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到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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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到故乡

流浪到故乡

作者:西蒙.阿米蒂奇

开 本:32开

书号ISBN:9787532774289

定价:48.0

出版时间:2017-05-01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流浪到故乡 本书特色

“现代行吟诗人”本身是一个新闻事件,英国当代著名诗人阿米蒂奇这一壮举一度为英国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引起了全国范围的讨论。
诗歌在当代意味着什么?怀着这个问题开始的徒步之旅*终记录在本书中,但这不仅仅是一部游记,更是一段对英国乡野的文化探索,反映了当代人对乡土、对自然、对行走、对诗歌以及同时代人的思考。

流浪到故乡 内容简介

  奔宁山脉是英格兰的脊柱,山顶长约四百公里的奔宁步道贯穿了约克郡、诺桑比亚郡,一直延伸至苏格兰境内。诗人阿米蒂奇的故乡就位于步道南端。二〇一〇年夏天,他由北向南徒步回家,身上一文不名,全靠为沿路居民朗诵诗歌来换取旅费,其目的在于“测试我本人的名声,更是测试诗歌在当今世界的地位”。这一壮举为BBC、《卫报》、《独立报》、《每日电讯》等多家媒体争相报道,作者也被誉为“现代行吟诗人”。此书就是诗人自己对这段旅程中所遇风景与人的描绘与感悟。

流浪到故乡流浪到故乡 前言

在西约克郡的马斯登(Marsden)村,我出生长大的地方,每年都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大约从五月开始,通常在傍晚时分,一群外乡人穿着大皮靴和泥泞的户外裤,从荒野向南方迁徙。他们背着巨大的背包,映在天际线上的剪影从远处看就像宇航员。离近了,他们全身散发着皮革防水油、肯德尔(Kendal)薄荷饼和汗水的味道。刚刚完成了奔宁山道首段并且多半是*险的一段路程之后,他们表情各异。
  远足者按时到访,这对儿时的我来说,就是好奇和娱乐的源泉。有时他们在找寻早已不存在的青年旅舍,一幢有不少床位及台球桌的合租公寓,这也是供本地游手好闲的少年消磨时光的地方。大多数情况下,更多的人只是找一个能搭建帐篷的地点。这些野营场地平时通常是足球场,或者某家人的花园,还有一次是在福尔大道(Fall Lane)头上的环岛里。有一群从东基尔布赖德(East Kilbride)来的家伙实在太喜欢马斯登了,以至于放弃了继续北上的计划,在社区花园后面野营了整整一个夏天。他们偶尔还会掀起帐篷帘子,散出阵阵令人迷醉的浓烈烟味,或者把空了的苹果酒瓶子放外面,让村子里的一些姑娘进去。其中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还曾急火火地来敲我家的门讨水喝,三十年后他仍然在给我们寄圣诞节贺卡。
  村子里的人欢迎这些远足者的到来;他们促进了贸易往来,并在一定程度上让马斯登这个地方出现在了地图上。当然这些远足者非常喜欢马斯登。自埃代尔(Edale)的老马头酒馆(Old Nag’s Head Inn)对面的起点出发后,他们已经走了二十七英里。哪怕一路都是令人愉悦的草地或和缓的纤道,那也是整整一天的辛苦跋涉,更何况奔宁山道的头一段是无情的负重行军,要穿过名副其实的暗峰(Dark Peak),以及同样如其名的荒凉谷(Bleaklow)和黑山(Black Hill)。孩童时的我们,曾漫步在旷野上,四处探险。但我们很明白在视线所及之外,甚至在萨德尔沃思沼泽——迈拉· 欣德利和伊恩· 布雷迪已经把那里变成了可怕的儿童公墓——之外,那里还有一个更为不祥的禁地。
  令人难解的是,自西边的曼彻斯特(Manchester)或南边的谢菲尔德(Sheffield) 仰望这些荒野,看起来不过是涨了水的高地,隆起而非锯齿状,宽广却并不高。但人们去了那里就不再回来。即使在晴朗的日子里,彼处也能呈现出令人迷惑乃至迷失的风景,没有特点或标记,就好像走在黑色泥土构成的月球表面。厚重而湿冷的雾气几分钟之内就能铺天盖地,要是碰上了会更糟糕。荒野救援小组的成员是我父亲的朋友,他们有时候会在晚上去酒馆喝上一杯,庆祝从泥潭中救出一个远足者或是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些冻得直哆嗦的人。别的时候他们更喜欢清醒着,静静地坐在酒馆里思考。至于那些翻越暗峰之后到达马斯登的远足者,他们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他们显然在路上碰到了难以预料的事,那痕迹并不只是写在他们满是泥渣的靴子以及湿透的外套上,也写在他们的眼神里。对许多人来说,马斯登不仅是奔宁山道的**站,同时也是*后一站。
  奔宁山道总长约两百五十六英里——似乎没人能提供一个准确数字——自德比郡的埃代尔开始,一直到英格兰与苏格兰接壤处的柯克耶特姆(Kirk Yetholm)为止。这是英国**条官方长距离远足道,于一九六五年正式开放。尽管远足者兼记者汤姆· 斯蒂芬森(Tom Stephenson)早在一九三五年就于《先驱日报》(Daily Herald)上撰文建议开发这条远足道。脱胎于“自由漫步权”(Right to Roam)运动、后大萧条时期的公众焦虑以及一九三二年的金德斯考特峰非法入侵行走,这一举止不仅是政治宣言,也是休闲运动;毋庸置疑,那些拥有大量土地、有着双姓以及双管猎枪的乡绅贵族们依然禁止公众在一些空旷的荒野上漫步,尤其是到了八月份的时候。据资料统计,每年有数以千计的背包客在奔宁山道上远足,但是在所有试图完成整段山道的远足者中,成功者寥寥。除了几段这个国家*美的景色之外,它也经过一些*荒芜的区域。在树木生长线以上,甚至在那些*有耐力的山羊的活动范围之上,那些更漫长、更孤独的道路,对远足者的挑战不仅仅是在身体上,更是在精神上。的确,如果相关记载可信,奔宁山道更是一个耐力测验地或突击训练场,而非仅仅一次远足,更不是那些意志软弱、生性胆怯的新手应该来的地方。
  在二〇一〇年夏天,我决定行走奔宁山道。我想写一本关于北部的书,观察描述这片土地上的风土人情,也记录一些回忆,以及我作为诗人的生活。奔宁山道是个*好的平台:它就像龙门横跨在这个国家的脊梁上,为思想和邂逅提供了无限可能,这段旅程的每个部分都是新的领域、新的章节。我决定用两种非传统的方式完成这个计划。首先,我决定从北向南走。这听起来可能不是那么有新意;行走就是行走——从哪一头开始到哪一头结束又有什么关系?因为大部分走完奔宁山道的人自南部德比郡开始,在北部苏格兰完成冲刺。这看起来是为了把阳光和风雨都留在背后,而非迎着英国夏季不可预知而又毫无帮助的天气走上三个星期。因此,所有的行走指南都是按照这个方向撰写。但作为一个诗人,我天生不走寻常路。如果大家都写散文,那么我通常会写点别的。诗歌,就其定义而言,就是别样的选择,是一种倔强的形式。它通常拒绝碰到页边距甚至填满整张纸。散文在纸面上的布局,就好像液体从上面倾盆而下,而诗歌则占领整个纸面,以信息排列自己,建立阵营并排斥规划。它是一种不顺从的、智慧的艺术形式,并且大多数从事这种艺术形式的创作者都来自笨拙的小分队。因此,为了对抗所有流行的意见、盛行的天气以及大多数现行的标牌,我决定沿着“错误的”方向行走奔宁山道。朝南走还有另外一个意义,因为我是在往家的方向走。从我对这个山道的研究来看,在整个路程的任何一段都有无数让人退却的机会和理由。我会需要一个坚定的理由驱使自己走下去,而不能回到生我养我的家乡这一耻辱,似乎正是鞭策我不断前行的完美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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