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译文名著精选: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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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译文名著精选: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

新书--译文名著精选:卡拉马佐夫兄弟(上下)

作者:

开 本:32开

书号ISBN:9787532753505

定价:65.0

出版时间:2011-05-01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陀思妥耶夫斯基作为一名囚犯在西伯利亚的鄂木斯克要塞服四年苦役,经常与杀人越货的囚徒及其他罪犯为伍,但他从这种频繁接触中也获益匪浅。西伯利亚对于一位小说家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学校。服刑期满后仍得留在西伯利亚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被转解到塞米帕拉金斯克编入第七营当兵。在那里他结识了十二等文官伊萨耶夫夫妇,为他们十来岁的独子授课。伊萨耶夫是个肺痨病人,又嗜酒如命。伊奉调迁往库兹涅茨克后不久便去世。一八五七年,准尉陀思妥耶夫斯基与伊萨耶夫的遗孀玛丽亚结婚,还恢复了被剥夺的贵族身份。一八五九年,陀氏以少尉衔获准退役后,携妻子玛丽亚、继子巴沙离开西伯利亚西返,在距莫斯科不太远的特维尔住了四个月,经沙皇“恩准”,于年底迁往彼得堡。次年初,陀氏的两卷本作品集在莫斯科出版。
但是,伴随着失而复得的自由(尽管内务部仍对他实行秘密监视),陀思妥耶夫斯基却被套上了癫痫、赌瘾和债务的新枷锁,直至生命的终结。自幼潜伏在他身上的癫痫症如今频频发作,而且来势趋凶。赌博成了他无法戒绝的恶癖。由于债台高筑,他老是处在巨大的压力下,不得不拼命写作,把手稿交给期刊连载。一部小说往往已发表三章,第四章才发排,第五章正在邮寄途中,而第六章以后压根儿还没写好,顶多只有一个梗概在作者的头脑里。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于短短数年内写出了《死屋手记》、《陂伤害与侮辱的人》,以及好些中短篇。
陀氏**个妻子玛丽亚患肺结核久病不愈,于一八六四年去世,这也标志着陀氏一生第二个阶段的结束。他已人到中年,处境窘迫,前景暗淡。除了自己的健康状况日益恶化和命运多蹇外,他还面临第二次当囚犯的危险——这一回是债务官司。一八六五年夏,黑心的出版商斯捷尔洛夫斯基乘人之危,与陀思妥耶夫斯基订了一份条件十分苛刻的合同,仅以三千卢布购得陀氏三卷本全集的版权,还规定走投无路的作家必须在一八六六年十一月一日前交出一部长篇新作,否则将被追缴高额违约金;如到十二月一日仍不能交稿,则陀氏的全部著作将永久转归出版商所有。可是,一八六六年拖着有病之身埋头于写作《罪与罚》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哪有时间另写一部规定必须达到若干印张的新作。在只剩下个把月的危急关头,一位年仅十八岁的姑娘安娜·斯尼特金娜出现了。她经人推荐于十月四日开始为陀氏当速记员。十月二十九日,陀氏以口述方式完成了小说《赌徒》。十一月一日,他把书稿送至出版商家中,因未遇斯捷尔洛夫斯基,便交给当地警察署长签收。十一月三日,陀氏**次登门造访安娜和她的母亲。十一月八日,他向安娜求婚。婚礼于次年二月举行。
在续弦后即陀氏生命的*后十四年间,他创作了自己*重要的四部长篇:《罪与罚》、《白痴》、《鬼》(即《恶魔》)和((卡拉马佐夫兄弟》。安娜貌不出众,没有超群的才华或可观的财富,但对丈夫无限忠诚,虔信他的天才,理解他的创作热忱,以深情和关怀帮他克服种种困难——经济拮据、癫痫的经常性发作、内心的痛苦以及沉重的负罪感和自卑感。安娜为他生儿育女,给了他一个真正的家。可以说,没有安娜,也就没有我们今天所知道的那个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氏并不是一个好丈夫。他嗜赌如命,对妻子一贯不忠诚,很难与人相处。屠格涅夫说他是“我生平遇到的基督徒中*邪恶的一个”。陀氏逝世后,列夫·托尔斯泰的一个朋友曾写道:“我认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其人既不善良,也不快乐。他心术不正,善妒而又堕落,一辈子都在使性子,发脾气……在瑞士,我曾目睹他对仆人的态度可恶至极,以致受辱的仆人愤而发出‘我也是个人’的怒吼。”然而安娜对这一切断然加以否认。她在回忆录中说,他们共同生活的十四年使她深信,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世上*纯粹的人。一百多年过去了,今天,除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旷世奇才和他留给全人类的丰富遗产,别的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一八八。年六月六日,莫斯科举行普希金纪念碑揭幕仪式,纪念普希金的盛大节庆活动也随之开始。六月八日,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俄罗斯语文爱好者协会的集会上发表了惊世骇俗的演说,公开号召“桀骜不驯的”、属于阿乐哥(普希金长诗《茨冈》的主人公)和拉斯柯尔尼科夫(《罪与罚》主人公)类型的俄国知识分子“顺从吧”。一八八一年初,陀氏喉部开始出血。公历二月九日晚上八时三十八分,陀思妥耶夫斯基与世长辞,终年不足六十周岁。
《卡拉马佐夫兄弟》*初在《俄罗斯信使》杂志上连载了将近两年(自1879年第1期至1880年第11期),并于一八八一年出版了**个单行本。它的主题和哲学在米嘉向阿辽沙自白的一章里已经点明: “美这个东西不但可怕,而且神秘。围绕着这事儿,上帝与魔鬼在那里搏斗,战场便在人们心中。”陀氏认为每个人心中都藏有一个魔鬼。他在给友人的一封信中写道:‘赁串全书的主要问题,正是我自觉和不自觉地为之苦恼了一生的问题:上帝是否存在?”万一上帝不存在怎么办?那么,对于陀思妥耶夫斯基来说,世界就只能是魔鬼的闹剧,别的什么也不是。倘若如此,那就“无所不可”,干什么都是合法的了,甚至包括犯罪。
为了形象地诠释这一主题和哲学,作者向我们展现了卡拉马佐夫一家,包括道德败坏的老子和他的四个儿子。老大德米特里、老二伊万和老三阿辽沙分别象征人的肉体、理性和精神这几个不同的方面,而私生子斯乜尔加科夫则代表被侮辱、被伤害和被剥夺继承权者。这些人物统统给粘在一张道德哲学的网上,谁也休想挣脱。上帝与魔鬼为争取控制他们的灵魂而厮杀。小说从头至尾弥漫着这场拼死搏斗的硝烟。所有的人物都卷入了一起凶杀案,他们在舞台上走过的时候,无不以触目惊心的清晰度表露各自的感情,无论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
第五卷第五章《宗教大法官》无疑是文学史上绝无仅有的个案。基督亲临可悲的尘世,却遭到教会的质疑和挑战。这里提出的问题是:人能不能靠基督的教诲存活?魔鬼,那个旷野里聪明而可怕的精灵,能不能以一种更好的方式支持人类?为什么人非得在自由和面包之间作出抉择?这一章在某种意义上是一部以文学形式写就的历史哲学。上帝和魔鬼在此短兵相接。结果看来是上帝落荒而走,魔鬼趾高气扬,基督精神败得很惨。这一主题到了第十一卷第九章《魔鬼·伊万·费尧多罗维奇的梦魇》中重又出现。这两章文字胪列了否定上帝的种种论点。肯定上帝的论点则包含在写阿辽沙和佐西马长老的那些章节中。在那里,作者试图表现圣贤的形成过程和基督式博爱的力量。陀氏相信基督精神*终将高奏凯歌。但他能加以证明吗?在剖析罪恶和人的畸形心态方面,陀思妥耶夫斯基当得起*高级的赞美。然而他在表现以阿辽沙和佐西马神父为象征的善的那些笔墨中是否取得成功,读者自己会作出判断。在错案面前,胜利者究竟是谁——上帝还是魔鬼?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作者的话》中开宗明义表示要“为主人公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卡拉马佐夫立传”,而且“虽然只给一个人立传,可要写的小说却有两部”。现在我们读到的只是其中的**部。就这一宏大的创作计划没能实现而言,似乎应该为作者赍志而殁扼腕跌足。然而正像奥地利作曲家弗朗茨·舒伯特的《b小调第八交响曲》只写了两个乐章(第三乐章小步舞曲只有几小节残稿)一样,“未完成”不一定是遗憾,人类也许反倒因祸得福。《卡拉马佐夫兄弟))的“未完成”以及书中一系列重大问题的悬而未决,显然进一步增强了故事的张力,读者也被深深卷入错综复杂的情感和哲学迷宫,早就不再“隔岸观火”,而是变成了卡拉马佐夫世界的一部分。读者以置身事外的“看官”始,却以热切地关注上帝与魔鬼之间这场恶斗的胜负终。我们读这本书的体验是什么滋味姑且不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掩卷时的感受与开卷时相比,恐怕已判若两人。读者不得不对许多问题进行思考,争取解决,因为这也是读者自己的问题。卡拉马佐夫们的所言所行之所以撼人心魄,因为他们毫无顾忌地展示了深藏在非个别的人心中、而这些非个别的人又拼命想否认的许多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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