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故-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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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第四集

掌故-第四集

作者:徐俊

开 本:32开

书号ISBN:9787101133813

定价:56.0

出版时间:2018-10-01

出版社:中华书局



144 章衣萍小说《友情》索隐/黄 恽


自蔡元培写《石头记索隐》被胡适讥为“猜笨谜”后,读小说而索隐,似乎成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然而,中国的传统,历来就有一派是把掌故写成小说的,*特出的例子就是曾朴的《孽海花》。现代文学中,以时事为背景的小说,迭出不穷,读的人也因为有掌故好看,才边看边索隐,读得兴味盎然。



161 夏承焘日记所见冒广生的一则谰言/王培军


冒广生那几句话,也实在轻蔑之至,夏承焘笔之于纸,固亦大有兴味,却也只好姑妄听之,不得据为事实。钱锺书《猫》中陈侠君说的那句“咱们背后谁不骂谁”,在文人学者,也是一语道破了。



177 书各有命——谭献、卢弼、钱基博三人手稿之遭际/范旭仑


1980年 11月 10日钱默存答东人问,有云:“我父亲有许多遗下来的稿子,有一部文集,还有许多日记,全在我的妹夫家里……历史研究所要我父亲这个稿子,我就去问,他们始终没有告诉我怎么样。*近告诉我,说是红卫兵拿去,当场烧掉了。”谓石声淮夫妇支吾拉扯,以红卫兵托词藉口耳。



192 郑逸梅掌故中的王佩诤/王学雷


郑逸梅先生平生交游广泛,又老于写作,笔妙生花,复济之以疏和之气,即道听途说,亦能写得娓娓有如己出,颇予读者一种征实之感。然谙于此道的黄裳先生曾深有体会地说过:“掌故也有缺点,那就是传闻异词,不实不尽。”



212 掌故家张次溪晚年侧影(下)/宋希於


这些年来,张次溪的“雄心”早已消除殆尽,虽然旧习气一时未尽灭,闲情也一度仍在,但跌宕的现实是*好的老师——种种挫折终于教会了旧知识分子“夹着尾巴做人”。



236 关于林白水若干事/胡文辉


对于林白水的为人行事,其生前死后实有争议,既有关他的收藏,亦有关他的死,故值得一述。



252 幻园后传/扬之水


得知寄寓之所的前史,原是得益于陈公柔先生,——多年好奇而又无从查询,某日往访先生道及此惑,答曰:“是赵尔丰的后人啊。徐苹芳告诉我的,不会有错。”



258 艺兰逸闻录(上)/梅 松


天生尤物,当格外珍惜才好。古人即有“养兰即养心”之语,故而以参禅悟道、修身养性的心去莳兰树蕙,则离“艺兰”之道庶几不远了。



271 编后语/严晓星



掌故-第四集 节选

又梦师尊呼小韩(节选)
韩天衡

我自 1963年拜识谢稚柳先生,列其门墙,三十四年间,无论从艺术修为,还是为人崇德,获益良多。谢老就像一位高明且严谨的雕塑家,认真地就我为艺为人的每一个块面、每一个细部进行精雕细琢,由表及里,由艺事及灵魂,力求让我能走向完善。


我自小好刻印弄文,恋栈于方寸咫尺之间,长年累月落下了严重的颈椎病,至 1975年爆发,头有千斤重,像是身外附加的大铅球,到哪里也总先把头往桌上一靠,方有所舒缓。老师关心地说:“小韩啊,你不要一天到晚刻图章写文章。你活动的范围太小,不妨站起来画画,这样人可以放松。”初涉绘画,又值 “文革 ”,可供学习的书画范本奇缺,老师便取了自己画于乾隆宫里专用玉牒纸上的重彩荷花册页十二张,供我临摹。几日后,我拿着临摹的作品请老师点评,他说:“可以了!你可以自己画了!”后来,从其他师兄弟口中得知,老师对他们说:“天衡啊,画画胆子大,如果你们画画能有他一半的胆量,就可以画得好了!”经常有幸观摩老师作画,示我技法,晓我道理。此后,老师还将这本珍贵的画册赠予我,可见老师对我之厚爱。书法学习的资料也同样奇缺。老师在 “文革 ”时期被批斗,家里的书画藏品、自己的作品乃至笔墨纸砚都被抄光,这对书画家来说,比没饭吃,比天方夜谭般的被揭发、空洞吓人的批评还要难熬百倍。那时老师居然像地下工作者似的悄悄弄来一本张旭的《古诗四帖》,他下大功夫双钩廓填,复制了一本,不仅惟妙惟肖,且精气神俱佳,堪称是下真迹一等的宝贝。这也是老师平生唯一的自摹件,宝贵自不待言。从此老师书风丕变,直入唐贤之室。我真有幸,“文革 ”后期老师慷慨地借我临习了几个月,供我借鉴学习。


年轻的时候,老师还一直告诫我:“小韩啊,要多读书!”后来我懂得了读书的紧要,读书是补本养心的妙药。搞艺术之人,能够取得真正成功的要素,不是技法,不是功力,也不仅仅是笔墨,真正的大马力孵化器是文化。文化哪里来,多从读书当中来。文化者,贵在 “化”,所读之书,能“化”到你的专业里,迹与神化,融为一体,方能取得大收获,才耐得起看,耐得起咀嚼,耐得起历史的检验。
我这个人在艺术上素来好胡思乱想,经常会带着一些学术疑题去请教老师。当初少不更事,会因为对问题的看法不同而与老师争执不休。有一次,在老师家,老师拍桌子:“你尽管争好了,在学问面前没有老少之分。”知情的一位好友警告我:“你以后跟谢老可不能再这样争论了,你看谢老跟你争的时候,脸憋得通红,脖子上的筋都爆出来了。老先生小中风过,你要闯祸的啊!”后来我便有所留意,只作正面的请益,尽量不与老师争辩,可睿智的老师却心知肚明。一次,我去看望他,他话里有话地说:“王一平(时任市委书记)来过了。他问我,小韩好像眼睛里对其他人都不咋的,对你,他很敬重的。我跟王一平讲,小韩啊,他现在聪明了,不跟我争论了。”1997年老师患恶疾住院期间,我常常去探望他,他也会问我:“*近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呢?”我坦诚以告:“报告老师,*近我想到写字画画包括刻印,创作背后支撑它的只是四个字。”老师问:“哪四个字?”我回答:“诗心文胆!”老师一拍大腿: “好!你应该拿这四个字刻枚闲章,盖在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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