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者-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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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者-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

孤独者-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

作者:鲁迅

开 本:32开

书号ISBN:9787555906124

定价:20.0

出版时间:2018-03-01

出版社:河南文艺出版社

孤独者-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 本书特色

  鲁迅着《孤独者》为“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丛书之一种。
  一、该丛书是首部由当代著名评论家点评的涵括中国百年经典中篇小说、展示中国百年中篇小说创作实绩的大型文学丛书。
  该丛书对“五四”以来中篇小说创作进行了全面的梳理,读者可以通过本丛书确立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杰出中篇小说的阅读坐标。当代著名评论家何向阳、孟繁华、陈晓明、白烨、吴义勤对作品的文学价值以及作家在文学史上的地位等进行了详细介绍,对文本进行了精彩点评,这对于读者欣赏把握这些经典作品起到了引导作用。
  二、形式有突破。
  丛书以作家分册,每册精选该作家zui经典、读者认知度zuigao的作品。除经典作品以外,另附文学化的作家小传及作家图片若干幅。所附内容既可以为文学研究者、文科学生提供必要的资料,对普通读者深入理解作家作品同样大有裨益。
  三、所选作家有较大影响力。
  鲁迅是中国现代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1921年发表中篇白话小说《阿Q正传》,其作品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文学产生了深刻的影响。鲁迅以笔代戈,奋笔疾书,战斗一生,被誉为“民族魂”。

孤独者-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孤独者-百年中篇小说名家经典 前言

  呐喊中的彷徨
  ——鲁迅小说管窥
  何向阳
  从“阿Q不独是姓名籍贯有些渺茫”开始,直到他“觉得全身仿佛微尘似的迸散了”,阿Q的故事似乎可以收场,未庄的看客们似乎也得到了他们之所见。然而需要提醒的是在故事之前的**章,那“序”中**句——“我要给阿Q做正传”。正传中之阿Q,区别于内、外、别传,鲁迅先生之“正”意,恰在于这一个虽独有,却是普泛的,在你、我、他身上活着,如民族的基因之一种,是需要自省与警觉的,然而多年之无觉,造就了故事里的阿Q,同时也成型了那个后来者点出的“精神胜利法”。
  重读《阿Q正传》,不独“精神胜利法”,我仍读出了近百年前鲁迅先生关注到的“奴性”,发见“奴性”是了不起的,更了不起的是发掘到“奴性”之“两面性”,之于主子,他是奴才,之于更弱于他的人,他又换了“主子”的面孔,这种人格之两重性,在阿Q身上不是很明显吗?鲁迅先生的点穴,意在规避,更旨在发出一声“呐喊”,这呐喊多数是发散的,以引国人注意,而究竟,也是“连自己都烧进去的”。
  所以,才有彷徨。
  《祝福》作为《彷徨》辑中的首篇,是有“我”的。“我便一个人剩在书房里”“第二天我起得很迟”“我就站住”“我很悚然”,这个“我”作为叙事人,是一个男性形象,也许是可以和鲁迅先生互换的。祥林嫂的故事也自始至终是在“被看”的情境下展开的。“被看”之被动性仿佛确定了祥林嫂一生的命运,她的生活是在他人眼光下完成的,她一辈子也没有逃脱“被看”的命运,以致于成为她的一种性格,鲁迅将他人眼光下的中国乡村女性乃至中国传统女性的这个“宿命”写得力透纸背。祥林嫂在生时的“被看”还不难理解,鲁迅先生更写出传统礼教下使得“她”认定自己在死后仍要置于某种被关注被绳系被审判之“看”,如此,这个上天入地均心无安定的女性连死都不敢。但终是死在了“祝福”之夜,连绵不断的爆竹声,置鲁镇于“懒散而舒适”的繁响拥抱中,“我”呢,亦不例外,“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虑,全给祝福的空气一扫而空了,只觉得天地圣众歆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鲁镇人与未庄人并无区别,这貌似“无限的幸福”仍是鲁迅先生一直追究的灵魂的麻木。
  《孤独者》也是以“我”打头的,只不过对面坐的是S城的魏连殳。之于魏连殳这个“同我们都异样的”仿佛是外国人的历史教员,给人印象*深的该是在祖母入殓时的不落一滴泪到众人将散时的失声长嚎,“像一匹受伤的狼,当深夜在狂野中嗥叫,惨伤里夹杂着愤怒和悲哀”。“我”是听了这无望的嗥叫的人,“我”也是劝他不要“亲手造了独头茧,将自己裹在里面”的人,也是眼见他为了“还得活几天”几乎求乞的人,更是了解了他“愿意我好好地活下去的已经没有了”的心理的人。做了不愿意做的差事,吐着心口怨逆的血,有着“我已经躬行我先前所憎恶,所反对的一切,拒斥我先前所崇仰,所主张的一切了。我已经真的失败,——然而我胜利了”的警醒和分裂,魏连殳的结局自然可以想见,违愿的发迹,使得这个人彻底地孤独,在热闹里,直至在身后亲人们的议论里,“安静地躺着”“口角间仿佛含着冰冷的微笑”。作为见证者之“我”,在小说结尾处,挣扎地挣脱,“像一匹受伤的狼”嗥叫在深夜的狂野,惨伤,愤怒,悲哀,终究为坦然地行走所代替。
  几天之后,《伤逝》完稿,续写了子君的葬式,这是一个男人对于女人的忏悔,又未尝不能视作是一个知识者对于他之同道的忏悔,或者也是同道作为镜子照出的“我”的悲哀,子君未尝不是魏连殳的“变身”,而“我”也由观者进化为亲证,如若说魏连殳之于“我”仍是一个他者的话,那么子君之于“我”,则是“我”“在不远的将来,便要看见辉煌的曙色的”理想女性之化身,是另一个“我自己”,是“我”的“灵魂自我”,整部小说是在涓生的手记——“我”的自述中完成的,犹如祥林嫂的“被看”,子君的形象是在“被诉说”中成型的,与《祝福》不同的是,这一个女性是城市觉醒的知识女性,是他在要“开一条新的路”中遇到的同道,于此这个“我”作为观察者不如更作为亲证者的存在,对于子君的逝去之命运而自我无力的愧疚是深重而真切的,那是——“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世界上并非没有为了奋斗者而开的活路;我也还未忘却翅子的扇动,虽然比先前已经颓唐得多……”。“北京的冬天”道明了故事的发生地,这一次不是未庄、鲁镇,也不是S城,但无论是庄、镇、城或是都会,那条命运的细线并没有因地域的转换改变而松绑,“我想到她的死……”同时也“看见我是一个卑怯者”。相对于“我”面对祥林嫂的“地域”之有无的疑问时的支吾与吞吐,《伤逝》中言,“我愿意真有所谓鬼魂,真有所谓地狱”,而“我将在孽风和毒焰中拥抱子君,乞她宽容,或者使她快意……”的句子写来,已有《野草》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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