投机钻营的、真实的灵魂之在！真正的草根，他的呈现与再造，他艺术的提纯，往往更艰难。所以，做一个草根，不是容易的事。不会像做个貌似作家的”贵族“那么容易；不会如当个什么“会员”那么轻而易举！我理解的“草根”是广义的而不是狭隘的某种“一指”。草根，是一种美好的德性。纸上、网上，都一样。大凡真正的写作者，大凡写出了一定作品的诗人、作家，他就是一个草根，一个地地道道的真实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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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上发表个东西，如果像半空的飞蛾，如果是不阴不阳的“二胰子”或太监版的货色，他照样不可能是美好的草根。在纸上，你今天发个这，明个儿出个那，也许，这就像为自己“树碑立传”似的？！不具有艺术的草根性，依旧会被人瞧不起。草根，很沉重，他与大地的连接，交叉，混合，使自身固守于大地，又特立独行于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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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趣的现象，比如有人很害怕谁说她是“文学痴”；比如有人公开说自己“对文学，就是玩玩儿”。这两种东西，性质并无本质区别；它们的共同之处是：一种虚伪心态在作祟！我是说，如果一个人写了那么些年，干嘛还那么矫情？你真的害怕吗？你害怕的是什么？你可能觉得现在的写作有点丢人现眼？说“玩儿文学”的人，你这是作践自己啊；你不怕玩死你自己啊？！其实，你是假装害怕。你是在调侃自己的灵魂。“害怕者”还能有什么真正的草根性吗？“玩儿者”，还会有多少草根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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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文学”？我们姑且不这样说诗歌、文学；姑且不给艺术定性。先说这搞文学的人的思想，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呢？既然怀里有琵琶，何必“羞答答”“半遮面”？既然码字，何来王顾左右而言他？既然“认为”“作家”“诗人”写作，是个丢人的活，既然难以承担文学的“责任”，放弃，何乐而不为？！自己腰直不起来，胸挺不起来，头抬不起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扭扭捏捏，自己先软下啦。难怪世人说东道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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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就是草根！在网上，在纸上，草根，仅仅直指诗歌、文学文本本身；断无二致！愈是草根，愈是文学愈是诗歌！草根，就是诗人、作家的根本，就是良心的原在！就是良知。就是精神!不论是网，不论是纸，我们终归要写出无愧于自己，无愧于时代、灵魂、肉体的文学，这才是意义内外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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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草根！”这又怎样！在这个时代的自由里，谁笑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