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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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影子

亲爱的影子

作者:[爱尔兰]尼尔·乔丹 著,赵蕾 译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506344210

定价:28.0

出版时间:2008-10-01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亲爱的影子 本书特色

小说的笔触沉稳冷静,由死去的人进行讲述,这成为奥斯卡奖得主、小说家乔丹的这部鬼怪作品的鲜明特色。这部小说如同他那部大获成功的电影《哭泣游戏》一样,惊奇不断——*令人震惊之处总是隐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出版人周刊》
《亲爱的影子》风格强烈,引人入胜,既是一部人类戏剧,又是一个美妙的玄学之谜。它就像故事中提到的那条波尼河,不紧不慢极富耐心地平稳推进,但幸运的是,在它到达终点之前,一切都是无法预知的,结尾因此极其动人心弦。非常成功。
——帕崔克·麦卡博 文学评论家
凭借这部犀利阴郁然而通俗易懂的小说,尼尔·乔丹再次显示了他作为爱尔兰*出色的—名艺术家的才华。
——约翰·班维勒 知名书评人
《亲爱的影子》开篇是个戏剧故事,充满了超自然的神秘色彩,然后故事往前推进,如同流过的书中提到的那条波尼河,缓慢、耐心地流动,在那个令人心碎的结局到来之前,一切都无法预知。非常完美。
——帕特里克·麦克白 评论家
《亲爱的影子》满是忧伤的怀旧情绪,读者看过之后一定会明白,生活,不管是什么样子,都好过死亡——“死亡羡慕生命。即使在*阴暗的死亡之中它仍然对生满怀期待、哀叹、渴慕和干呕的快感。”作为电影制作人的乔丹,却比他作为一名作家更多产,这绝对是文学界的一大损失。
——玛丽·麦卡锡 小说家、评论家

亲爱的影子 内容简介

《亲爱的影子》是部哥特式的梦幻故事,叙述来自死人之口。尼娜·哈代被杀害了,在她幼年居住的大房子里,她当年的玩伴乔治杀死了她,可她的尸体却—直不见踪影,她成了一个影子,默默注视着她的身后之事。随着故事的展开,小说一直充满着悲剧和令人心碎的情绪。女主人公尼娜的鬼魂不仅注视着活着的人,也时而回到过去,在她的童年中逗留。她从童年起就意识到了那个—直窥视着她的鬼魂的存在,如同她有一个守护天使,而当她*后被谋杀时才终于意识到原来那就是她自己……

亲爱的影子 节选

**章
  1
我清楚记得我死于何时。那是1950年1月14日午后3点20分,明亮的阳光有些不合时令,风急促地卷起蓝色天空中的白色云朵,在我的头顶低旋,远处的爱尔兰海也不再是平日缓缓白浪的景象。
就连河水也全部变成了白色。这阵风实在非同寻常,我自幼便熟知这条河流,它那起伏的波浪,就如泛着白色泡沫的条条溪流,但那天的风确实少见。记得孩童时的我,曾经坐在小河道边,下巴抵在膝盖上,对着黑黝黝的河水深思,黄色衣裙只露出边角,波浪的每次变幻起伏对我都有着奇特的吸引力,不管是风平浪静时泛着银光的漆黑水面、一波一波的涟漪、涌动起伏的浪花,抑或是汹涌浪尖上的点点白色水珠。那时,这条河就是如此,当然还有更多妙处。水手可能会说,真是不错的五级风。乔治,就是杀死我的那个人,曾经是个水手。
乔治是用他那把修剪花园的大剪刀杀死我的,他曾经用那把大剪刀剪断过房子上疯长的常青藤,用它修剪过蔓延的草坪、篱笆和花园,它们都朝波尼河的方向生长着。他有一双大手,那是园艺人的一双手,手上疤痕累累,都是被他自己的工具划破的:大剪刀、修枝剪、割草机、镰刀。他少了根手指,脸上还有很久以前被大火烧伤的印记。如果人们被要求选择杀死自己的人,毋庸置疑,没有人会选择乔治。人们或许愿意选择一双温柔的手,或者想要一双更强劲的手,就如在电影和书里看到的那样。而且人们绝对希望那是一双健全的手,可以一下子就卡上脖子,被掐死也容易些。但是我们都知道,生活并不是小说,它也不会产生电影中的奇特效果,就像我以前演过的那些电影一样。如果说乔治命中注定要发生什么事情,那就是杀死我,正如这所房子一样,都是乔治式的。
在那间温室里,他对着我的脖子举起那把大剪刀,以极其笨拙粗糙的动作在我的喉咙处割开了一个月牙形的切口。我晕了过去,他以为我死了,就拖着我走,经过玫瑰花丛时,我苏醒过来,看到头顶是变幻流转的云彩。他眼睁睁看着我流尽了*后一滴血,流入泥泞的河道里面,他的眼泪也混杂其中。他决意不给我一个湿润的墓穴,将我像个真人大小的洋娃娃般举起,想把我塞进腐臭的桶里去,就在把我放下去时,他才意识到我还活着。他费尽了*后一点气力,将我的脖子扭断,而脖子之下的这副躯体,他从少年时代起便已经熟悉,无论是以何种方式。于是,我*后看到的不是天空,不是大海,不是河水,而是他粗壮手腕上那只沾满斑斑血迹的手表,表上显示的时间是3点20分。
时间对我就此停止,但其他的一切却没有停止。我对此无法解释,只是惊诧于这已经展开的叙述,孩童时的我曾在那座房子中读到过这样的故事,那些书里叙述的都是*不可能却又是*普通平常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讲述过去、现在、未来的都是同一人,在其中娴熟地转换身份。我的匹普就是我的艾丝黛拉,他们都是我的乔·葛吉瑞,我即将说给乔治听的话就是乔说给匹普听的话。这可真不错,匹普。
那就是我,时年七岁,在一处斜坡坡底的栗树下面的木制秋千上荡来荡去,斜坡上面的下水道口覆盖着青草。接着出现的就是乔治和格拉戈利。他俩不是在我后面就是在我旁边。我正在担心他们能否看到我穿的平脚裤,可奇怪的是,突然之间,我一点儿都不担心了,一个忧伤的高个子女人正回头望向我,我也盯着她看,她身穿一件灰色毛外套,戴一顶黑色贝雷帽,脚上是一双惠灵顿靴。这个女人就是我,那身行头是我的园艺工作服。虽然外套上的毛皱成一团,但我自有一种优雅的气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生冷的忧伤气息,但我依然微笑着。我就是自己的鬼魂。我很高兴以前我并不知道这一点,很高兴作为小女孩的我能够尽情享受令人舒适亲切的鬼魂,却不知道其实它和我有着那么密切的关系。但我却知道了,当他把生锈的金属盖拿掉,用血迹斑斑的九个手指头抹平上面的青草,终于把我的尸体塞进那个腐臭的圆桶里面时,我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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