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经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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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经智慧

孝经智慧

作者:姚淦铭编著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209049375

定价:29.0

出版时间:2009-06-01

出版社:山东人民出版社


历史似乎轻轻地翻过了这一页,却永远会被后人不断翻阅这一页,因为人们要借读史来明智,所以历史的这一页当然不会被人们遗忘。
孝,在现代还有自己的分量和尊严。试看,在一个“孝”教育缺乏的年代、地方,往往会生长出种种的社会的“毒瘤”。
我们也许还记得八十年代那件抓捕“二王”的惊天动地的大案。1983年,大年三十,沈阳王宗坊、王宗玮持枪连杀了4人以后,流窜全国,继续杀人抢劫,经过7个月零6天才被击毙。他的父亲因为包庇罪,也被判刑7年。当时满街上都张贴着“二王”的照片,中国人**次看到了悬赏通缉令。据说悬赏通缉、特警、巡警、道路检查点和“110”,这些中国刑侦网络就是从“二王”以后开始建立的。
2007年9月,距离1983年“二王”被击毙的24年后,他们当了一辈子中学老师的父母接受了采访。其母亲说,4个孩子都是姥姥带大的,“文革”时,两派就在大院里武斗,动刀动枪,甚至埋地雷,这时正是哥俩容易学坏的年龄。他们的枪是从沈阳大北监狱偷来的,有一个还当过兵,当过班长。“看过那么多报道,只有一个作家说过‘二王’的产生有一定的历史因素。我们觉得写得真好。”今年已经81岁的老父说:“以后身体好了,我想和老伴沿着我儿当年走过的路走一圈,看看我儿当年是怎样生活的,听听老百姓的反映,哪怕是要给人家道个歉啥的,我都能啊。”(《扬子晚报》2008年9月22日三联文)——这一则报道也许让我们从一个侧面读到许多值得深思的信息。“文革”中许多野蛮的、疯狂的、甚至灭绝人性的“武斗”、“打砸抢”,不知道使得多少人扭曲了心灵。
新时期,孝文化重新复苏,而且更广更深地被开掘、衍生开来。孝,再次显示出自己的分量和尊严。   
  现代社会一方面高度发达、科技高速发展,一方面“儒雅”、“温情脉脉”的伦理之“纱幕”渐渐被扯去。社会中的人与人、人与金钱、人与物欲的关系变为赤裸的、工具化的、冰冷的关系。官员的腐败、暴富的无德、狂徒的贪欲,社会的风气也被搞得可想而知了。
《孝经》:“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这就是孝的分量,这就是孝的尊严。一个人的人格塑造,应该从这一根本上起步,而这也只不过顺着人性来培养教养而已。人们从正反两面的对照中,重新发现了孝的分量与尊严,这大概也是今天宣传孝文化的重要原因吧。
关于孝的分量与尊严,可以常常体会中国民主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的那段话。孙中山说:“讲到孝字,我国中国尤为特长,尤其比各国进步得多,孝经所讲究的孝字,几乎无所不包,无所不至”,“国民在民国之内,要能够把忠孝二字讲到极点,国家才自然可以强盛”。(《三民主义·民族主义》,见《孙中山选集》下卷)。当然要提倡孝,但不能愚孝。确实,要“孝”,就要对传统有取有弃;要“孝”,就要与时俱进。其实孔子那里孝的智慧,是活的智慧,怎样转化为现代的孝的智慧,是值得深入讨论的。
孝是人性本来的元素,就像种子一样埋在人的内心深处。每听到一个感人的孝子的故事,无论古今中外,人们都会动容、被打动,大约就是这些潜在的元素在感应着,因此现代社会、学校、家庭中仍旧需要孝的教化。如果不教育,那么这些种子与嫩芽可能被埋没、摧折了。当然这种教育不应该是说教,而是人性的引导,是保护这种子在内心的善的土壤中发芽、潜长,*后郁郁葱葱,焕发出人的尊严、人性的光辉。
鲁迅评《二十四孝》的智慧
  鲁迅的《朝花夕拾》中有一篇《二十四孝图》,专门谈到“孝”一问题。
首先,鲁迅的评论中,传达出《二十四孝》在当时极其普及的信息。如鲁迅得到的《二十四孝图》,就是“一位长辈的赠品”。这说明当时在给儿童的礼物中,常见的一种便是《二十四孝图》。今天我们早已经不再为孩子送上这样的礼品了。再如鲁迅所说:“那里面的故事,似乎是谁都知道的;便是不识字的人,例如阿长,也只要一看图画便能够滔滔地讲出这一段的事迹。”这说明了当时十分普及的情况,不管是识字的还是不识字的,不管是社会上层还是社会下层,或一般人,比如鲁迅的保姆阿长,即长妈妈,都知道其中的内容。如果今天,不要说一般人说不出《二十四孝》的内容,即使文科大学生也不一定一看图就能“滔滔地讲出这一段的事迹”来。
其次,鲁迅将《二十四孝》的内容分为几类:
一类是可以仿效的。如《子路负米》、《黄香扇枕》、《陆绩怀橘》等。鲁迅说:“其中自然也有可以勉力仿效的,如‘子路负米’、‘黄香扇枕’之类。‘陆绩怀橘’也并不难,只要有阔人请我吃饭。‘鲁迅先生作宾客而怀橘乎?’我便跪答云,‘吾母性之所爱,欲归以遗母。’阔人大佩服,于是孝子就做稳了,也非常省事。”
一类是可怀疑的。如《哭竹生笋》、《卧冰求鲤》。鲁迅说:“‘哭竹生笋’就可疑,怕我的精诚未必会这样感动天地。但是哭不出笋来,还不过抛脸而已,一到‘卧冰求鲤’,可就有性命之虞了。我家乡的天气是温和的,严冬中,水面也只结一层薄冰,即使孩子的重量怎样小,躺上去,也一定哗喇一声,冰破落水,鲤鱼还不及游过来。自然,必须不顾性命,这才孝感神明,会有出乎意料之外的奇迹,但那时我还小,实在不明白这些。”
一类是反感的。比如《老莱娱亲》、《郭巨埋儿》。鲁迅说,这是“其中*使我不解,甚至于发生反感的”。
鲁迅还专门对此两则加以评论。他说:“我至今还记得,一个躺在父母跟前的老头子,一个抱在母亲手上的小孩子,是怎样地使我发生不同的感想呵!他们一手都拿着‘摇咕咚’。这玩意儿确是可爱的,北京称为小鼓,盖即鼗也。朱熹日,‘鼗,小鼓,两旁有耳;持其柄而摇之,则旁耳还自击’,咕咚咕咚地响起来。然而这东西是不该拿在老莱子手里的,他应该扶一枝拐杖。现在这模样,简直是装佯,侮辱了孩子。我没有再看第二回,一到这一页,便急速地翻过去了。”——这是一个孩子的心理活动,说得很有道理。
鲁迅又评论道:“那时的《二十四孝图》,早已不知去向了,目下所有的只是一本日本小田海仙所画的本子,叙老莱子事云:‘行年七十,言不称老,常著五色斑斓之衣,为婴儿戏于亲侧。又常取水上堂,诈跌仆地,作婴儿啼,以娱亲意。’大约旧本也差不多,而招我反感的便是‘诈跌’。无论忤逆,无论孝顺,小孩子多不愿意‘诈’作,听故事也不喜欢是谣言,这是凡有稍稍留心儿童心理的都知道的。”——儿童需要真诚,《二十四孝》中的一些表述,有些地方太夸张,不近人情,因此引起人们的反感,尤其是儿童。此中也看到《二十四孝》在日本流传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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