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语文课-寻找丢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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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语文课-寻找丢失的时间

青春语文课-寻找丢失的时间

作者:方达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530748213

定价:

出版时间:2010-07-01

出版社:新蕾出版社

佛主释迦牟尼面对辱骂的故事,很是耐人寻味。有那么一段时间,释迦牟尼经常遭到一个人的嫉妒和谩骂。对此,他心平气和,沉默不语,不动声色,我行我素,专心致志地做好自己的事情。一天,当那个人骂累了以后,释迦牟尼微笑着问:“我的朋友,当一个人送东西给别人,别人不接受,那么,这个东西是属于谁的呢?”那个人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属于送东西人自己的了。”释迦牟尼说:“那就对了。到今天为止,你一直在骂我。如果我不接受你的谩骂,那么谩骂又属于谁呢?”听了释迦牟尼充满智慧和实力的妙问,那个人为之一怔,哑口无言。从此,他再也不敢谩骂释迦牟尼了。明朝郑瑄在《昨非庵日纂》中,记载着一个富弼面对辱骂的故事。宋朝的富弼,年轻时就很有度量。有人骂他,他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好像什么也没听见。旁边的人告诉说:“那个人正骂你呢!”富弼说:“恐怕骂的是别人。”旁边的人又说:“喊你的姓名,难道会骂别人!”富弼说:“恐怕是同名同姓的人。”骂人的那个人听完富弼那不屑一顾的轻蔑回答后,感到非常羞愧。富弼常教育孩子们说:“‘忍’字,是解决很多事情的法门。如果具备了清廉、简朴、善良等品德之外,再加上一个‘忍’字,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办呢?” ——《不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蒋光宇那一年,一个叫唐八的人出世,天空落了一夜土,许多东西变得重起来:房顶、绳子、牛车、灯。我早醒了一阵,天还没亮。父亲说好睡眠是一根长绳子,能把黑夜完全捆住。那个晚上我的睡眠又短了一截子。我又一次看见天是怎么亮的。我睁大眼睛,一场黑风从眼前慢慢刮过去,接着一场白风徐徐吹来,让人睡着和醒来的,是两种不同颜色的风。我回想起谁说过的这句话。这个村子的每个角落里都藏着一句话,每当我感受到一种东西,很快,空气中便会冒出一句话,把我的感受完全概括了。这时空气微微波动了一下,极轻微的一下。不像是鸟扇了扇翅膀、房边渠沟里一个水泡破了、有人梦中长叹一口气。我感到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因为多了一个人,这片天地间的空气重新分配了一次。如果在梦中,我不会觉察到这些。我的睡眠稍长一点,我便错过了一个人的出世。梦见的人不呼吸我们的空气。我听见谁说过这句话,也是天快亮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一句话在枕旁等着我。我静静躺着,天空在落土。我想听见另一句。许多东西变得重起来。我躺了一大阵子,公鸡叫了,驴叫了,狗叫了。--我感觉到的一个人的出生始终没被说出来。可能出生一个人这样平常的小事,从来没必要花费一句话去说。鸡叫一声就够了。驴叫一声,狗再叫一声,就够够的了。可是那一天,村里像过年一样迎接了一个人的出生。一大早鞭炮从村南头一直响到村北头。我出门撒尿,看见两个人在路旁拉鞭炮,从村南开始,一棵树一棵树地用鞭炮连起来,像一根红绳子穿过村子,拉到村北头了还余出一截子。接连不断的鞭炮声把狗吓得不敢出窝,树震得簌簌直落叶子。 ——《空气中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刘亮程后来到外地读大学,家乡很多人和事都淡忘了。暑假去找阿强,是京津给我开门的:“啊,开飞机的叔叔!“他满怀希望向我扑来。没想到一个孩子在一年未见之后还能记住我,听见他熟悉的叫声,我确实有几分感动。“太好了,你是来接我的吗?”京津仍然要我屈起胳膊,让他吊一吊,“我叔叔说你一直在外地开飞机呢。”想不到阿强也学会哄孩子了。“京津,我跟你叔叔好久没见,有好多话要说,说完了再领你去坐飞机。”我拍拍京津的脑袋,他乖乖地退了出来。在我和阿强抽烟、聊天期间,他好几次探了探脑袋,眼睛里闪烁着钦佩和感激。他可能觉得开飞机的叔叔样子真潇洒,或者为自己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而激动得要命。我和阿强准备出门,刚站起身,阿强神秘的摆摆手:“我们悄悄从走廊出去,别让京津听见,这孩子越来越会闹了。”走到楼下推自行车时,京津追了出来:“叔叔别走,你还没带我坐飞机呢。”阿强的姐姐跟出来拉住了他:“叔叔有重要的事要办。”京津死劲挣扎着,眼泪流了出来,希望我改变主意:“我不管,我要坐飞机!”阿强翻身上车:“来不及了,咱们快走吧。”京津那饱含泪水而又充满乞求的眼睛使我不敢直视,我埋头蹬车走了。身后京津哭喊着“叔叔,带我坐飞机!”我这时才意识自己对一个孩子欠下了一笔怎样的债!从那以后,我一直在外地生活,再也没见到京津了。我想再过几年,京津也该长成个小伙子了,会有其他孩子叫他叔叔的。他是否会想到,自己开飞机的叔叔这么些年一直默默无闻地生活着,并为自己未能兑现的诺言而愧对着一颗童心;他是否还记得,自己曾经有过为一架并不存在的飞机,为一个梦而哭泣的时候。 ——《诺言》洪烛老头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深蓝色的裤子,头上戴着一顶深蓝色的呢子干部帽。大约是因为长年在炭炉边的原因,他的脸看着总像是洗不干净的样子,浮着些黑黑的煤灰。偶尔他把帽子摘下来弹灰的时候,人们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个眉眼很周正的老头。不过因为很周正,也就没什么特色了。让人看过了就会忘记他长得什么样子,反不如丑些的人让人过目难忘。或许是因为新鲜,一开张就引来了很多看客,看客多了,主顾就多了。看到已经有四五个主顾了,老头就从一个黑包里掏出一摞硬纸,上面写着号码。老头一一把纸片发了去,让他们按着号来。众人拿着这些纸片都笑了,说老头还挺讲秩序的,老头没说话。顾客十有八九都是做大米糕的。转锅是高压转锅。老头把大米装进转锅里,拧紧盖子,就开始一手拉风箱,一手摇转锅。他拉啊拉,摇啊摇,一边拉摇一边看着手柄上的气压表,快到十分钟的样子,气压就足了,老头就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把烧得肚皮白亮的转锅从炭炉上取下,锅口对准了铁桶口——这时候就知道麻袋上面是铁桶的用处了:只有这么厚的铁皮才能耐得住转锅的高温啊。对准了铁桶口,老头就用一根铁撬杠稳稳地插进锅口的阀门开关上,身子微微后倾,静一静,聚聚神,然后突然用力一揣。轰!一声震响,黑麻袋便在这一瞬间被气浪充起,鼓囊囊,饱涨涨。与此同时,老头的脚下腾起一阵白云般的缭绕汽雾,一股浓烈的芳香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最后的爆米花》乔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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