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经典:福尔摩斯历险记
轻经典:福尔摩斯历险记作者:【英】柯南·道尔 开 本:32开 书号ISBN:9787505734845 定价: 出版时间:2018-11-01 出版社:中国友谊 |
轻经典:福尔摩斯历险记 内容简介
《福尔摩斯历险记》是柯南?道尔继长篇探案小说《血字的研究》和《四签名》之后的短篇探案集。在这十二个故事中,作者用长话短说的形式来交代破案经过,使情节更加浓缩,悬念更加集中,读来更加紧张刺激。福尔摩斯以其过人的智慧和神秘的推理,出奇制胜,破解了一个又一个破解了一个又一个扑朔迷离的悬案,对读者来说是一种精彩刺激的智力享受。
轻经典:福尔摩斯历险记 节选
波希米亚丑闻 歇洛克·福尔摩斯总是称她为“那位了不起的女人”。提到她时我几乎从没听他用过别的什么名号。在他看来,她是整个女性中的首领,使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这倒并不表示他对艾琳·阿德勒怀有类似爱情的情感。对他那冷静、精确而又和谐到近乎完美的头脑来说,一切情感,尤其是所谓“爱情”,都是与之格格不入的。在我看来,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完美无瑕的推理和观察机器,所以说到情人云云,就感觉跟他风马牛不相及了。他从不会涉及稍稍软性的情感,除非是对其进行嘲弄和讥诮。对一位观察家而言,它们倒不失为难得的良机——借此可以扯下人们蒙在动机和行为上面用以遮羞的面纱。训练有素的理性之士如果也允许此类情感侵入他精密严谨的性格禁地,那简直是自动缴械,会使他苦心取得的所有智力成果都显得可疑起来。精密仪器中落入了沙砾,或他自己的高倍放大镜裂了道口子,都不会比他这样的本性中竟然侵入了一丝强烈情感更让人心烦的了。然而仍然有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就是已故的艾琳·阿德勒——进入了他那精密无比的头脑,成为一段很成问题的记忆。 我近来很少见到福尔摩斯。新婚使我跟他疏于往来了。我自己完满的幸福,**次发现自己成了一家之主后自然产生的一切以家庭为上的观念转变,占有了我的全副身心。而福尔摩斯因为有波希米亚人的自由灵魂,厌恶社会上的一切繁文缛节,所以仍然住在我们那所贝克街上的房子里,埋头于他的旧书堆;上一周沉醉于可卡因,下一周又雄姿勃发,一周嗑药昏睡,再一周又回复本性,干劲十足、精力充沛。他仍然一如既往、兴致勃勃地埋头于对犯罪的研究,以其卓越的才能和非凡的能量潜心追踪警方已经因无能为力宣布放弃的罪案线索,*终揭示暗藏的各种秘密。时不时地,我会听到些关于他的所作所为的模糊传闻:他一会儿奉召远赴敖德萨破解特罗普夫谋杀案,一会儿又跑到亭可马里厘清阿特金森兄弟离奇古怪的悲剧,*后还极为巧妙地圆满解决了涉及荷兰王室的那桩案件。除了这一鳞半爪之外——这些还都是跟所有读者一样通过每日的新闻知道的——对我这位曾经的好友兼同伴我就真是知之甚少了。 一天晚上——1888年3月20日的晚上——我看望一位病人回来的路上正好经过贝克街(我已经重新开业行医)。当我经过那道如此熟悉的大门时——在我的心中,这道门将永远跟我的求婚以及《血字的研究》中的黑暗事件密不可分了——我突然被一阵想再见到福尔摩斯的热望攫住,很想知道他那非凡的能力现在正应用在什么事情上。他的几个房间相当明亮,我抬头望的时候,都能看到百叶窗后面他瘦高身形的黑色侧影两次从窗前经过。他正迅速、急切地在房间里踱步,头垂到胸前,两手紧握着背在身后。我深知他的情绪变化和生活习惯,从他的态度和举止中我就能知道个大概:他又开始工作了。他已经从嗑药产生的梦境中清醒过来,正在集中精力探索解决某个新问题的线索。我拉响了门铃,然后就被引进那个曾经也是我的一部分的房间里。 他对我的欢迎并不热情洋溢。他历来如此。不过我想,他见到我应该还是挺高兴的。他几乎一句话都没说,但用亲切的眼神示意我在一把扶手椅上坐下,接着就把他的雪茄烟盒扔过来,并指了指角落里的上锁酒瓶架和汽水制造器。他站在壁炉前,带着他那独特的内省神情看着我。 “婚姻的锁链倒是适合你,”他品评道,“华生,依我看,自从上次见面以来,你体重已经增加了七磅半。” “只有七磅!”我回答。 “确实,在我的想象中不免多了点。也就那么一点,华生。据我观察,你又开始行医了。你先前并没说起你打算开业行医这件事。”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出来的,推断出来的。要不然我怎么又知道你*近挨过雨淋,而且你的女仆堪称笨拙、粗心之*呢?” “我亲爱的福尔摩斯,”我说,“这太不可思议了。你要是生活在几个世纪前一定会被烧死的。没错,星期四我是去了一趟乡下,步行去的,回来时被淋得一塌糊涂,但我已经换了衣服啊,我无法想象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至于说到玛丽·简,她确属无可救药,我妻子已经把她给打发走了。不过我仍然不明白你是怎么看出这一点来的。” 他轻轻一笑,搓了搓修长、神经质的双手。 “事情本身其实非常简单,”他说,“我的眼睛告诉我,在你左脚穿的鞋子内侧,就是壁炉的火光正好照到的地方,皮面上有六道几乎平行的裂痕。很明显,这是由一个很粗心大意的人沿着鞋底的边沿刮掉鞋上粘的泥疙瘩时造成的。你瞧,我就是这么着‘一石二鸟’,推断出你既碰上了糟糕的天气,又不幸碰上了个全伦敦城都少见的恶意的‘擦鞋工’的。至于说到你开不开业的问题,如果有位绅士满身碘酒的气味走进我的家门,右手食指上有硝酸银的黑色斑点,大礼帽右边还鼓起一块,表明那儿藏过听诊器,而我还看不出他是位活跃的医务工作者,那我可真成了个白痴了。” 他对推理过程的解释是如此轻而易举,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在听了你给出的原因后,情况总是显得简单到可笑,就像我自己也能轻而易举地推导出来,但实际上我每次都一筹莫展,得等到你解释一番之后才豁然开朗。但我相信我的眼力应该并不比你差多少啊。” “差不多吧,”他点了根香烟,一屁股坐在一把扶手椅上,“你是在看,而不是在观察。其间的差别是很明显的。譬如说,你经常看见大厅里通向这个房间的楼梯吧。” “经常。” “有多经常?” “噢,有几百次了吧。” “那么有多少级台阶呢?” “多少级?我不知道。” “就是啊!你并没有认真观察,虽然看是看到了。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就知道总共有十七级台阶,因为我不但看到了,而且还进行了观察。顺便说一句,你既然对这些小问题感兴趣,而且还出于善意记录了一两件我微不足道的经历,你或许会对这个有点兴趣。”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厚厚的粉色信笺扔给我。“*近一班邮差送达的,”他说,“读读看。” 信上没注日期,连签名和地址都没有: (信上说)今晚七点三刻,将有一绅士来访,该绅士急于向阁下请教一紧急非常之事件。阁下近来在事关一欧洲王室之事件中不负重托、妥帖周详,足证阁下堪当重托。且事关紧急,危如累卵,思之再三,唯信托阁下。届时请于贵寓接见,访客如戴面罩亦请勿惊怪为盼。 “这可真够神秘的。”我评论道,“你觉得此信何解?” “现在还没有事实依据。在没有事实依据前就贸然推论可就大错特错了。人们不自觉地就会歪曲事实以屈就推论,而不是将推论建立在事实依据之上。不过单以这封短信而言,你从中有何推论?” 我仔细审视了一番字体和信笺。 “写信的人想必相当阔绰,”我尽力模仿我这位同伴的推理过程,“这种信笺可不是半克朗就能买一包的便宜货。特别挺括耐用。” “特别——这个词用得好,”福尔摩斯说,“这压根儿就不是英国产的纸。把它举起来就着灯光看看。” 我照此办理,看到信笺的纹理中印有一个大写“”和一个小写“”,一个“”还有一个大写“”和小写“”交织在一起。 “你看出什么来了?”福尔摩斯问道。 “毫无疑问,这是造纸商的名号,确切些应该说是他的花押字。” “根本不对。‘’加‘’代表的是‘’,就是德语中的‘公司’。这是一种习惯性的缩写,就像我们的‘’。‘’当然就是‘’(纸)了。问题是‘’何解?我们查查《大陆地名词典》吧。”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棕色大书,“——就是它了,(埃格里亚)。这是个讲德语的国家——在波希米亚,离卡尔斯巴德不远,‘以华伦斯坦逝世于该地以及玻璃厂、造纸厂林立著称’。哈,哈,老伙计,你能得出什么结论?”他的双眼闪闪放光,并吐出一大口大获全胜的蓝色烟雾。 “纸是波希米亚出产的。”我说。 “一点没错。而且写这封信的是个德国人。你有没有注意到‘思之再三,唯信托阁下。’这句话的特殊结构?换了法国人或是俄国人都不可能这么写的。这肯定是个乱用动词的德国人。因此,现在我们唯一需要揭示的就是,这个使用波希米亚信笺而且宁肯戴着面罩也不肯显露庐山真面目的德国人到底要干吗。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他本人已经到了,我们的疑问也该迎刃而解了。” 说话间,只听骏马踢踏街石和车轮摩擦路缘的刺耳声音传来,紧接着门铃被拼命拉响,简直震耳欲聋。福尔摩斯吹了声口哨。 “从声音判断是两匹马,”他说,“没错,”他继续道,瞥了一眼窗外,“一辆漂亮的小型四轮马车外加一对骏马,每匹值一百五十几尼。华生,这桩案子里可是有大把的金钱,即使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想我还是走的好,福尔摩斯。” “千万别,医生。安心待着。没了我的鲍斯威尔我也就找不着北了。而且这案子一定非常有趣,失之交臂未免太可惜了。” “但你的委托人——” “管他呢。我没准儿会需要你帮忙,他没准儿也需要。他来了。在扶手椅上坐好,医生,并提请你密切关注一切动静。” 脚步缓慢而沉重,先是上了楼梯,接着就进了走廊,在门外犹豫了片刻。然后就是响亮而又带着权威感的叩门声。 “请进!”福尔摩斯说。 进来的访客身高不下六英尺六寸,前胸跟四肢像大力神一般健壮。他衣饰华丽,华丽到按英国的标准近于俗艳的程度。袖口跟双排扣上衣的前襟都镶着宽大的羔皮绲边,肩上披的深蓝色大氅用鲜红色丝绸衬里,领口处用一枚火焰形的绿宝石别针别住。半截小腿肚都裹在靴子里,靴口上镶着深棕色毛皮。全身的衣饰更加深了他整个外表给人的既粗野又华丽的印象。他手里拿着一顶大檐帽,脸的上半部直达颧骨处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显然他刚刚把面罩戴好,因为进门的时候手还在脸旁举着。从脸的下半部看,他应该是个性格坚定的人——嘴唇厚而下垂,下巴又长又直——给人的印象与其说是坚定,不如说已经近于顽固了。 “您收到我的条子了?”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德国口音,“我告诉过您我会来访。”他轮流看着我们俩,像是拿不准该跟谁讲话。 “请坐,”福尔摩斯说,“这位是我的朋友兼同事——华生医生,我办案时经常得到他的好意相助。请问,阁下该怎么称呼?” “您可以称呼我冯·克拉姆伯爵,我是一位波希米亚贵族。我明白这位绅士——您的朋友应该是位值得尊敬、审慎周详的人,足堪托付机密要事。如若不然,我宁愿单独跟您详谈。” 我起身要走,但福尔摩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又把我推回到椅子上。“要么跟我们两个谈,要么干脆免谈。”他说,“您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对这位绅士说。” 伯爵耸了耸宽阔的肩膀。“那我必须事先言明,”他说,“请二位在两年之内对此事守口如瓶,两年后这事就无关紧要了。但在目前,说此事严重到会影响整个欧洲历史的进程或许都不过分。” “我保证守口如瓶。”福尔摩斯说。 “我也是。” “请原谅我戴着这个面罩,”我们这位奇怪的访客继续道,“我尊贵的雇主不愿他的代理人暴露身份,坦白地说,我刚刚自称的名号并不属于我。” “我已经有所察觉。”福尔摩斯淡淡地说。 “情况实属微妙至极,实在必须步步谨慎,才能不致使其发展成为严重伤及欧洲一个王室的重大丑闻。坦率地讲,此事牵连到伟大的奥姆斯坦因家族——就是波希米亚的世袭王族。” “此事我也有所察觉。”福尔摩斯喃喃道,在扶手椅上坐下来,闭上了眼睛。 我们的访客面带明显的惊异之情瞥了一眼面前这个倦怠、慵懒的人——这就是那个世所公认的欧洲*深刻敏锐的推理家、*精力充沛的私家侦探吗?福尔摩斯又慢条斯理地把眼睛睁开,不耐烦地望着眼前这位巨人般的客户。 “如果陛下肯屈尊讲述一下案情,”他说,“在下才能更好地为您效劳。” 那个人一下子从椅子里弹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激动到难以自控的程度。然后,他以一种绝望的姿态一把将脸上的面罩扯下来扔在了地上。“您说得没错,”他叫道,“我就是国王本人。我干吗还要遮遮掩掩呢?” “是呀,到底为什么?”福尔摩斯低声说道,“陛下未来得及开口,我已经察觉到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威廉·格特赖希·希吉希蒙德·冯·奥姆斯坦因,卡塞尔-费尔斯坦因大公、波希米亚的世袭国王本人。” “但您能理解吧?”我们这位奇怪的访客重新落座,手抚过又高又白的额头,“您肯定能理解我是不惯于亲自做这种事的。然而情况实在太过微妙,我无法把它信托给任何一位代理人,因为这要冒任其要挟的大险。我隐姓埋名从布拉格前来就是专门候教的。” “那就请谈吧。”福尔摩斯说着又把眼睛闭上了。 “情况大致是这样的:约五年前,我在华沙逗留了较长时间,期间认识了著名的女冒险家艾琳·阿德勒。这个名字您应该熟悉的。” “医生,麻烦你在我的资料索引里查一下她。”福尔摩斯低声说,眼睛仍然闭着。多年来,他已经形成一套工作方式,将自感有用的人和事件统统摘要记录在案。因此,要想找出一个他无法马上就能提供情况的人或题目还真是不太容易。这次我就在一个希伯来拉比和一位写过一篇有关深海鱼类专题论文的参谋官之间找到了她的生平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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