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研究法 史学研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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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研究法 史学研究法

文学研究法 史学研究法

作者:姚永朴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558108525

定价:25.8

出版时间:2016-10-12

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文学研究法 史学研究法 本书特色

《姚永朴:文学研究法 史学研究法》是桐城派末期主要作家之一的姚永朴的力作,是桐城派作家系统阐述桐城派文论的唯一专著。姚永朴始终强调文学与语言学的结合,强调文学风格是存在于作品和创作主体之中的,自觉不自觉地将桐城文论与时代接上了轨。

文学研究法 史学研究法 内容简介

文学研究法》是在旧学与新学交替之际,桐城派作家系统阐述桐城派文论的*专著,对桐城派文论进行了新的整理和阐述。《史学研究法》系统阐述了姚永朴治史的理论与方法,以经学家眼光论史学研究,条分缕析,极为周详,有理有据,令人折服。

文学研究法 史学研究法 目录

文学研究法 文学研究法卷一 文学研究法卷二 文学研究法卷三 文学研究法卷四 史学研究法 史原 史义 史法 史文 史料 史评 史翼 结论

文学研究法 史学研究法 节选

  文学研究法卷一  起源  昔《尚书》帝典云:“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诗·关睢序》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朱子(熹)《诗集传序》云:“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为作也。”然则文字之源,其基于言语乎;言语其发于声音乎;声音其根于知觉乎。大凡盈天地间者,皆物也。物之号有万,其由气而凝为质者为矿物,有生意者为植物,有知觉者为动物。动物之中,惟人也得五行之秀气而*灵。故鸟兽虽有知觉,而狭而不广,偏而不全;人则既广且全,广故大,全故周。自堕地以来,即呱呱而泣,盖已有所欲矣;继而解笑,又继而解言;至能言而思无不达、求无不遂矣。故不惟一己之欲可以表示;且人与人之欲,亦可以相为感通。然而能宣之于觌面者,究不能推之于万里,是行于近而隔于远也;能著之于一旦者,究不能求之于百年,是通于暂而滞于久也。使终古如斯,将思之达者仍有所不达,求之遂者仍有所不遂。有聪明睿智者出焉,于是作书契以易结绳之治,百官以理,万民以察。盖至是而人类之作用乃益宏,文字之功效,乃不可胜数矣。昔扬子云(雄)《法言·问神》篇云:“言,心声也;书,心画也。”徐伟长(干)《中论·贵验篇》引子思云:“事,自名也;声,自呼也。”孔冲远(颖达)《尚书·序·疏》云:“言者,意之声;书者,言之记。”韩退之(愈)《送孟东野(郊)序》云:“人声之精者为言。文辞之于言,又其精也。”程子(颐)《语录》云:“凡物之名字,自与音义气理 相通。天未名时,本亦无名,只是苍苍然也。何以便有此名?盖出自然之理,声音发于其气,遂有此名此字。”然则天地之元音发于人声,人声之形象寄于点画,点画之联属而字成,字之联属而句成,句之联属而篇成,文学起源,其在斯乎!其在斯乎!  粤稽“庖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易·系辞下》),又“因而重之”(《系辞传》),为六十四卦。盖天地万物之情状,已隐然括于其中矣。及黄帝时,史臣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乃造书契。其初但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而谓之字;著于竹帛,则谓之书。《周礼·地官·保氏》教国子有六书,所谓指事、象形、形声、会意、转注、假借是也。许叔重(慎)《说文解字序》云:“指事,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二二是也(二二即上下)。”“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武信是也”“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汉书·艺文志》又云:“六书谓象形、象事、象意、象声、转注、假借,造字之本也。”大抵文字之义,总归六书,故同为造字之本,然序不可紊。其*先者为指事、象形;有指事、象形而后有形声、会意;有四者为体,而后有转注、假借为用。故《汉·志》于四者皆曰“象”,而二者缀于后,与许君小异而大同,但世运变迁,而文字随之。据《说文解字序》云:周宣王太史籀著大篆十五篇,己与古文或异。七国时以天下分裂,字尤异形。秦始皇时李斯乃奏同之,罢其不与秦文合者。斯作《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太史令胡毋敬作《博学篇》,皆取大篆,或颇省改,所谓小篆者也。时大发吏卒兴戍役,官狱职务繁,初有隶书,以趋约易,古文由此绝。自尔秦书有八体:曰大篆,曰小篆,曰刻符,曰虫书,曰摹印,曰署书,曰殳书,曰隶书。汉兴有草书。孝平皇帝时,征沛人爰礼等百馀人,令说文字未央廷中,黄门侍郎扬雄采以作《训纂篇》。及新莽居摄,复改定古文,时凡六体,所谓古文、奇字、篆书、左书、缪篆、鸟虫者也。《隋书·经籍志》亦云:“自仓颉讫于汉初,书经五变:一曰古文,仓颉所作;二曰大篆,史籀所作;三曰小篆,李斯所作;四曰隶书,程邈所作;五曰草书,汉初作。”秦废古文用八体;汉用六体,并稿书、楷书、悬针、垂露、飞白等二十余种之势,因事生变也。魏世复有八分书。然自晋以后,楷书独盛行,其后遂为世所循用。此字数逐代增加——古少而今多——与其体变易——古繁而今简——之大略也。自古书契,多编以竹简;其用缣帛者谓之纸。缣贵而简重,并不便于人。东汉元兴中(和帝年号)宦者蔡伦乃造意用树肤、麻头及敝布、鱼网以为纸。和帝善其能,自是莫不从用焉,谓之“蔡侯纸”(《后汉书·宦者列传》)。及唐末益州有墨版;蜀相毋裔请用以刻九经;宋景德中(真宗年号)又及于诸史(详见焦竑《笔乘》)。由是印刷之业兴而版本出。明中业复有活字版。此文籍流布、其术古拙而今巧之大略也。  若是,则今日宜文学发达,远迈古初矣。而考其实乃有大谬不然者,何也?间尝推寻其故,然后知今之字数孳乳而寖多,其体又视古日歧,迨至楷书通行,而去之也益远。凡古之浑浑灏灏噩噩之文,在当日不难家喻户晓者,今则虽老师宿儒,欲求其融洽贯通,非竭毕生之力,不能得其涯涘。故古者以同而易,今以歧而难。此其一也。今之缮写印刷,视古为便。凡古人之著于竹帛者,类皆众所宗仰之书;匪是,则杀青无日。职是之故,虽汉之贾(谊)、晁(错)、董(仲舒)、刘(向),其所纂述多者百余篇,少乃五六十篇,或十数篇,或数篇;今则村塾学究,坊市贾客,亦皆著书镂板,自命通才,虽挦扯饾饤,率尔成章,然以当于庸俗之心,遂致不胫而走,汗牛充栋,涉览殊艰。故古者以少而专,今以多而纷。又其一也。然则如之何而可?曰:欲由今溯古,以通其训诂,必自识字始。夫古者大篆且群以为异于古文,今虽小篆尚觉近古,故《说文》一书,自当与《尔雅》同资研究,庶几可知古人造字根源,若者为本义,若者为引申义,若者为假借义,而经典之奇字奥句,可以渐通矣。试观古今文家,如李斯有《仓颉》七章,司马长卿(相如)有《凡将》篇,扬子云有《训纂篇》八十九章,班孟坚(固)复续十三章,而段氏玉裁《说文注》引其中所载孔子以下数十家之说,皆深于文事者。唐韩退之尤兢兢于此,故其言曰:“凡为文辞,宜略识字。”(《蝌斗书后记》)又曰:“文从字顺各识职。”(《樊绍述墓志铭》)近世湘乡曾文正公(国藩)论文,亦以“训诂精确”为贵(《日记》)。可见欲文章之工,未有可不用力于小学者。曩时巴县潘季约(清荫)为永朴述南皮张文襄公(之洞)督学四川日,每谆谆以此训后进,以为小学乃经史词章之本。及任满旋京,成都门人武抑斋孝廉(谦)问:“治《说文》如何致力?”公告以人门之法曰:“试取许君五百四十字部首,记其形体,审其音读,究其训解,殚数十日之力,往复熟习,必期一睹其字。即能读为何音,辨为何义,并闭卷而能默写其字体,一一无讹,再与言第二事。”其论至为切实,可备学者之取资。若夫欲从数百千万卷中,撮其英华,去其糠秕,非知所抉择不可;欲知所抉择,非有真识不可;欲有真识,非有师承不可。盖有师承而后有家法,有家法而后不致如游骑之无归。昔吾家惜抱先生(鼐)尝谓己才弱,而《上刘海峰先生(大槲)书》,则言“所赖者,在于闻见亲切,师法差真”,意正如此。夫古今集部,浩如烟海,究之足以名世者,每朝不过数人。六经、周秦诸子、《楚辞》、《文选》姑勿论;近世古文选本,莫善于姚氏《古文词类纂》、曾氏《经史百家杂钞》。二书自六朝以前人外,其以为圭臬者,惟唐荆川(顺之)、茅鹿门(坤)所定“唐宋八大家”。姚氏益以元次山(结)、李习之(翱)、张横渠(载)、晁无咎(补之)、归震川(有光)、方望溪(苞)、刘海峰数人;曾氏益以元次山、陆敬舆(贽)、李习之、范希文(仲淹)、司马君实(光)、周(敦颐)、程(灏、颐)、张(载)、朱四子、范茂名(浚)、马贵与(端临)、归震川、姚惜抱十余人。骈体文选本莫善于李申耆(兆洛)《骈体文钞》。其所录者,自秦以迄于隋而已。古今体诗选本,莫善于王阮亭(士祯)《古诗选》、《唐人万首绝句选》、姚氏《五七言今体诗钞》、曾氏《十八家诗钞》。王、姚所列入者较多。曾氏所谓“十八家”,曰曹子建(植),曰阮嗣宗(籍),曰陶渊明(潜),曰谢康乐(灵运),曰鲍明远(照),曰谢玄晖(眺),曰王右丞(维,官终尚书右丞),曰孟襄阳(浩然,襄阳人),曰李太白(白),曰杜工部(甫,晚依严武于蜀,表为工部员外郎),曰韩昌黎(愈,南阳人,先儒谓在修武,然文集每自称昌黎,盖祖居之地),曰白香山(居易,居东都履道里,构石楼香山,自称香山居士),曰黄山谷(庭坚,尝游皖潜山山谷寺石牛洞,乐其林泉之胜,因自号山谷道人),曰陆放翁(游为参议官于蜀,以与蜀帅范成大文字交,不拘礼法,人讥其疏放,因自号放翁),曰元遗山(好问)。盖鉴别皆极精审。吾人从事兹学,自当先取派正而词雅者师之,余则归诸涉猎之中。又其次者,虽不观可也。果如是,必不致损日力而堕入歧途矣。  或曰:文章特一艺耳,沾沾自喜何为?曰:否,不然。凡以文学为一艺者,不过本孔子“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论语·述而》)与“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学而》)诸语耳。然孔子之意,盖以行为文之本,非谓有行即可无文也。使其如此,何以“四教”以文为首(《述而》),而畏于匡,且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子罕》)?昔李习之《寄从弟正辞书》云:“汝勿信人号文章为一艺。夫所谓一艺者,乃时世所好之文,或有盛名于近代者是也。其能到古人者,则仁义之辞也,恶得以一艺名之哉?”斯言可谓谛当。然则,北齐颜黄门(之推)谓“自古文人多陷轻薄”(《颜氏家训·文章》)、宋陈忠肃公(瑾)谓“一为文人便无足观”者,皆所谓时世所好之文耳;夫岂可漫无区别,而举古人所藉以继往圣、开来学者,一概轻视之耶?或又曰:当今时事孔亟,所应讨论者至多,奚暇及此?曰:否,不然。子独不闻“国与天地必有与立”之说乎?夫国之所藉以立,岂有过于文学者?匪惟吾国,凡在五大洲诸国,谁弗然?盖文字之于国,上可以溯诸古昔而知建立所由来,中可以合大群而激发其爱国之念,下可以贻万世而宣其德化政治于无穷。关系之重如此,是以英吉利人因其国语言文字之力,能及全球,时以自诩;吾国人反举国文蔑视之,殊不可解。夫武卫者,保国之形式也;文教者,保国之精神也。故不知方者不可与言有勇。且语言发于天籁;文字根于语言,则亦天籁也。既为中国人,举凡各种科学,非得有中国文字阐明之,乌能遍行于二十二行省?是故欲教育普及,必以文学为先;欲教育之有精神,尤必以文学为要。此理之必不可易者也。如曰“精深高古之文。势不能尽人皆知之、皆为之”,此则别有办法,盖分为普通学、专门学是也。何谓普通学?但求其明白晓畅,足以作书疏应社会之用可矣。何谓专门学?则韩退之《答李翊书》所谓“将蕲至于古之立言者”是也。大抵中小学校与夫习他种专科,能有普通文学,己为至善。若以中国文学为专科,岂可自画?昔王介甫(安石)《答孙长倩书》云:“古之道废踣久矣。大贤间起废踣之中,率常位卑泽狭,万不救一二,天下日更薄恶,宦学者不谋道、主利禄而已。尝记一人焉,甚贵且有名,自言少时迷,喜学古文;后乃大悟,弃不学,治今时文章。夫古文何伤?直与世少合耳,尚不肯学,而谓学者迷;若行古之道于今世,则往往困矣,其又肯行耶?”惜抱先生《复鲁絜非书》亦谓古今才士,苟有为古文者,必杰士。今当斯文绝续之交,诸君负笈而来,有志兹学,是不以为迷也,使犹不以杰士相期,则吾岂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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