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洛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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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伊洛公园

夏伊洛公园

作者:(美)博比·安·梅森(Bobbie An

开 本:21cm

书号ISBN:9787562476139

定价:32.0

出版时间:2014-01-01

出版社:重庆大学出版社

夏伊洛公园 本书特色

★ 这些故事不会被遗忘。——雷蒙德 卡佛。梅森试图留住那些即将被时间湮没、影响了一代人的流行文化,和那些在社会变革下、不值一提的创伤。
★ 每个社会都存在着这样一批失语的人:他们看似麻木地生活在乡下、在小镇,被时代抛下或挟裹而去。梅森以简洁的笔触和敏锐的女性视角,抓住他们平静生活中某个不寻常的时刻,让他们被“看见”。『博比 安 梅森作品系列』:《夏伊洛公园》、《在乡村》、《蜿蜒而下的山路》、《午夜魔法》、《爱情生活》

夏伊洛公园 内容简介

一对夫妇在结婚纪念日到内战纪念地夏伊洛公园度假,却在此结束了婚姻;给精神病院做司机的男人,成了病人们的dj,在车上放各个时代的流行歌,跟病人一起狂欢;单身的中年女人有了一个卖狗为生的男朋友,他只在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一随着市集一起到来;二战老兵卖掉房子,带着妻子开着房车去大西洋海边,再看一眼他曾经航行其上的大海……十三个故事中的人物都来自美国南方,肯塔基西部乡下。城市化、女权运动、电子游戏、商业大片等新事物像浪花一样拍打着他们的生活。他们缺乏表达自己的能力,但在生活平静的表面下,怀念和疼痛正在悄悄酝酿,只需一个日常的小细节,它们就会悄悄流出。

夏伊洛公园 目录

夏伊洛公园

鲁克牌友

1949,底特律的地平线

供奉

静物西瓜

旧物

抽签

爬树的人

定居与迁移

退修会

大海

扫墓日

南希.卡尔佩珀

蛰伏

新浪潮

第三个星期一

夏伊洛公园 节选

  ※《爬树的人》节选  锯树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德洛丽丝断断续续地看着爬树人切割树杈,一段一段地锯树。他随随便便地靠在那条皮带上,像只啄木鸟一样向后仰着,一只手锯树,一只手抽烟。现在他已经到了树比较下面的部分,树干更粗了,他不再使用绳索。他让锯下的树干直接落到地上。当一大截树干劈落下来时,德洛丽丝用手扶住格伦。下落的力量剥落几片大树皮,地面都被震动了。  “他神不神?”格伦问。  “很神。”她说,感觉到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工人们把小树杈扔进切割机里,切割机像吸尘器一样把它们吸入,即刻就把它们碾碎了,碎片飞扬到卡车的车厢里。当机器的噪音停下来以后,工人们摘下安全帽,帽子里装有像耳机一样的护耳装置。  那个害怕爬树的年轻人对德洛丽丝说:“树上的那个劳埃德,他不愿意戴手套,连保护服也不穿。”  “也不穿脚扣。”德洛丽丝说。  后来,爬树人落回到地面上,他的腿像骑马人的腿一样弯着。他坐到一棵大橡树下,安静地抽着烟,用一个塑料杯子喝着水。汗水弄乱了他的头发。他像一个情绪激动的演员,演出后在台下恢复自己的情绪。其他人在砍剩下的*后一截树干。德洛丽丝站在一小截圆木上,等着它滚动起来。她保持着平衡,同时在回想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自己怎样一边从圆木上往下跳,一边假装在飞翔。这时是十一点差二十分。  “如果我有一把锯子,我会把所有的小树都锯掉。”皮泰一边说,一边用绳索抽打一丛紫红色的灌木。  “你不行的,小兄弟。”格伦说。  “我哥行,”皮泰说,“他什么都做得了。他吃过一只蟋蟀。”  皮泰用绳索套住苹果树的一根树杈。格伦抬起头,看见了德洛丽丝。他问道:“你要出去吗?你擦了口红。”  “我得去镇上一趟。”  “哦,好吧,不用着急。我有很多清扫工作要做。”  格伦和其他人一起把工具放回卡车上。院子里散落着大片大片卷曲的树叶,还有从树上掉下来的花蕾。宽宽的树叶好像人的手。德洛丽丝想起了菲尔· 唐纳修握住观众席里提问的女观众的手的样子。当她们紧张地站在麦克风跟前时,他用一只手抓住她们的双手,表示一种支持。那是一种带着关心、安抚的握手。德洛丽丝剥开一个绿色的花蕾,去找藏在里面的花。里面是一些瘦瘦的花瓣。她一边掐着花瓣,一边数数。工人们开车走了,爬树人坐在那辆带切割机的卡车上。  德洛丽丝躺在铺着垫子的检查台上,身上盖着纸做的单子,乳房平摊着,她在想那个爬树人,他面对危险时的冷漠,好像摔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似的。对德洛丽丝来说,因为惧怕医生的诊断,见医生变成了一种危险。她心里某个部分仍然相信,你不知道的东西不会伤害你。医生姓奈特,有一双冰凉的手。德洛丽丝眼睛紧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她去见验光师时就被要求这么做。  医生那厚厚的镜片、带着薄荷味的呼吸和他的听诊器悬浮在她身体上方。他的检查非常迅速,手指在她乳房上快速地敲打,随后用力压了压她的奶头。  “疼。”德洛丽丝说。  “很好,这是好的征兆。”  直到德洛丽丝穿好衣服坐到他的对面,奈特医生都没再说一句话。虽然这是个新诊所,但里面的杂志比德洛丽丝记得的任何其他诊所都多。  “我耽搁太久了,”她抱歉地说,“我总在想它会消失的。”  奈特医生用电视主播人播报新闻的声调说道:“你患有纤维囊症。乳房的组织在增厚。这在你这个年龄段的妇女中很常见,特别是那些很长时间没生孩子的妇女。”  “是癌症吗?”  “不是。”  “需要动手术吗?”  “不需要。这只是组织增厚,有时候会有疼痛感。如果是癌症的话,或许反而不疼了。”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奈特医生向她解释她的疾病。德洛丽丝坐在椅子边上,她其实并不理解他在说的东西。她注视着他下巴上的凹痕,那个凹痕像厚重布料上的一道折痕一样或隐或现。他给了她一本题为《怎样检查你的乳房》的小册子。  “现在我不想给你开任何药,”奈特医生说,“但我建议你严格避免任何含咖啡因的食物,这包括咖啡、茶、可乐和巧克力。”他在处方本上写下了那些东西。 在德洛丽丝的要求下,他又写下了那个病的名字。她把字条叠起来,夹进小册子。  医生说:“我想三个月后再对你做一次检查。也许要做个X光。不过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开车回家的路上,德洛丽丝感到困惑,她惊讶自己的宽慰感竟然如此地奇特。那天上午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所经历的事情没有一点意义。一棵树被锯掉了;她女儿裁了一件马甲;医生做了一个常规的检查;她忘记了做午饭。她在一个小商店停了一下,买了面包、香肠和芥末,一时冲动,又买了一个佐治亚州产的西瓜。医生的话在她脑子里回响:“纤维囊症。”她喜欢这几个字的发音。她可以像达丝媞谈论胆囊一样谈论它了。达丝媞不得不抵制炸鸡的诱惑;德洛丽丝则将要抵制巧克力蛋糕的诱惑。不管怎么说,这是个迎接新生活的指南,一个确定的东西——既特别又无聊。但不知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自己被骗了。她在想怎样才能让一个人愿意与上帝同行,那是一种比在月球上漫  步还要美妙得多的感觉。  在家里,她被格伦从厨房拖出来的黄色电源延长线绊了一下,抱着的西瓜差点掉到地上。格伦接过西瓜,低头吻了她一下。他问:“你还在为砍树的事生我的气吗?”  “我没生你的气,”她说,“我才不管你砍掉多少棵树呢。”  “你听起来很奇怪。出什么事了?”  “待会儿告诉你。”德洛丽丝朝跟着西瓜走进来的皮泰点了点头。格伦走了出去,电动链锯轰鸣起来。德洛丽丝把三明治压合在一起。面包、芥末、香肠。她抡起胳膊切开西瓜。把一块西瓜杵到皮泰面前。  “来吧,机灵鬼,滋润一下你的小脸。”  迈着充满生机的脚步,她出来招呼格伦和博伊斯用餐。她丈夫正把一截圆木滚向一个木头堆,那个堆得整整齐齐的木头堆在变高变大,看上去像一座抽象的雕塑。德洛丽丝几乎认不出那个曾落满树叶的院子。院子里四处扔着小树枝,车道尽头堆着一堆碎木屑,到处都是一节一节未经处理的树干。她的目光落在了房前熟悉的紫色灌木丛上。它在春季开花;但是有时候,由于气候的变化,或许是一个突然涌现的欲望,这些灌木会在秋天再次开出花来,很短暂,几朵深红色的花,虽然零零散散,但却是明白无误的鲜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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