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技术-福柯文选-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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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技术-福柯文选-III

自我技术-福柯文选-III

作者:福柯

开 本:32开

书号ISBN:9787301263044

定价:45.0

出版时间:2016-01-01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自我技术-福柯文选-III 本书特色

《自我技术:福柯文选Ⅲ》全方位、立体化地展现了福柯的思想全貌。福柯是20世纪重要的思想家,世界影响力大,在中国拥趸众多。福柯提出了著名的权力分析视角、谱系学研究方法和考古学方法,在对疯癫、性、规训的深入分析中,以极大的创造性揭示了主体、权力、知识之间的复杂三角关系,对20世纪整个人文学科研究产生了极其深刻而又广泛的影响,甚至已经出现了一门全新的福柯研究。
福柯的著作某种程度上是当代人文研究的经典著作。无论是文学研究、艺术、法律研究、政治研究、社会学、人类学,甚至建筑设计学,都深深受到了福柯相关学说和分析的启发。影响范围广。
结集文章自六十年代的文学研究到生前的*后一期访谈,全方位、立体化地展现福柯的思想全貌。

自我技术-福柯文选-III 内容简介

《自我技术:福柯文选Ⅲ》结集的文章主题是自我技术,自我技术决定了个人如何把自己构建成为自身行动的伦理主体。对古代人而言,这意味着:人们是怎样改变自我的?改变自我的目的、技术、影响何在?对自我技术和自我文化变迁的考察,构成了福柯晚年思考的主要内容,同时也塑造了晚期福柯一种典雅的语言风格。

自我技术-福柯文选-III自我技术-福柯文选-III 前言

如何塑造主体
汪民安
福柯广为人知的三部著作《古典时代的疯癫史》《词与物》和《规训与惩罚》讲述的历史时段大致相同:基本上都是从文艺复兴到十八九世纪的现代时期。但是这些历史的主角不一样。《古典时代的疯癫史》讲述的是疯癫(疯人)的历史;《词与物》讲述的是人文科学的历史;《规训与惩罚》讲述的是惩罚和监狱的历史。这三个不相关的主题在同一个历史维度内平行展开。为什么要讲述这些从未被人讲过的沉默的历史?就是为了探索一种“现代主体的谱系学”.因为,正是在疯癫史、惩罚史和人文科学的历史中,今天日渐清晰的人的形象和主体形象缓缓浮现。福柯以权力理论闻名于世,但是,他“研究的总的主题,不是权力,而是主体” .[1]见本套书《主体与权力》一文。即,主体是如何形成的?也就是说,历史上到底出现了多少种权力技术和知识来塑造主体?有多少种模式来塑造主体?欧洲两千多年的文化发明了哪些权力技术和权力/知识,从而塑造出今天的主体和主体经验?福柯的著作,就是对历史中各种塑造主体的权力/知识模式的考究。总的来说,这样的问题可以归之于尼采式的道德谱系学的范畴,即现代人如何被塑造成型。但是,福柯无疑比尼采探讨的领域更为宽广、具体和细致。
由于福柯探讨的是主体的塑形,因此,只有在和主体相关联,只有在锻造主体的意义上,我们才能理解福柯的权力和权力/知识。权力/知识是一个密不可分的对子:知识被权力生产出来,随即它又产生权力功能,从而进一步巩固了权力。知识和权力构成管理和控制的两位一体,对主体进行塑造成形。就权力/知识而言,福柯有时候将主体塑造的重心放在权力方面,有时候又放在知识方面。如果说,《词与物》主要考察知识是如何塑造人,或者说,人是如何进入到知识的视野中,并成为知识的主体和客体,从而诞生了一门有关人的科学的;那么,《规训与惩罚》则主要讨论的是权力是怎样对人进行塑造和生产的:在此,人是如何被各种各样的权力规训机制所捕获、锻造和生产?而《古典时代的疯癫史》中,则是知识和权力的合为一体从而对疯癫进行捕获:权力制造出关于疯癫的知识,这种知识进一步加剧和巩固了对疯人的禁闭。这是福柯的权力/知识对主体的塑造。
无论是权力对主体的塑造还是知识对主体的塑造,它们的历史经历都以一种巴什拉尔所倡导的断裂方式进行(这种断裂在阿尔都塞对马克思的阅读那里也能看)。在《古典时代的疯癫史》中,理性(人)对疯癫的理解和处置不断地出现断裂:在文艺复兴时期,理性同疯癫进行愉快的嬉戏;在古典时期,理性对疯癫进行谴责和禁闭;在现代时期,理性对疯癫进行治疗和感化。同样,在《规训与惩罚》中,古典时期的惩罚是镇压和暴力,现代时期的惩罚是规训和矫正;古典时期的惩罚意象是断头台,现代时期的惩罚意象是环形监狱。在《词与物》中,文艺复兴时期的知识型是“相似”,古典时期的知识型是“再现”,而现代知识型的标志是“人的诞生”.尽管疯癫、惩罚和知识型这三个主题迥异,但是,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它们同时经历了一个历史性的变革,并且彼此之间遥相呼应:正是在这个时刻,在《词与物》中,人进入到科学的视野中,作为劳动的、活着的、说话的人被政治经济学、生物学和语文学所发现和捕捉:人既是知识的主体,也是知识的客体。一种现代的知识型出现了,一种关于人的新观念出现了,人道主义也就此出现了;那么,在此刻,惩罚就不得不变得更温和,欧洲野蛮的断头台就不得不退出舞台,更为人道的监狱就一定会诞生;在此刻,对疯人的严酷禁闭也遭到了谴责,更为“慈善”的精神病院出现了,疯癫不再被视作是需要惩罚的罪恶,而被看做是需要疗救的疾病;在此刻,无论是罪犯还是疯人,都重新被一种人道主义的目光所打量,同时也以一种人道主义的方式所处置。显然,《词与物》是《古典时代的疯癫史》和《规训与惩罚》的认识论前提。
无论是对待疯癫还是对待罪犯,现在不再是压制和消灭,而是改造和矫正。权力不是在抹去一种主体,而是创造出一种主体。对主体的考察,存在着多种多样的方式:在经济学中,主体被置放在生产关系和经济关系中;在语言学中,主体被置放在表意关系中;而福柯的特殊之处在于,他将主体置放于权力关系中。主体不仅受到经济和符号的支配,它还受到权力的支配。对权力的考察当然不是从福柯开始,但是,在福柯这里,一种新权力支配模式出现了,它针对的是人们熟悉的权力压抑模式。压抑模式几乎是大多数政治理论的出发点:在马克思及其庞大的左翼传统那里,是阶级之间的压制;在洛克开创的自由主义传统那里,是政府对民众的压制;在弗洛伊德,以及试图将弗洛伊德和马克思结合在一起的马尔库塞和赖希那里,是文明对性的压制;甚至在尼采的信徒德勒兹那里,也是社会编码对欲望机器的压制。事实上,统治—压抑模式是诸多的政治理论长期信奉的原理,它的主要表现就是司法模式 —— 政治—法律就是一个统治和压制的主导机器。因此,20世纪以来各种反压制的口号就是解放,就是对统治、政权和法律的义无反顾的颠覆。而福柯的权力理论,就是同形形色色的压抑模式针锋相对,用他的说法,就是要在政治理论中砍掉法律的头颅。这种对政治—法律压抑模式的质疑,其根本信念就是,权力不是令人窒息的压制和抹杀,而是产出、矫正和造就。权力在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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