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家事-听沈龙朱讲述沈家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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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家事-听沈龙朱讲述沈家旧事

沈从文家事-听沈龙朱讲述沈家旧事

作者:刘红庆 著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513307307

定价:39.0

出版时间:2012-06-01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沈从文家事-听沈龙朱讲述沈家旧事 本书特色

  沈从文长子沈龙朱首次披露沈家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一本真切、坦白的私家历史:自杀疑团、夫妻琐事、父子冲突、沈家与张家、荒唐的纪念……

  □亲人为何误解却*终理解了大师的精神世界
  □沈从文仅存于世的摄影作品,数十幅首发珍贵图片

沈从文家事-听沈龙朱讲述沈家旧事 内容简介

  “听沈龙朱聊往事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他说的故事,有的是我知道的,有的是我隐约知道的,还有更多的细节是我从来不知道的。从细节中,呈现一个更微观的沈从文,恍惚是我命该如此的一个与沈从文的约定。”

  学者谢泳说:这本书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传记,也不是学院里的高头讲章,但我以为是近年沈从文研究领域的一个重要贡献,不仅有新材料,更有观察作家的新角度。沈从文的家事,过去虽有涉及,但本书*为全面也*细致。我想,本书可能会成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中的一本重要著作。

沈从文家事-听沈龙朱讲述沈家旧事 目录

**辑 童年说趣

1、一家人四种话,还不包括黑话·爸爸妈妈被窝里*暖和

2、沈从文夸女孩子用“俏啵啵”·家里有禁书,不禁看

3、父亲在孩子面前“炫耀”自己勇敢

4、父亲在家里自嘲当年“狼狈相”

5、父亲的蹭饭经历,我们当故事来听

6、父亲摹拟母亲口琴声像是吹军号

7、小时候故意把昆曲唱得滑稽些

8、父亲的警告语是“耳朵”·弟弟比哥哥受表扬的机会多

第二辑 亲戚说情

1、新发现的世系沈家历史可上溯二十余代

2、“凤鸣岐山”或者“岐山回凤凰”都昭示着吉祥

3、三位曾祖母之谜·真正的曾祖母,给了沈家苗族身份

4、骁勇的爷爷谋杀袁世凯没有成功

5、或热心文化或置身行伍:文伯伯和武叔叔

沈从文家事-听沈龙朱讲述沈家旧事 节选

  在我看来,愈老愈与父亲模样接近的沈龙朱,他说自己的脸没 有父亲的脸宽。而性格上,他这样说:“我和父亲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的。我说话哇啦哇啦的。他不这么说话,老是细声细气的。还一直坚 持用湘西话,本性不改。”沈龙朱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二十来岁就离开家乡了,而一直 放弃不了家乡话?而从小生长在合肥的张兆和,居然就听懂沈从文 在说些什么。我问:“张兆和听沈从文的话没有障碍吗?”沈龙朱说:“嗯,那倒是,甚至于我们小时候还要她翻译。”沈龙朱说:“我父亲湖南腔改不了,我母亲安徽腔改不了,这两 个人都没有改。你看我母亲,她苏州上中学,上海上大学,结果她是 安徽腔,他们家里都是安徽腔。”一九三四年,沈龙朱出生,一九三七年弟弟沈虎雏出生,这样 就有了沈从文的四口之家。在那样艰苦的年代里,吃饭是**重要的 事情。尤其是有了两个孩子之后,张罗家用成了沈从文顶头疼的一件 事。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九日,他致信大哥沈云麓说:“我们这里一切 都好,小龙朱精神尤好,终日大嚷大闹,天气极寒,惟彼依然想在屋 外寒气中玩。……小龙朱每早就必需吃一个大馒头,半磅牛奶,一个 鸡子,两片饼干,有时且得饶几调羹稀饭,三片咸萝卜,总拢算来,数量也就大有可观了。中午他吃一大碗半稀不干的饭,下午啃一个 大梨,晚上又是一大碗稀饭,真可说是一橡皮口袋,人小空心大!”一九三七年七月三日,沈从文在给大哥沈云麓的信中又说:“小孩子 大小都好,身体健康,脾气正常。小的虽落地不过一月,手脚神气都 如二月孩子。头发极黑,手脚极白,额门宽而高,声音壮大。只是食 量太大,因此吃其母奶以外尚得补充奶粉二次,方能过瘾安睡。”就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下,孩子们长大了。沈从文说湘西话,张 兆和说合肥话,沈龙朱说北京话,小儿子学说话的时候全家呆在昆 明,于是沈虎雏首先学会了昆明话。结果是,一家四口的日常用语是 四种方言:湘西话、合肥话、北京话、昆明话。沈龙朱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昆明以出生在北京为荣,愿意使用北京话。合肥话,属于北方方言中的江淮方言,俗称下江官话。下江官 话主要流行在长江中下游,包括安徽、江苏、江西部分沿江地区。而 湘西话,属于楚语、湘方言。云南话又是怎样一个特点呢?没有在那 里生活过的我,很难想象。这四种方言在一起怎样交流?我设想了一下,将来有机会从这 几个地方请四个人来表演,看他们在怎样有趣地交流,重新呈现一下 沈家当年的情景。孩子们渐渐懂事了,在国乱流离中,沈从文和张兆和要说一些 成年人的话题,也许涉及政治,也许涉及家庭生计,也许是他俩的青 春往事。反正不希望两个小孩知道,于是,他俩发明了黑话。沈龙朱说:“父母两个人有时候要说秘密话,说悄悄话,不想让 我们听见。”我问:“就说湘西话?”沈龙朱说:“不是湘西话,黑话。”我继续追问:“黑话是什么地方的话呢?”沈龙朱说:“实际上就是湘西话加一点土著的词在里头。他比如 说:‘罗果里给老小龙……’,我可以听懂一点,小龙。”小龙,显然 是在说沈龙朱。沈龙朱说:“肯定是说我呢,然后就叽里咕噜说些别 的东西,就听不懂了。”我问:“你们听不懂爸爸妈妈的话?”龙朱说:“听得懂。如果故意不让听就听不懂了,那是黑话呀。”“父母在哪儿说黑话?”“也在床上呀。”独独属于沈从文与张兆和之间的“黑话”,随着其中的一个离世,这种语言的存在就丧失了意义。随着两个人的离世,这种“黑话”就 永远消失了。与沈从文张兆和生活了很长时间的孙女沈红能听懂“黑话”吗?沈龙朱说:“沈红也不会,也不可能听瞳,沈红就很少听见这个东西 了。黑话都是我和弟弟小时候,在云南,住在一个屋里头,睡在一个 床上,一家人挤在一个床上头……”沈龙朱比弟弟虎雏大三岁。他说:“我们两个小时候好极了。在外头 淘气当然也有了,但在家里头淘气,主要是我们两个人。”童年时代,爸爸妈妈睡一张床,龙朱和弟弟睡一张床。早晨,很早就醒了,却并不起床。两个小孩子就听见爸爸妈妈在说悄悄话。有时候,沈从文也会在这个时候给孩子们讲故事。早晨醒了,在被窝 里听父亲讲故事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父亲不讲,孩子们自己也有乐趣。沈龙朱说:“也有时候就 是我跟弟弟两个人,瞎编故事,胡编。说的是做梦,今天说梦吧,就 说自己的梦,梦可以编得一塌糊涂,钻到地心底下去啊。或者我们叫 地心砖的东西放在车的表面上,我们就可以到任何地方去,火里可以 钻,地里*硬的岩石也能钻过去啊,想象里的这些东西。”一直到沈 龙朱上了初中,弟弟已读小学,他俩还要在床上说半天。沈龙朱回忆说:“有时候,天冷,四个人挤在一个大床上头,两头。我和弟弟两个在一头咕噜咕噜说,他们俩在一头咕噜咕噜说。很多这样 的时候。因为当年的床是很小的。云南的时候,干脆,像冬天,那就是 爸爸妈妈被窝里*暖和了。小孩自己的脚半天捂不过来,钻到父母被窝 里头,啊,舒服极了!本来是我和小虎两个人睡一个小床,他们俩睡另 外一个房子,弄不好我们两个人就都钻过去了。小虎跟我还是满好的。”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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