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盲春秋-明朝末代皇帝的生与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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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盲春秋-明朝末代皇帝的生与隐

崇祯皇帝.盲春秋-明朝末代皇帝的生与隐

作者:何大草

开 本:32开

书号ISBN:9787539661391

定价:48.0

出版时间:2017-09-01

出版社:安徽文艺

崇祯皇帝.盲春秋-明朝末代皇帝的生与隐 本书特色

崇祯是个末代帝王。末代帝王在人们心目中,一般都是昏庸、荒淫的。但在大草笔下,崇祯是个英气勃勃的少年天子,像康熙铲除鳌拜一样,他也智慧、果敢地扳倒了魏忠贤。只不过,时运不济,康熙面对的是新王朝,而崇祯接手的是气数已尽的旧帝国。这是崇祯的宿命,他只能在一轮轮挣扎和颓丧中,黯然走入历史的死角。
  大草以为,崇祯在历朝历代的帝王中,是个颇为神秘的人,也许,可以称之为东方的斯芬克斯吧。在这本书中,揭开帷幕的,是一个瞎眼老太太。她自称是崇祯十七岁时的私生女,一个没有册封的公主。盲春秋,就是闭上眼讲述的历史。看不见周围的现实时,看时间迷雾中的人,却可能更加清晰了。
  我的理解是,这本书让人痴迷的魅力,来源于两点,一是想象力丰富,一是语言的好。汪曾祺先生是大草很喜欢的作家,他曾说过:“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对此,大草是十分认同的。台湾联经出版《盲春秋》中文繁体字版时,大草在后记中写到:呕心沥血写出《盲春秋》,就是为了表达中文的瑰丽与繁复。
  跟汪曾祺语言的简淡之美不同的是,《盲春秋》的语言,则是极尽绚烂、魅惑。这部书,从构思到完成,他用了十二年时间。好小说,都是时间的艺术。今天,像他这么写作的人,已经不多了。无论是千门万户的紫禁城,还是窗前一面铜镜,都打磨出了细腻的质感。即便仅仅是为了领略上好的语言,体会那么多精致的细节,《盲春秋》也是值得一读的。何况,“真相,是我们用手掬起又从我们指缝间漏走的水”(大草语)。

崇祯皇帝.盲春秋-明朝末代皇帝的生与隐 内容简介

《崇祯皇帝·盲春秋——*后一个汉人皇帝的生与隐》,是何大草创作的一部迷人的长篇历史小说。一部浩繁诡谲的手稿,于两百多年前,被意大利传教士从中国带到欧洲,一直深藏于葡萄牙保莱塔修道院。而这部残缺不全的神秘手稿,竟是明朝末代公主朱朱的口述实录!两百多年后,美国汉学家宇文长安从九十岁的修道士西芒手中继承手稿,他邀请精通历史的中国作家携手整理。经十二年的考据、查证、探访,手稿终于逐一还原,一段尘封了三百六十年的历史真相大白:大明帝国覆灭的废墟中,传教士救出一位双眼烧瞎的女子,她竟是末代公主朱朱!隐姓埋名四十五年后,她开口说话,讲述了父皇崇祯的身世谜团、他与李自成的法华寺密晤,以及王朝轰然坍陷的真实内幕……
  谜团似的故事,跌宕起伏,层层铺开,让人不忍释卷。大草如绸缎样光滑、烤漆般光影摇曳的语言,精致而华丽的文学描写,就“为了表达中文的瑰丽与繁复”。

崇祯皇帝.盲春秋-明朝末代皇帝的生与隐崇祯皇帝.盲春秋-明朝末代皇帝的生与隐 前言

何先生:
  您收到的这封长安来信,并非来自两千年以前,而是来自七千英里之外:我即长安。
  确切地说,我是一个地道的美国人:StephenKing,汉语一般译为斯蒂芬·金,但作为汉学家,我更喜欢别人称呼我的中文名字——宇文长安。我目前任教于纽波特大学历史系,学术方向为汉唐的蚕桑业及其输出。如您所知,长安是汉唐的伟大都城。我曾两次造访长安故地,时令均在寒露前后,所谓“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心情是百感交集的。当我说出“我爱长安”时,请您不要误会,这绝非病态的自恋,正相反,是对无法重现的美好年代的缅怀,“长安”是那个年代中的绝色。
  我和中国渊源极深,甚至早于负笈哈佛东亚文化研究所的岁月。从广泛的谱系上说,现主持哈佛东亚所的孔飞力博士是我的同门师兄,他研究乾隆朝妖术大恐慌的力作《叫魂》,在汉学界卓有影响,还很可能在中国翻译出版。相比之下,我著作寥寥,不敢以“述而不作”自我辩解,实在是生性懈怠,颇近清末之旗人,常以茶、酒自娱,佐以中国古典诗词,在风月中快哉。三年前我决意撰写论文《蜀锦考》,查找的文献厚可盈尺(抑或三尺),奈何庸碌度日、蹉跎时光,迄今未能完成其中一半。先师坟草数青,墓木已拱,我每念及愧对师门,总汗颜无以自容。师兄诸人视我既“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却又不忍痛责,只能温言相劝:汉学博大精深,如灿灿宝山,汝已在赴宝山途中,切莫空手而回,云云。种种教诲,使我感动之余,数度下了决心,终究是要写完《蜀锦考》。但是,建议我不揣冒昧给身居锦官城的您写信的,却是我的女友,她姓唐,芳名欢君——而且,这封信与我的论文并没有关系。
  欢君籍贯重庆沙坪坝,出身中医世家,1989年从四川大学哲学系退学后赴美,打工之余,不倦于旅行、求学。有一年夏天我去大峡谷旅行,旅途中暑,上吐下泻,躺在汽车旅馆奄奄一息。有个陌生女孩给我扎了针,那些可怕的、有灵性的针,银光闪闪,刺破我的肚子,快意无比,让我感觉捞回了一条命。这个女孩即是欢君。我们的志趣相距甚远,却相谈甚欢,遂携手而回。她现为纽波特哲学博士候选人,攻叔本华和尼采。今年春节她回重庆省亲,顺道去成都的母校拜访师友,在历史系彭邦本教授——您的老同学——家做客时,偶然翻到您惠赠他的小说集《宣和以远》,对其中描写李清照南渡的一部中篇,印象颇深。返美后,她向我聊起您和您的作品,从而知道您从川大历史系毕业后,在成都做过十余年记者,后来专事小说写作,现在是南方理工大学人文学院的驻校作家。欢君还特意说明,她和您可称“校友”。校友,在我看来,即意味着某种程度的信任。这一点十分重要,和我将在下文中提到的一部来历复杂、命运多舛的手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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