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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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山庄

呼啸山庄

作者:(英)艾米莉·勃朗特(Emily Bro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541487125

定价:

出版时间:2017-01-01

出版社:晨光出版社

呼啸山庄 本书特色

希斯克利夫 :希斯克利夫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人物。一眼望去,他似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有时甚至是一个罪犯。他公然违反了社会的法律,也践踏了社会的道德准则。但艾米莉·勃朗特塑造这个阴郁的主角时独具匠心,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使他成为一个值得同情的人物。凯瑟琳 :凯瑟琳是一个复杂的人物。她时而友爱,时而狂暴,时而温柔,时而激动,时而深情款款,时而任性率性。但是凯瑟琳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她背弃了真正的本性—这种本性与希斯克利夫是一体的—只为那尘世的浮华的缘故。粗俗的希斯克利夫社会地位比她低,所以她决定嫁给埃德加,正是这个决定促成了小说的悲剧。

呼啸山庄 内容简介

艾米莉·勃朗特编著的《呼啸山庄(精)》呼啸山庄的主人——乡绅恩萧先生带回来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孩子,取名希斯利夫,恩萧先生对希斯利夫的宠爱引起了儿子亨德莱的强烈嫉妒。主人死后,亨德莱为报复把希斯利夫贬为奴仆,并百般迫害,可是恩萧的女儿卡瑟琳跟希斯利夫亲密无间,青梅竹马,他们相恋了。后来,卡瑟琳不得已嫁给了画眉田庄的文静青年埃德加。希斯利夫悲痛欲绝之下选择出走,三年后致富回乡,卡瑟琳已嫁埃德加,却并不幸福。希斯利夫为此进行疯狂的报复,通过设计赌博夺走了亨德莱的家财。亨德莱本人酒醉而死,儿子哈里顿成了奴仆。希斯利夫还故意娶了埃德加的妹妹伊莎贝拉,进行迫害。内心痛苦不堪的卡瑟琳在生产中死去,临终前却紧紧抓住希斯利夫不放。十年后,希斯利夫又施计使埃德加的女儿小卡瑟琳,嫁给了自己即将死去的儿子小林顿。埃德加和小林顿都死了,希斯利夫很终把埃德加家的财产也据为己有。复仇得逞了,但是他无法从对死去的卡瑟琳的恋情中解脱出来,很终不吃不喝苦恋而死。小卡瑟琳和哈里顿继承了呼啸山庄和画眉田庄的产业,两人终于相爱,去画眉田庄安了家。

呼啸山庄 目录

**章 古怪的人家 / 1
第二章 一个野孩子 / 16
第三章 凯瑟琳和埃德加结婚 / 32
第四章 伊莎贝拉嫁给希斯克利夫 / 47
第五章 客人变成了主人 / 68
第六章 可爱的凯瑟琳小姐 / 95
第七章 凯瑟琳与小林敦的爱情 / 106
第八章 凯瑟琳的秘密 / 133
第九章 埃德加之死 / 153
第十章 山庄的变迁 / 168
第十一章 特别的友情 / 175
第十二章 奇怪的变化 / 183
第十三章 结 局 / 205
- 2 -
延 伸 阅 读
◆ 读后感 / 217
“艾米莉”式的爱情 / 217
◆ 考题直击 / 219
参考答案 / 220

呼啸山庄 节选

一八○一年。我刚刚拜访过我的房东回来—就是那个将要给我惹麻烦的孤独的邻居。这儿可真是一个美丽的乡间!而希斯克利夫和我正是分享这儿荒凉景色的如此合适的一对。一个绝妙的人! 在我骑着马走上前去时,看见他的黑眼睛缩在眉毛下猜忌地瞅着我。而在我通报自己姓名时,他把手指更深地藏到背心袋里,完全是一副不信任我的神气。 刹那间,我对他产生了亲切之感,而他却根本未察觉到。“希斯克利夫先生吗?”我说。回答是点一下头。“先生,我是洛克乌德,您的新房客。我一到这儿就尽可能马上来向您表示敬意,希望我坚持要租画眉田庄没美丽的乡间除了醉人的景色,还有个怪邻居。在恍若古堡一般的呼啸山庄中,住着脾气古怪的一家人。初次拜访时,“我”经历了怎样尴尬的场面呢?古怪的人家**章呼啸山庄 >>>>>- 2 -什么使您不方便。昨天我听说您想—”“画眉田庄是我自己的,先生。”他打断了我的话,闪避着。“只要是我能够阻止,我总是不允许任何人给我什么不方便的。进来吧!”这一声“进来”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表示了这样一种情绪,“见鬼!” 甚至他靠着的那扇大门也没有对这句许诺表现出同情而移动 ; 我决定接受这样的邀请 :我对一个仿佛比我还怪僻的人颇感兴趣。他看见我的马的胸部简直要碰上栅栏了,竟也伸手解开了门链,然后阴郁地领我走上石路,在我们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就叫着 :“约瑟夫,把洛克乌德先生的马牵走。拿点酒来。”“我想他全家只有这一个人吧,”那句双重命令引起了这种想法。“怪不得石板缝间长满了草,而且只有牛替他们修剪篱笆哩。”约瑟夫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求主保佑我们!”他接过我的马时,别别扭扭地不高兴地低声自言自语着,同时又那么愤怒地盯着我的脸,使我善意地揣度他一定需要神来帮助才能消化他的饭食,而他那虔诚的突然喊叫跟我这突然来访是毫无关系的。呼啸山庄是希斯克利夫先生的住宅名称。 在跨进门槛之前,我停步观赏房屋前面大量的稀奇古怪的雕刻,特别是正门附近,那上面除了许多残破的怪兽和不知羞的小男孩外,我还发现“一五○○”年代和“哈里顿·恩萧”的名字。不用经过任何穿堂过道,我们径直进了这家的起坐间,一般所谓屋子是把厨房和大厅都包括在内的 ;但是我认为在呼啸山庄里,厨房是被迫撤退到另一个角落里去了 ;至名师点睛此处用拟人手 法, 将 门 写活,表达出希斯克利夫并不想让“我”进去的抵抗情绪。名师点睛此处笔墨寥寥,但“哈里顿·恩萧”这个名字在后文中却让“我”发现了呼啸山庄的秘密。**章 古怪的人家- 3 -少我辨别出在顶里面有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和厨房用具的磕碰声;而且在大壁炉里我并没看出烧煮或烘烤食物的痕迹,墙上也没有铜锅和锡滤锅之类的东西在闪闪发光。壁炉台上有杂七杂八的老式的难看的枪,还有一对马枪 ;并且,为了装饰起见,还有三个画得俗气的茶叶罐靠边排列着。地是平滑的白石铺砌的 ;椅子是高背的,老式的结构,涂着绿色 ;一两把笨重的黑椅子藏在暗处。 橱柜下面的圆拱里,躺着一条好大的、猪肝色的母猎狗,一窝唧唧叫着的小狗围着它,还有些狗在别的空地走动。希斯克利夫先生和他的住宅,以及生活方式,形成了一种古怪的对比。在外貌上他像一个黑皮肤的吉普赛人,在衣着和风度上他又像个绅士—也就是像乡绅那样的绅士 :也许有点邋遢,可是并不难看,因为他有一个挺拔、漂亮的身材 ;而且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直觉地知道他的冷淡是由于对矫揉造作—对互相表示亲热感到厌恶。他把爱和恨都掩盖起来,至于被人爱或恨,他又认为是一种鲁莽的事。我在炉边的椅子上坐下,我的房东就去坐对面的一把。为了消磨这一刻的沉默,我想去摸那只母狗。它才离开那窝崽子,正在凶狠地偷偷溜到我的腿后面呲牙咧嘴着,白牙上馋涎欲滴。“你*好别理这只狗,”希斯克利夫先生以同样的音调咆哮着,跺一下脚来警告它。“它是不习惯受人娇惯的—它不是当作玩意儿养的。”接着,他大步走到一个边门,又大叫 :“约瑟夫!”约瑟夫在地窖的深处咕哝着,可是并不打算上来。因此他的主人就下地窖去找他,留下我和那凶暴的母狗和一名师点睛对周围环境的描写是预先埋下伏笔,为后文“我”被狗咬作铺垫。呼啸山庄 >>>>>- 4 -对狰狞的蓬毛守羊狗面面相觑。谁知那母狗忽然暴怒,跳上我的膝盖。我把它推开,赶忙拉过一张桌子作挡箭牌。这举动惹起了公愤:六只大小不同、年龄不一的四脚恶魔,从暗处一齐窜到屋中。我觉得我的脚跟和衣边尤其是攻击的目标,就一面尽可能有效地用火钳来挡开较大的斗士,一面又不得不大声求援,请这家的什么人来重建和平。希斯克利夫和他的仆人迈着烦躁的懒洋洋的脚步,爬上了地窖的梯阶 :我认为他们走得并不比平常快一秒钟,虽然炉边已经给撕咬和狂吠闹得大乱。幸亏厨房里有人快步走来 : 一个健壮的女人,她卷着衣裙,光着胳臂,两颊火红,挥舞着一个煎锅冲到我们中间—而且运用那个武器和她的舌头颇为见效,很奇妙地平息了这场风暴。等她的主人上场时,她已如大风过后却还在起伏的海洋一般,喘息着。“见鬼,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就在我刚才受到那样不礼貌的接待后,他还这样瞅着我,可真难以忍受。“是啊,真是见鬼!”我咕噜着。“先生,你怎么能把我丢给这些狗!”“对于不碰它们的人,它们不会多事的。”他说,把酒瓶放在我面前,又把搬开的桌子归回原位。“好啦,好啦,你受惊啦,洛克乌德先生。喏,喝点酒。这所房子里客人极少,所以我愿意承认,我和我的狗都不大知道该怎么接待客人。先生,祝你健康!”我鞠躬,也回敬了他。我开始觉得为了一群狗的失礼而坐在那儿生气,可有点傻。此外,我也讨厌让这个家伙再取笑我,因为他的兴致已经转到取乐上来了。也许他也已察觉到,得罪一个好房客是愚蠢的,语气便稍稍委婉些,提起了他以为我会有兴趣的话头—谈到我目前住处的优 点与缺点。我发现他对我们所触及的话题,是非常有才智的;在我回家之前,我居然兴致勃勃,提出明天再来拜访。而他显然并不愿我再来打搅。但是,我还是要去。我感到我自己跟他比起来是多么擅长交际啊,这可真是惊人。于是第二天,我走了四里路,到达了希斯克利夫的花园。在那荒凉的山顶上,土地由于结了一层黑冰而冻得坚硬,冷空气使我四肢发抖。 我弄不开门链,就跳进去,顺着两边种着蔓延的醋栗树丛的石路跑去。我白白地敲了半天门,一直敲到我的手指骨都痛了,狗也狂吠起来。半天,一个没穿外衣的年轻人,扛着一根草耙,在后面院子里出现了。他招呼我跟着他走,穿过了一个洗衣房和一片铺平的地,那儿有煤棚、抽水机和鸽笼,我们终于到了我上次被接待过的那间温暖的、热闹的大屋子。煤、炭和木材混合在一起燃起的熊熊炉火,使这屋子放着光彩。在准备摆上丰盛晚餐的桌旁,我很高兴地看到了一位“太太”。我鞠躬等候,以为她会叫我坐下。她望望我,往她的椅背一靠,不动也不出声。“天气真坏!”我说,“希斯克利夫太太,恐怕大门因为您的仆人偷懒而大吃苦头,我费了好大劲才使他们听见我在敲门!”她死不开口。我瞪眼—她也瞪眼。反正她总是以一种冷冷的、漠不关心的神气盯住我,使人发窘,而且不愉快。“坐下吧,”那年轻人粗声粗气地说,“他就要来了。”我服从了,轻轻咳了一下,叫唤那恶狗朱诺。临到第二次会面,它总算是赏脸,摇起尾巴尖,表示认我是熟人了。太太突然站起来去拿壁炉台上的两个彩色茶叶罐。她原先坐在光线被遮住的地方,现在我把她的全身和面貌都名师点睛冻得坚硬的土地侧面反映出天气的寒冷,向读者传达出寒意。名师点睛此处对希斯克利夫太太神态的描写,表达出她对外人和其他事情漠不关心的性格。**章 古怪的人家- 7 -看得清清楚楚。她苗条,显然还没有过青春期。挺好看的体态,还有一张我生平从未有幸见过的绝妙的小脸蛋。五官纤丽,非常漂亮。淡黄色的卷发,或者不如说是金黄色的,松松地垂在她那细嫩的颈上。至于眼睛,要是眼神能显得和悦些,就要使人无法抗拒了。她简直够不到茶叶罐。我动了一动,想帮她一下。 她猛地扭转身向我,像守财奴看见别人打算帮他数他的金子一样。“我不要你帮忙,”她怒气冲冲地说,“我自己拿得到。”“对不起!”我连忙回答。就这样尴尬了五分钟以后,希斯克利夫进来了,多少算是把我从那不舒服的境况中解救出来了。“您瞧,先生,说话算数,我是来啦!”我叫道,装作高兴的样子,“我担心要给这天气困住半个钟头呢,您能不能让我在这儿避一下。”“半个钟头?”他说着,抖落他衣服上的雪片,“我奇怪你为什么要挑这么个大雪天出来逛荡。你知道你是在冒着迷路和掉进沼泽地里的危险吗?”“你是不是该准备茶啦?”穿着破衣服的人问,他那恶狠狠的眼光从我身上转到那年轻的太太那边。于是我们全体,包括那粗野的年轻人在内,都拉过椅子来围桌而坐。 在我们品尝食物时,四下里一片严峻的沉默。慢慢的,我察觉到我搞错了。年轻的太太似乎太年轻了。他们不像是夫妻。一个大概四十了,正是精力旺盛的时期,男人在这时期很少会怀着女孩子们是由于爱情而嫁给他的妄想。那种梦是留给我们到老年聊以自慰的。另一个人呢,望上去却还不到十七岁。名师点睛将希斯克利夫太太对我的反应比作守财奴对金子的偏执状态,希斯克利夫太太对外人的抵触可见一斑。名师点睛此处的环境描写,表达出餐桌周围安静而又尴尬的气氛。呼啸山庄 >>>>>- 8 -于是一个念头在我心头一闪,“在我胳臂肘旁边的那个傻瓜,用盆喝茶,用没洗过的手拿面包吃,也许就是她的丈夫:希斯克利夫少爷,当然是了。这就是合理的后果:只因为她全然不知道天下还有更好的人,她就嫁给了那个乡下佬!”“希斯克利夫太太是我的儿媳妇,”希斯克利夫说,证实了我的猜测。他说着,掉过头以一种特别的眼光向她望着 :一种憎恨的眼光,除非是他脸上的肌肉生得极反常,不会像别人一样地表现出他心灵的语言。“啊,当然—我现在看出来啦,您才是这慈善的天仙的有福气的占有者哩。”我转过头来对我旁边那个人说。比刚才更糟, 这年轻人脸上通红,握紧拳头,简直想要摆出动武的架势。 可是他仿佛马上又镇定了,只冲着我咕噜了一句粗野的骂人的话,压下了这场风波。这句话,我假装没注意。“不幸你猜得不对,先生!”我的主人说,“这位年轻人是哈里顿·恩萧,而且我劝你尊敬他!”“我没有表示不尊敬呀。”这是我的回答,心里暗笑他报出自己的姓名时的庄严神气。他死盯着我,盯得我都不愿意再回瞪他了,唯恐我会耐不住给他个耳光或是笑出声来。我开始感到在这个愉快的一家人中间,我的确是碍事。吃喝完毕,谁也没说句应酬话,我就走到一扇窗子跟前去看看天气。我见到一片悲惨的景象 :黑夜提前降临,天空和群山混杂在一团寒冽的旋风和使人窒息的大雪中。“现在没有带路人,我恐怕不可能回家了。”我不禁叫了起来。没有人搭理我。我回头望望,只见约瑟夫给狗送进一名师点睛此处的动作与神态描写,道出 年 轻 人 因 为“我”说的话感到十分生气。**章 古怪的人家- 9 -桶粥,希斯克利夫太太俯身向着火,烧着火柴玩 ;这堆火柴是她刚才把茶叶罐放回炉台时碰下来的, 约瑟夫放下了他的粥桶之后,找碴似的把这屋子浏览一通,扯着沙哑的喉咙喊起来 :“我真奇怪别人都出去了,你怎么能就闲在那儿站着!可你就是没出息,说也没用—你一辈子也改不了,就等死后见魔鬼吧,跟你妈一样!”我一时还以为这一番滔滔不绝是对我而发的。我大为愤怒,便向着这老流氓走去,打算把他踢出门外。但是,希斯克利夫太太的回答止住了我。“你这胡说八道、假正经的老东西!”她回答,“你提到魔鬼的名字时,你就不怕给活捉吗?我警告你不要惹我,不然我就要特别请它把你勾去。站住!瞧瞧这儿,约瑟夫,”她接着说,并从书架上拿出一本大黑书,“我要给你看看我学魔法已经进步了多少,不久我就可以完全精通。那条红牛不是偶然死掉的,而你的风湿病还不能算作天赐的惩罚!”“啊,恶毒,恶毒!”老头喘息着,“求主拯救我们脱离邪恶吧!” 约瑟夫真的吓得直抖,赶紧跑出去,一边跑一边祷告,还嚷着“恶毒!” 我想她的行为一定是由于无聊闹着玩玩的。现在只有我们俩了,我想对她诉诉苦。“希斯克利夫太太,”我恳切地说,“您一定得原谅我麻烦您。能不能派一个人送我回去呢?”“我派谁呢?只有他自己,恩萧,齐拉,约瑟夫,我。你要哪一个呢?”“我希望这是对你的一个教训,以后别再在这山间瞎逛荡。”从厨房门口传来希斯克利夫的严厉喊声 :“至于住在这儿,我可没有招待客人的设备。生人总是生人,不论名师点睛对于“我”的请求仿佛没有人听到,屋里的人各忙各的,表现出这一家人不友好的一面。名师点睛约瑟夫连跑带喊同时又做祷告的行为,表达出他对希斯克利夫 太 太 魔 法 的畏惧。呼啸山庄 >>>>>- 10 -他是穷是富。我不习惯允许任何人进入我防不到的地方!”这没有礼貌的坏蛋说。受了这个侮辱,我的忍耐到头了但此刻我头昏脑涨,因此不得不在他的家里借宿一宵。他叫齐拉给我一杯白兰地,随后就进屋去了。齐拉把我领上楼时,劝我把蜡烛藏起来,而且不要出声。因为她的主人对于她领我去住的那间卧房有一种古怪的看法,而且从来也不乐意让任何人在那儿睡。我问是什么原因,她回答说不知道。她在这里才住了一两年,他们又有这么多古怪事,她也就不去多问了。我自己昏头昏脑,也问不了许多,插上了门,向四下里望着想找张床。 全部家具只有一把椅子,一个衣橱,还有一个大橡木箱。靠近顶上挖了几个方洞,像是马车的窗子。我走近这个东西往里瞧,才看出是一种样子特别的老式卧榻,设计得非常方便,足可以省去家里每个人占一间屋的必要。 事实上,它形成一个小小的套间。它里面的一个窗台刚好当张桌子用。我推开嵌板的门,拿着蜡烛进去,把嵌板门又合上,觉得安安稳稳,躲开了希斯克利夫以及其他人的戒备。在我放蜡烛的窗台上有几本发霉了的书堆在一个角落里,窗台上的油漆面也被字迹划得乱七八糟。但是那些字迹只是用各种字体写的一个名字,有大有小—凯瑟琳·恩萧,有的地方又改成凯瑟琳·希斯克利夫,跟着又是凯瑟琳·林敦。发现我的烛芯靠在一本古老的书上,那是一本圣经,印的是细长字体,有很浓的霉味。书前面的白纸写着—“凯瑟琳·恩萧,她的书”,还注了一个日期,那是在二十来年以前了。我合上它,又拿起一本,又一本,直到我把名师点睛对周围环境的描写表达出这是一个老式房间的布局,暗指这个屋子已经有些年头了。**章 古怪的人家- 11 -它们都检查过一遍。凯瑟琳的藏书是经过选择的,而且这些书损坏的情况证明它们曾经被人一再地读过,虽然读得不完全得当,几乎没有一章躲过钢笔写的评注。在一张空余的书页上面(也许一发现它还把它当作宝贝呢)我看见了我的朋友约瑟夫的一幅绝妙的漫画像,大为高兴, —画得虽然粗糙,可是有力。我对于这位素昧平生的凯瑟琳顿时产生了兴趣,我便开始辨认她那已褪色的难认的怪字了。“倒霉的礼拜天!”底下一段这样开头。“但愿我父亲还能再回来。 亨德莱是个可恶的代理人—他对希斯克利夫的态度太凶。 —我们要反抗了—今天晚上我们要进行**步。“整天下大雨,我们不能到教堂去,因此约瑟夫非要在阁楼里聚会不可。于是正当亨德莱和他的妻子在楼下舒舒服服地烤火—而希斯克利夫、我和那不幸的乡巴佬却受命拿着我们的祈祷书爬上楼。我们排成一排,坐在一口袋粮食上,又哼又哆嗦。希望约瑟夫也哆嗦,这样他为了他自己也会给我们少讲点道了。“‘你们忘记这儿有个主人啦,’这暴君说,‘谁先惹我发脾气,我就把他毁掉!我坚决要求完全的肃静。啊,孩子!是你吗?弗兰西斯,亲爱的,你走过来时揪揪他的头发,我听见他捏手指头响呢。’弗兰西斯痛快地揪揪他的头发,然后走过来坐在她丈夫的膝上。他们就在那儿,像两个小孩似的,又接吻又胡扯—那种愚蠢的甜言蜜语连我们都应该感到羞耻。我们在柜子的圆拱里面尽量把自己弄得挺舒服。我刚把我们的餐巾结在一起,把它挂起来当作幕布,忽然约瑟夫有事正从马房进来。他把我的手工活扯下来,打我耳光,嘎嘎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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