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与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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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与国家

童话与国家

作者:陈祖芬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500684664

定价:26.0

出版时间:2008-11-01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索菲给三位可能是爸爸的人都发了信,三位可能爸爸都来了。而且三个人都惊喜地认她作女儿,都想由自己把她交给新郎。
在这个寻父过程中,索菲觉得自己不要这么快结婚,人生还有很多未知的追求,她在婚礼上宣布要和未婚夫外出旅行,暂不结婚了。而其中一位*可能是爸爸的男士和唐娜就借这个婚礼现场结婚了。他对唐娜的求婚词是:给自己找一个长工吧!
  于是全场唱:I d0,I d0,I do!
  全剧人人都善良、宽厚、幽默、欢乐。索菲一点不责怪妈妈,妈妈也不责怪三位可能爸爸。就像舞台上来回唱的“输赢皆自愿”。
全剧张扬的是快乐,更是托起快乐的善良宽厚。台上演唱,台下观众按着节拍鼓掌。李宗盛说在《妈妈咪呀》现场体验的就是简单的快乐。好一个简单快乐!快乐就是简单的,越是简单的越是快乐的。看看《妈妈咪呀》,人生就不郁闷啦!
又想能够看到《妈妈咪呀》,就是一种福分。**,只有在大城市,又正好你不出差有这个机会。第二,要有买到一张票的可能。第三,做自己想做的事——享受快乐,激活快乐。
音乐剧《妈妈眯呀》的成功,或许是那个“必须”奠定的——创作者为此剧定下的必须——必须令人感到快乐。
2007年8月12日《信报》有文章讲及抑郁症之时髦,英国半数以上的妇女服用抗抑郁药。怪不得《妈妈咪呀》诞生在英国。人生从来不轻松,17日观剧前看到《解放日报》记者对易中天的专访。易中天说及他忙累得谈不上幸福感和生活品质了。易中天传播中国文化功德无量,但是社会回馈他的还有欠缺,譬如应该把他请进保利剧院看一场《妈妈咪呀》。应该请进的人还有很多很多,点,点,点,点,点,点。好在这月底百老汇音乐剧《妈妈咪呀》要拍电影了。斯特里普演未婚妈妈,前
  “007”布鲁斯南演可能爸爸。妈妈咪呀!
  未婚夫乔治
 未婚夫乔治今年84岁。
 如果他是94岁,也依然是未婚夫。
  不是恋人不愿与他成婚,是他只愿意和他的恋人相爱。
  而不结婚。
  恋爱中的人,梦幻般地可爱美丽,又精灵般地聪明调皮。维也纳爱乐乐团请乔治·普莱特当团长,乔治谢绝了。谢绝这个团长职务的,乔治是唯一。因为,他只愿当首席指挥,如果当了团长,那就是与乐团结婚了。那就不可能不被一些行政事务束缚,不不,他与乐团之间,永远只保持恋人关系,他只当未婚夫。
虽然,音乐是他的一切,是文学,是哲学,是语言,是绘画,是他的整个世界。
音乐是不会老的,乔治也是不会老的。今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前,记者采访这位音乐会的法国指挥,他说话的节奏比年轻的记者要快得多,一如他指挥的乐曲《奥菲斯四对舞》。
音乐会上一曲终了,一曲又起,他从观众席后方走来,走路的速度,又如他指挥的《运动快速波尔卡》。
指挥这首波尔卡,他是托着一只足球走来的。脖子上还挂着一只哨子,好像足球场上的资深老教练。他对着乐队拿起哨子一吹,演奏开始。
今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好像是2008年的主题音乐会——运动。上半年有欧洲杯足球赛。《闲聊波尔卡》的演奏过程中,穿插的是足球芭蕾,把足球的防守反击等的语汇那么浑然地糅进芭蕾的舞蹈语汇。《中国人加洛普》,是献给举办2008年奥运会的中国人的。写这首《加洛普》的是老约翰·施特劳斯。一讲老约翰,容易叫人记得一个“老”字。但,老约翰写这曲子那年,是23岁,是年轻的约翰写给中国人的。是永远的未婚夫乔治献给青春焕发的2008年的中国的。
中国人郎朗,是今年唯一被邀请到音乐会上去致新年辞的。听卞祖善介绍,哪位德国人说:郎朗的出现让我们记住了霍洛维茨,郎朗的出现又让我们忘记了霍洛维茨。
施特劳斯说:如果我真有天才,归功于我的第二故乡维也纳。那么,郎朗今天在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上致辞,也归功于他的故乡,举办2008年奥运会的中国。
乔治指挥《中国人加洛普》的时候,十个手指好像在弹钢琴。就那么在空中“乱弹”,感觉中,整个乐队的曲子是他那凭空弹奏的十指弹出来,好像随心所欲不逾矩的!空手道”。
乔治指挥经常不用指挥棒,更不用乐谱。施特劳斯的全部乐谱都装在他的脑子里,而不是他装在施特劳斯的乐谱里。所以他的指挥是个性,是自由,是享受。他指挥《享受生活圆舞曲》,而我感到的是他对艺术的享受,对劳动的享受。
卞祖善说乔治的指挥充满了歌唱性。那是在歌唱生活,那是未婚夫在恋人的窗下,尽情地抒发不尽的爱!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年年在金色大厅,年年是施特劳斯,年年有几首固定的几乎成为新年序曲的曲子。但是年年在全世界有多少人在这个固定的时间固定在电视机前?!是因为不同的指挥有不同的精彩?是因为每一个新年有每一次新的期待?
未婚夫乔治·普莱特,手托足球,口吹哨子,踏着运动快速的脚步,舞动《奥菲斯四对舞》的旋律,揭开了2008新年的帷幕。蝶中蝶弓和弦的爱情故事
有一个爱情故事,一个叫弓,一个叫弦。弓在弦的身上缱绻,弦在弓的律动中交欢。弓和弦都穿一身紧身衣,那是把爱情演绎得淋漓尽致的现代舞。一曲拉完,弓还是离不开弦,欲离又止,欲说还休。
我很不恰当地想起拔丝山药,山药拔起了,一道道丝还连着,连连,连着。
弓,终于一狠心离开了弦,离开了,离开了,走进了哗哗的雨声里。是弓或弦的倾盆的泪雨?
  不,是哗哗如雨的掌声。
  那是2006年11月3日的北京音乐厅。陈钢作品音乐会上,一把小提琴,用弓和弦的肢体语言,诉说着不尽的眷恋。
  时间倒回去五十来年。
  1959年5月27日下午3点。上海音乐学院在兰心大戏院有个新作品演奏会。18岁的学生俞丽拿用小提琴拉起了《梁祝》。*后一个音符淡出了,远去了。整个剧场的人,也都好像随风而去了。二十出头的学生陈钢在台上侧幕条后直着急,怎么没有掌声?这是他的**个作品,和管弦系的同学何占豪合作的。陈钢完全不知道这个作品好不好。剧场出现了一个休止号,又一个休止号,又又一个休止号。
掌声响起来了,俞丽拿谢幕。掌声响个不停,陈钢和何占豪走到台前谢幕。掌声不肯罢休,俞丽拿又谢幕。鼓掌的人们泪光闪闪,或许那如雨的掌声是泪水的倾注?掌声看来是停不下来了,怎么办?指挥说,再演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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