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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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大师

我与大师

作者:胡孟祥

开 本:23cm

书号ISBN:9787507728873

定价:32.0

出版时间:2007-06-01

出版社:学苑出版社


**章 双脚踏遍曲坛路
唯向说唱歌红缨

第二章 八载春秋千日功
万里江山一路通
后记

我与大师 节选

巴金一面
1993年,我请画家、翻译家高莽先生为巴金先生画了一幅半身像,画后我想,如何请巴金先生在画像上签名呢?首先想到的是冰心先生,因为冰心先生与巴金先生是“世纪之交”的朋友,假设冰心老人能在巴老的画像上题词,然后再去找巴老签名,不就容易多了吗?想到此,我从山东奔赴北京,在中央民族大学的一栋公寓内,拜访了世纪老人冰心先生。自1990年始我连续三年为冰心老拍摄肖像,其中有三幅影照还留下了先生的亲笔题字。这次造访,我向冰心老的家人说明来意,先生很快就为巴老的画像题写了赠言。先生题书的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此际当以同怀视之赠巴金。”落款处写几行小字:“冰心一九九四年一月三日。”
这本是鲁迅先生当年题赠瞿秋白先生的两句话,冰心老人只是把“斯世当以同怀视之”中的前两字改为“此际”,赠予她“人之相知,贵相知心”的巴金老人。由此,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四位文化大师,两对*纯真、*知己的朋友就这样被联在了一起,为文坛又添佳话。
时隔两个多月,即:1994年3月上旬,我携带巴老的画像与冰心老人的题字,兴冲冲地赶赴上海,去请巴老在画像上签名。我先去上海作家协会,去找巴老的女儿李小林。小林同志看到画像与题词后热情接待,特派一名摄影师陪我前去巴府。在上海市区的一座老宅内,我见到了久负盛名的巴金先生。老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穿一件紫灰色的夹克上衣,外套一件蓝色坎肩,满头银丝白发,目光深邃,脸庞红润。原以为只能仰视的“一座高山”,如今却很平易、很自然、很随和地坐在了我的面前。我取出巴老的画像与冰心先生的题字,老人看罢,只听他轻轻地说声:“大姐为我题过字,高莽为我画过像。”我把一支笔递了过去,巴老在画像右下角用力签上了“巴金”二字,并写上日期:“一九九四年三月十四日”。写毕,老人又拿过一枚印章,加盖签名处,并说:“印章是高莽刻治的。”就在此时,我手举相机为先生拍下了肖像照。
回鲁后,我把巴老的肖像照彩扩放大,精心装祯在册页上。时隔8个多月,我携带册页中的巴老肖像再次赶赴上海,请先生为港澳回归在肖像旁题字。经上海文学发展基金会副秘书长徐钤先生代劳,巴老在他的肖像旁题写了“人民的愿望一定要实现,也一定会实现”的贺词,这一天,是1994年11月1日,巴老九十华诞。
巴老的影像墨宝在香港回归前夕,曾随“情系港澳神州万里行艺术珍品展”在京、鲁等地巡展,并被编入《情系港澳名家艺术珍品丛书》出版。
曹禺三探
拜访曹禺先生不是件易事,这倒不是因为先生身兼中国文联主席、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席等要职,而是由于先生的晚年病魔缠身,医院成了他的“家”。即使这样,先生只要身体条件允许,就在医院接待来访客人。他关心社会,珍惜生活,爱戴朋友,是一位纯真、善良、温和的老人。
到底有几次去拜会过曹禺先生,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按照我珍藏的照片资料推算,*少不下六次,因其他三次印象不深,也只好拦腰砍半,就说说“曹禺三探。”
**次去拜会先生,是适逢我原所在单位《石油管道报》创刊十周年的1987年之春,我奉命请在京的先生为之题词。北京的春天阳光明媚,鲜花吐艳,我迎着阳光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先后拜访了楼适夷、廖沫沙、臧克家、陶钝、魏巍、谢添、石祥、曹禺等先生,他们相继为《石油管道报》题词。楼适夷先生的题词是:“流金铄石,泽被万方。”廖沫沙先生的题词是:“祝贺石油工业飞速发展。”臧克家先生的题词是:“发掘地下宝藏,丰富人民生活。”魏巍先生的题词是:“为开发物质能源与精神能源而努力。”谢添先生的题词是:“油龙腾飞映彩霞。”石祥先生的题词是:“沟通油海之渠,连接日月之光。”*后,就数曹禺先生的题词实在:“《石油管道报》创刊十周年。”
那年,曹禺先生虽说七十有八,但身体还算硬朗。我是在先生的寓所拜会先生的。他个头不高,方方的脸膛,’大大的眼睛,宽宽的肩膀,走起路来稳健而沉重。这就是曹禺先生给我的**印象。
在拜访曹禺先生之前,我对先生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久负盛名的戏剧大师,曾编著《雷雨》、《日出》、《北京人》、《胆剑篇》、《王昭君》等剧目。有些剧目还曾观看过演出。至于曹先生的其他情况就知之甚少。后来,拜读了田本相、刘一军撰写的《名家曹禺》一书,才对曹禺先生有个大概的了解。书中告诉我,就在1987年春我去拜访曹禺先生的前四个月,该书作者曾采访过先生。先生向作者透露,他对解放后的创作有一种“难言的苦闷和痛苦”,他不是那种“沉迷于掌声中的人”,他觉得他写的东西“太少了”,他确实“有许多懊悔”。曹禺先生直言不讳地向作者吐露真言:
我是真想在80岁的时候,或者是80岁之前,写出点像样的东西来!
曹禺先生到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回顾创作,回顾学习,回顾他所走过的漫长历程,心中有多少话要倾诉啊!他想在他的晚年“写出点像样的东西来”!可是,我们的作家不久便被病魔缠身,很难再拿起笔来进行创作了。
1990年6月16日,我去北京医院拜会曹禺先生。先生穿一件白色衬衫,带一副亮晶晶的眼镜,看上去精神还好,但心中的苦痛只有他自己知晓。先生是个热心人,就是在医院治病期间,也备一套文房四宝放在桌上。我请先生题写他的人生格言,他写下两句话:
大道本无我
青春长与君
临别前,我与先生合影留念。后来,这一合影放大,曹禺先生在放大的合影照上题写了一句鼓励我的话:“好好写人物。”
时隔近三年之后,即1993年2月15日,我第三次拜会曹禺先生,那天去为先生拍照。先生上穿一件杏黄色的毛衣,下穿一条白色秋裤。我请先生为港澳回归题词,先生沉思片刻在册页上写下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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