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岛由纪夫作品系列:阿波罗之杯(典藏版)(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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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岛由纪夫作品系列:阿波罗之杯(典藏版)(精装)

三岛由纪夫作品系列:阿波罗之杯(典藏版)(精装)

作者:三岛由纪

开 本:32

书号ISBN:9787020145911

定价:40.0

出版时间:2019-06-01

出版社:人民文学

三岛由纪夫作品系列:阿波罗之杯(典藏版)(精装) 本书特色

《阿波罗之杯》是三岛由纪夫的一部结集旅行记,1952年10月由朝日新闻社初版发行。1951年,临近岁暮,作者做了一次欧美文化之旅。12月25日由横滨乘船出海,途经北美、南美巴西、巴黎、伦敦、希腊以及罗马,长达半年之久,环绕半个地球,于第二年5月回归日本。 一如其小说和戏剧,三岛的游记也不同于一般的游记,不在于过程而在于思想。作者走一程,看一程;写一路,思一路。它是游记,也是艺术的巡礼,更是文化的盛宴,是敬献太阳神阿波罗的一杯玉液琼浆。《阿波罗之杯》,就是作者三岛由纪夫为我们留下的一件文化古董。

三岛由纪夫作品系列:阿波罗之杯(典藏版)(精装) 内容简介

《阿波罗之杯》是三岛由纪夫的一部结集旅行记,1952年10月由朝日新闻社初版发行。1951年,临近岁暮,作者做了一次欧美文化之旅。12月25日由横滨乘船出海,途经北美、南美巴西、巴黎、伦敦、希腊以及罗马,长达半年之久,环绕半个地球,于第二年5月回归日本。 一如其小说和戏剧,三岛的游记也不同于一般的游记,不在于过程而在于思想。作者走一程,看一程;写一路,思一路。它是游记,也是艺术的巡礼,更是文化的盛宴,是敬献太阳神阿波罗的一杯玉液琼浆。《阿波罗之杯》,就是作者三岛由纪夫为我们留下的一件文化古董。

三岛由纪夫作品系列:阿波罗之杯(典藏版)(精装) 目录

目录

正文

译后记

译后记

《阿波罗之杯》是三岛由纪夫的一部结集旅行记,一九五二年十月由朝日新闻社初版发行。此书问世的前一年,即一九五一年,作者照例整年埋头于《母狗》《绫鼓》《禁色》《伟大的姐妹》《椅子》《箱根工艺》《远乘会》《鲜花盛开的森林》等众多长短篇小说、戏曲和评论等著述,临近岁暮,遂由案牍劳形中摆脱出来,做了一次欧美文化之旅。十二月二十五日由横滨乘船出海,途经北美、南美巴西、巴黎、伦敦、希腊以及罗马,长达半年之久,环绕半个地球,于第二年五月回归日本。

一九五一年的世界,朝鲜战争正在进行中,日本脱离美国占领状态不久,两国国民意识尚未彻底换位,既对立又融合。这种情绪,由**篇《航海日记》可见一斑。如今,往昔的纪行文字,经受久远岁月的淘洗,深深烙上时代的印记,储满历史的沧桑,我们今天读起来,犹如欣赏一件古董。古董是时代的产物,《阿波罗之杯》就是作者三岛由纪夫为我们留下的一件文化古董。

一如小说和戏剧,三岛的游记不同于一般的游记,不在于过程而在于思想。当初走向世界的三岛,还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秀才”“鬼才”,只有睿智,不见钝感。清隽的笔致,灵敏的触角。走一程,看一程。写一路,思一路。《阿波罗之杯》是游记,是艺术的巡礼,是文化的盛宴,是敬献太阳神阿波罗的一杯玉液琼浆。

如果将《阿波罗之杯》当作戏剧,高潮便在希腊,在雅典。作者一到那里,就掩饰不住满心的喜悦,兴奋地写道:

希腊是我眷恋的地方。

……

如今,我就在希腊。我陶醉于无上的幸福之中……

……

我放任自己的笔自由欢跳。我今日终于看到了雅典城堡!看到了帕台农!看到了宙斯神殿!

……

今天我又沉醉于无尽的酩酊。我仿佛受到了酒神的诱惑……

……

今日又是绝妙的蓝天。绝妙的风。热烈的光线……

这就是刚刚踏向世界的三岛高扬的青春之光,炽热的思想火花。三岛一旦接触希腊文明,就陶醉其中,奉为生命之源,终生追求,锲而不舍。从某种意义上说,三岛文学的精神支柱,就是希腊文明。

翻译三岛游记和翻译他的小说和戏剧一样,随时体味着捃摭不尽的诗情,心灵撞击的快感。

译 者

二〇一七年二月三日立春之夕

三岛由纪夫作品系列:阿波罗之杯(典藏版)(精装) 节选

我放任自己的笔自由欢跳。我今日终于看到了雅典城堡!看到了帕台农!看到了宙斯神殿!在巴黎时处于经济拮据的窘境里,我几乎放弃了希腊之行。那时,这些地方经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鉴于此,这里请允许我让我的笔自由欢跳一些时候吧。 天空绝妙的蓝色对于废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帕台农圆柱的空间不是这样的蓝天,而是北欧阴霾的天空,那效果恐怕就会减半。正因为效果显著,这蓝天似乎是专为废墟所配备。这残酷的蓝色的静谧,仿佛预见了被土耳其军队破坏的神殿的命运。这样的想象不是没有理由的,例如,你可以看看酒神剧场,索福克勒斯和欧里庇得斯的悲剧经常在这里演出。同样的蓝天默然守望着这些悲剧的衰亡(vernichterkampf)。 作为废墟,比起雅典城堡来,宙斯神殿更美。这里只剩下十五根柱子,其中两根孤立地站在一旁。中心部分和这两个柱子的距离约有五十米。这是两根孤立的圆柱。其余十三根支撑着残存的屋顶。这两部分的对比,成为非左右对称的美的极限。我不由得想起龙安寺石庭 的配置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在巴黎看厌了左右对称的东西。不用说建筑物了,即使是政治、文学、音乐、戏曲诸方面,法国人所喜爱的节度和方法论的意识性(不知能否这样说)等一切方面,都以左右对称而引以为自豪。其结果,在巴黎“节度的过剩”沉重地压抑着旅游者的心胸。 法兰西文化“方法”的先师就是希腊。希腊,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在这片残酷的蓝天之下,横卧着废墟的姿影。而且,建筑师的方法和意识被改变了形状,旅游者不必特意想象其原形如何,只管从这里寻找废墟之美好了。 奥林匹亚的非均衡之美,并非出自艺术家的意识。 但是,龙安寺石庭的非均衡,却*大限度表达了艺术家的意识。将其称作意识,不如叫执拗的直感更正确。日本的艺术家未曾依赖过方法。他们考虑的美不是普遍意义的,而只是一次性的(linmalig),其结果,在无法动摇这一点上,和西欧的美没有什么不同,但产生这种结果的努力与其说是方法的,不如说是行动的。就是说,执拗的直感的锻炼和难以忍受的试验,这就是一切。单凭各种行动就能捕捉到的美是不可敷衍的,也是不可抽象化的,日本的美抑或是某种更为具体的东西。 这种直感所寻求到的究极的美的姿影,和废墟的美是相似的,这是很奇怪的事。艺术家所怀抱的形象总是关联着创造,同时也关联着毁灭。艺术家不仅从事创造,也从事破坏。这种创造时常产生对于毁灭的预感之中。当他向描画究极形式中的美时,这种被描画着的美的完整性,往往是与破坏相对的完整,是为了对抗破坏而模仿破坏的完整的完整。于是创造几乎失去了形体。为什么呢?不死之神创造可死的生物时,以鸟的美丽歌声和鸟的肉体一起消亡而获得满足,而艺术家创造同样的歌声时为了保留这歌声直到鸟死之后,并不创造可死的鸟的肉体,而一定是创造一种眼不可见的不死鸟。这就是音乐,音乐之美起始于形象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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