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探险生涯:Ⅱ: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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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探险生涯:Ⅱ:Ⅱ

我的探险生涯:Ⅱ:Ⅱ

作者:(瑞典)斯文·赫定著

开 本:22cm

书号ISBN:9787020116768

定价:42.0

出版时间:2016-11-01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我的探险生涯:Ⅱ:Ⅱ 本书特色

第三十五章
横越大沙漠
十二月二十日,我又展开新的沙漠旅程,假如不幸蒙厄运眷顾,那么结果有可能像上次寻访和田河一样悲惨,因为从我们目前位于塔里木河畔的总部走到南方的车尔臣河,距离将近一百八十英里远,况且这片沙漠里的沙丘远高于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丘。
这次我只带四名手下同行:伊斯兰、图尔杜、奥迪克、库尔班。至于牲口,我们带了七头骆驼、一匹马,还有小狗尤达西和多夫雷。在行程的前四天,有一小支队伍护送我们,成员包括帕尔皮和两个罗布人,以及他们带领的四头骆驼;这四头骆驼只驮载两样东西,就是装在袋子里的大冰块和柴火。由我带领的七头骆驼里,也有三头载运冰块与柴火,其他则驮运粮食、被褥、仪器和厨房用具;在这趟沙漠之旅,由于打算整个冬季露天睡在苍穹下,所以我并未携带帐篷。按照估计,我们携带的冰块和粮食可以维持二十天之久,万一横越沙漠需要三十天,那么我们必死无疑,因为在这个地区根本甭想找到一滴水。第三十五章 横越大沙漠 十二月二十日,我又展开新的沙漠旅程,假如不幸蒙厄运眷顾,那么结果有可能像上次寻访和田河一样悲惨,因为从我们目前位于塔里木河畔的总部走到南方的车尔臣河,距离将近一百八十英里远,况且这片沙漠里的沙丘远高于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丘。 这次我只带四名手下同行:伊斯兰、图尔杜、奥迪克、库尔班。至于牲口,我们带了七头骆驼、一匹马,还有小狗尤达西和多夫雷。在行程的前四天,有一小支队伍护送我们,成员包括帕尔皮和两个罗布人,以及他们带领的四头骆驼;这四头骆驼只驮载两样东西,就是装在袋子里的大冰块和柴火。由我带领的七头骆驼里,也有三头载运冰块与柴火,其他则驮运粮食、被褥、仪器和厨房用具;在这趟沙漠之旅,由于打算整个冬季露天睡在苍穹下,所以我并未携带帐篷。按照估计,我们携带的冰块和粮食可以维持二十天之久,万一横越沙漠需要三十天,那么我们必死无疑,因为在这个地区根本甭想找到一滴水。 我们沿用老办法用舢舨先带领骆驼渡过塔里木河,到了河右岸(或西岸)再把物品装在骆驼背上,然后让图尔杜带领他们走到塔那巴格拉第湖边,当抵达这座小湖南端时,我们在厚达一英尺的冰层上切割洞口,让骆驼*后一次尽情畅饮湖水。 短暂停留之后,我们开始翻越**条低矮的沙脊,这条沙脊将湖泊和西南方的**片凹地阻隔开来;我们称沙漠里这种无沙的椭圆形凹地为“巴依儿”,我们碰到的**个巴依儿北边仍然长着芦苇,所以骆驼不必挨饿。 第二天,我们经过四个巴依儿,底部是柔软的尘土,每当骆驼走过陷进的脚印足有一英尺以上的深度,遇有阵风刮来,旅队就会被漩涡状的浅灰色尘云团团笼罩住。走在旅队*前面的领队*吃力,殿后的人就轻松多了,因为前面的骆驼已经踩实了尘土,形成的硬实步道正好方便后来的人马。我骑在马上慢慢落到队伍*后面,骆驼颈上的铜铃在我的耳边叮叮咚咚响了一整天。 沙漠里的景观像月球表面一样死寂,见不到一片被风吹落的叶子,也见不到任何走兽的足迹,显然过去人类从未涉足此地。强劲的风从东方席卷而来,我们躲在陡峻如山的沙丘旁,沙丘的这一面仿佛一堵沙墙,角度为三十三度,可是靠巴依儿西方迎风的一面,沙丘坡度却相当和缓,只是缓缓升起,延伸至下一条沙脊。只要我们尽可能沿着平坦的巴依儿凹地行进,一切都好办,然而峭斜的沙丘即使骆驼攀越起来也疲惫不堪,因此问题来了:这一长串的巴依儿会延伸多远?每次爬上巴依儿南端的一条新沙脊,我们都会焦虑地找寻下一个巴依儿,因为那是攸关生死的关键。 当天晚上,我们在第四个巴依儿的南端扎营。由于燃料必须省着用,所以晚上只能燃烧两块木头,早上用一块。夜里毛皮披风底下已经够冷了,早晨爬出披风时更是酷寒无比,我把盥洗后的水喂给马喝,为此,我克制自己不去使用肥皂。 在下一个巴依儿,我们发现野骆驼惨白、脆弱、带有孔隙的骸骨破片,这些遗骸在沙丘移位而袒露在外之前,不知道已经埋在沙底下几千年了。 在圣诞节前一天的早晨,月亮仍然高挂天空俯瞰着我们,空气清澈几近无尘;当血红色的朝阳升起,荒凉的沙丘被日光染红,犹似流泻的火山岩浆。骆驼和人在沙地上拉出长长的黑影,我遣回帕尔皮所率领的副队,致使留下来的七头骆驼现在负担更沉重了。 我一马当先。地面越来越难走,沙子越来越多,而巴依儿凹地的面积则越来越狭小。我从一个巴依儿爬上一处似乎高不见顶的突地,*后终于攀到顶峰,往下眺望,在更多高耸的沙丘间我见到下一个巴依儿,也是我们遇到的第十六个,看起来像是阴黑、龇牙咧嘴的地狱入口,四周还围着一圈白色盐巴。我从松软的沙坡上往下滑,在凹地底部等候旅队前来。手下们意气都相当消沉,他们认为继续往沙漠里走将会碰到更多的困难;我们在原地扎营,圣诞夜并没有圣诞天使来为我们祝福。现在我们的存水还能支撑十五天,柴火足够十一天的量,可是大家仍觉得必须更加节省,因此早早就卷起毛皮披风睡觉了。 圣诞节早晨,我们被一场暴风惊醒,四面八方的沙丘掀腾起滚滚黄沙,天地之间只剩下蒙蒙的灰色,什么都看不见,飘沙渗入一切的东西;两年半后的某一天,我为了修订一些记录,便把当时的笔记拿出来查阅,书页之间仍然落下沙漠来的黄沙,甚至钢笔在纸张上书写时也还是沙沙作响。 我们见到一只野雁的骨骸,它必然是在飞往印度途中力竭而死。环绕在我们白天所搭建的帐篷四周尽是高如山岳的沙丘,沮丧的气氛弥漫整个营地,让人产生想提早放弃的冲动。 横亘在巴依儿之间的沙脊越来越高,朝南的沙坡以三十三度角倾向下一处凹地,整支旅队溜下陡坡的景观十分怪异。骆驼的脚步天生就很牢靠,它们滑下沙坡的同时一并把沙层的表面刮下来,落地之际仍然保持四脚稳稳站立的姿势。 眼下冰块的存量相当于两头半骆驼的负载量,不过柴火已经快使用殆尽,等*后一块木柴也烧尽时,我们也没办法融解冰块了。危急情况和以前发生的一模一样:骆驼的驮鞍率先牺牲,填充的干草被拆下来当作骆驼的秣料,木头框架则拿来充当燃料。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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