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巫歌: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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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巫歌:新版

最后的巫歌:新版

作者:方棋著

开 本:24cm

书号ISBN:9787549615766

定价:48.0

出版时间:2015-10-01

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最后的巫歌:新版 相关资料

唤醒全民族的文化自觉 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专家委员会委员  刘锡诚 1 寒露过后的第二天,应邀飞赴久违了的山城重庆。即将在这里举行的第十二届“亚洲艺术节亚洲文化论坛——10+3主题会议”在等待着我们。 自江北机场的现代化候机楼出来,登上接机的汽车,由北而南,逶迤到达离嘉陵江不远的君豪大酒店,几乎穿过了整个重庆市区。记忆中的那些显示着古巴人依山临水而居的文化传统、负载着沉重历史的老民居,那些纵横交错的石板街巷,那些层叠蜿蜒的山路,从视野中消失不见了,而车窗外闪过的,变幻成了一栋栋、一排排的新建的显示着现代意味的高楼大厦。我既为那些老街道老房子的消失感到惋惜,又为那些像积木似直指天宇的楼宇感到惊诧。——眼前的景象,是一个现代化快车道上的重庆! 10月11日,我在“亚洲文化论坛”上发言,呼吁亚洲各相关国家携手合作,读起源和流传于中国内地南部诸民族和南亚诸岛国的“兄妹(兼指姊弟)配偶型”洪水神话进行保护。 承办方重庆市政府给与会客人准备了一些出版物,有四川美术学院的若干画集和作家方棋的长篇小说《最后的巫歌》。2008年方棋在梳理《酉阳巫傩诗文》,制作非遗材料时,曾请我重视该项目的影像。2010年《最后的巫歌》一出版,我很快拿到了赠书。这次艺术节赠送的是第二版,我又欣然带回北京。第八届作家代表大会后,打算着手研究巴渝民间文化,沉下心来阅读了这部厚厚的长篇。总的感想是,这部小说的问世,不仅给我国狭隘的现实主义文坛带来了一股新鲜的空气,为文学反映时代、再现现实生活铺设了一条可供选择的新路,而且深度地复现了源远流长而又独特迥异的巴渝民间文化以及所表现出来的巴渝风骨,从而激起和唤醒人们对“文化自觉”的追求。 2 小说取材于20世纪一百年间生活于三峡两岸高山密林中的虎族及其后裔的悲壮的生活史。从民国开元到土匪割据,从抗日战争到国共内战,从共产党得天下到无产阶级专政,从五八年大跃进三年自然灾害到土地联产责任制,……传之千百年的民间文化,被细致入微地、恰到好处地融入到作品的结构与铺叙中,融入到人物的思想与行为中,既是作品的独到之笔,又是作品的成功之点。 如果承认任何成功的文学巨制都是地域文学的话,那么,《最后的巫歌》不仅为巴渝文学创作竖起了一面旗帜,而且为困惑中的中国文学指出了一条光明大道。我们曾经为30年代京派文学作家代表人物沈从文的《边城》等作品的成功感到振奋,因为作者在浓重的、地道的湘西传统文化中表现了二三十年代的中国,以及他笔下的种种人物的不可复制的行为、纠葛、个性;我们也曾欣赏拉美作家加尔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魔幻现实主义杰作《百年孤独》的成功。《最后的巫歌》之所以在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十年在中国文坛上现身,并立即受到了批评界的首肯,不是偶然的,显然是因为作者的创作理念,与在世界范围内出现的保护文化多样性和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主流文化思潮相契合。近年来,作者在保护重庆地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方面,作了大量深入的调研和保护工作,而巴渝民间的传统文化给了她丰富的滋养。由于她深度地研究了巴渝传统文化,“懂得文化”(王蒙语),所以她能够挣脱流行的但是狭隘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而大胆地吸收了新时期文学中昙花一现的“寻根文学”和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理念和经验,果敢地回归到了文学的本意上来,为巴渝文学贡献出了一部代表作。 3 二十一世纪以来,世界大变。无论东方西方,现代化的步伐显著地加快了。当全球现代化、经济一体化、信息化逼近到世人眼前的时候,各个国家和民族的进步分子意识到,传之千年万载的民族传统文化,特别是一些发展中的民族国家的文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甚至是灭顶的威胁,而民族文化是任何一个民族和国家所以立身于地球上并得以延续不泯的根脉和基因。于是,这些民族和国家的进步人士在国际范围和国际组织中发出了要保护民族文化、保护文化多样性、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呼声。保护由民众群体口传心授而绵延不绝的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成为二十一世纪全球最为响亮的口号。同时也成为衡量一个民族的全体成员即公民、特别是一个国家的执政者是否具有“文化自觉”的一个标志。费孝通先生到了晚年提出的“文化自觉”问题,经过几年的时间,终于为中国的领导层和学术理论界所接受,进入了党的文件,但文学创作界却似乎仍然在闭目塞听和排他心理中自得其乐,对世界文化潮流的变迁浑然无所知。须知,一个不懂得或缺乏“文化自觉”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从这个意义上说,也许可以把《最后的巫歌》的出现,看做是我国文学界、文化界“懂得文化”的一个先声。 中国作家协会第七届第九次主席团会期间,作家铁凝在重庆媒体见面会上说:“巴渝文化遗产足够支撑重庆人的精气神。”我要说,巴渝文化遗产培育了、也体现了巴渝人的风骨。唤醒全民族的文化自觉,是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基础和前提。 灵魅之笔 独有之书    张健                                                                               方棋的《最后的巫歌》(作家出版社出版)是一部独特的小说。说它“独特”,第一,表现在它真正深入了神秘的楚巫文化领域;第二,表现在它讲述的是常人备感陌生的三峡里的传奇故事;第三,表现在它纵横神界、人界,穿梭亘古、今朝的宏大布局。   读这本书,你会感觉走进了一个神秘的世界,这个世界与屈原的《离骚》保持着精神的相通。这个世界里的一草一木,一禽一兽,都是灵性的存在,它们并非按照我们所熟知的逻辑进行排列,而是遵循着独有的规则,被赋予了神秘的力量。作者的笔仿佛闪耀着灵魅之光:老虎是生命的图腾,被敬称为“先人”;虬龙被困于山崖之下,修善以脱咒;千年古树有着自己的精神,它甚至会与凡人抢亲……这一切在生活中无法理喻,却在文学中如此诱人,它们瑰丽奇诡,仿佛一幅神话图卷,让你一眼望去便沉浸其中。在这本书中,读者可以跟随作者的文笔,自由超越时空的限制,去探索那些无限的、无边的、神秘的、浪漫的东西。   这本书的故事,发生在三峡的历史当中。一群人在绝壁千仞的大峡谷里立国,他们是中华文明的一个分支,在长期的战争中战败,溯着长江及古支流流亡,千潭万水,分枝散叶,在那片古老、闭塞的土地上演绎新的传奇。三峡接纳了他们,也把神奇山水的精神印染在了他们的身上。这个人群里发生的一切,包括为生存的挣扎、对权力的追求、家族间的宿怨争斗、爱情的复杂痛苦……都散发着浓郁的地方色彩。这些故事在哪里都会发生,但是在这里却表现得如此不同。 这本小说实实在在书写了几个家族的兴衰。从黎家辐射开去,在与其他家族的爱恨情仇当中,作者打开了一幅带有浪漫主义色彩的现实画卷。从现实的时空幅度来说,此书从抗战之前一直写到上世纪80年代末,包括“文革”后期都有涉及。而从精神的幅度来说,它简直纵横了千年,在亘古与当下之间自由穿梭。象征的部分与写实的部分,社会历史部分与巫文化部分,彼此结合,自由出入。此书的最后,故事发生的地方,都被大水淹没了,随同逝去的,还有一种古老的生存方式。这里折射出了一种反思精神,作者可能希望通过这部作品呼唤一种人与天地、人与社会间的和谐共处。因而,此书写的虽是过去,着眼的却是未来。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此书的语言旷达超迈,读之如饮烈酒。作者的语言系统与知识结构都显示了鲜明的特色。正是这些因素参与构筑了《最后的巫歌》中瑰美奇特的文学世界。     原载《人民日报》(2011年8月2日)   根本在哪里    王倩于                            已经很久不看小说,近些年来小说界的沉闷和自娱自乐已经令我厌倦。长篇小说《最后的巫歌》偶然抓住了我,它传过来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其最大的特点是找到了一个让世界读懂中国的路径。从五四以来,如何向自己说明中国和如何向国外说明中国,分别成为中国文化人所面临的两个重大问题。其解说思路的歧异和相互的不妥协,深刻地影响到近现代中国的政治与文化。其中不乏激进的文化虚无者和保守的国粹派,但除少数务实的学者以外,争吵的各方大多带有强烈的情绪而缺乏科学的态度。七八十年代以后,学者们尝试用西方的尺度和语汇来解读中国,小说界也有类似的作品。中国被解读成一个幽暗的背景,充塞着落后、封闭、保守等种种词汇,但中国是什么,仍然难以看清。   中国的解读为什么这样困难,其几千年文明的神秘感是如何产生的?在我看来,其形成原因有三:第一,由中国文明的自身特点决定;第二,由于中国传统知识分子集体拒绝认知自身文化而导致;第三,由中国的历史地位和世界影响而导致。所谓中国文明的自身特点,是指中国文明是世界七大文明古国中至今唯一没有中断者。我们知道所有古代文明都是巫的文明,所有文明古国都是以巫文化来立国的。那么这就意味着这个从未中断的中国文明其巫文化的传统也从未中断。这是导致中国文明史始终充满神秘气息的重要原因之一。其次所谓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对自身文化的集体拒绝认知,主要是指儒家的限制。孔子曰:不语怪力乱神。这就让大批的知识分子不敢言及鬼神,导致了对可称为中国文化思想根源的巫文化及其多神信仰的集体不认知,更不用提科学认知。第三,神秘,常常是他者的感觉。正因为中国在历史上的强大,对周边地区及较远地区的辐射影响,中国文化的神秘才会不断被人感知,不断被人描述。这也更说明了在与他者、与世界的交往中,中国说明自己(自己的文化、自己的价值观)的必要性。曾经有一段时间,中国试图用他人的声音来说明自己,结果发现那样很难说清,甚至觉得说的根本不是自己。要找到自己的声音,就必须要认识自己,正视自己,弄清中国文化的根本在那里。   谈及中国文化,我们常常停留于儒道释。其实这只是枝节,而非根本。任何国家民族的文化,首先都取决于其所处的地理位置及其生产方式。生活在土地上的人们,仰赖自然的恩惠,不可能不生出对自然的依赖和感恩之心。这是自然信仰的基础,也是巫文化的基础。人们也许奇怪,自然信仰和巫曾是全世界共有的现象,中国的特殊之处何在呢?中国之特殊就在它所处的这片国土,可以说它是地球上适合早期人们生活的最大的面积完整的土地。正是这片国土造就了古代中国的富饶,同时也使崇尚自然的巫文化在中国不仅没有消失,更使它广泛地渗入各个领域,成就了一个伟大文明。中国文化的基本核心词汇“天人合一”、“和”无一不体现出巫文化的深刻影响。因此,认识中国,其根本要从巫读起,所以我说方棋的《最后的巫歌》找到了解读中国的途径。   方棋所写的巫与别人的不同在于:第一,他拒绝用猎奇的态度去写巫;第二,他不再像前人那样仅仅把巫的氛围作为一种幽暗的背景,或仅仅作为人物描写的衬托。他直接闯入了那个长期被漠视的巫的世界,用通灵般的语言叙述这个几千年、上万年生生不息的文化系统,它的逻辑、它的道德、它的生死态度,以及它如何向现代社会贯穿。它已经远远超越了一个民族,你可以说它是虎族,可以说它是蛇族、熊族、鱼族,不!它就是中华民族古老的灵魂。它就是中国!                                                                                                                        原载《文汇读书周报》(2011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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