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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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锺书

钱锺书

作者:汤晏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514224900

定价:58.0

出版时间:2019-01-01

出版社:文化发展出版社

钱锺书 本书特色

☆作者与钱锺书、杨绛通信多年,杨绛先生生前亲自审阅的个人全传:“不采用无根据的传闻,不凭‘想当然’的推理来断定过去,力求历史的真实”

☆ 钱锺书逝世二十周年,作者全新修订纪念,用“外人的客观”揭示钱锺书人生关头的重要抉择。

☆ 生动的笔法,丰富的描写,不夸大不损益的态度,满足普通读者“看一看下蛋母鸡”的愿望

数学零分进清华,大一为钱穆大作写序,参加中英庚款会*届留学生考试让同班同学曹禺退避三舍,24岁与周作人、沈从文、老舍、叶圣陶、刘大杰、丁文江、温源宁等当代名作家同写一专栏,《宋诗选注》被汉学家小川环树称为*好的宋诗选本,晚年在美国大学“打擂台”刀枪不入……

钱锺书身上笼罩了太多的传奇光晕,有人说他是民国时期*才子,有人说他是当代*博学鸿儒,有人说他是北京*后一位隐士;他有一位同样家学渊源、文采斐然的才女做妻子,有一位“读书种子”可惜天不假年的女儿;他的一生,经历了清朝、民国和新中国,经历了战争、动乱和重重变故;他不但英文好,也精通法、德、意及拉丁文,主要著作却是用传统文言写成;他从小受到中国传统文化教育,又到英法求学,公认天赋绝伦,却难以完全施展,*出名的是一本小说……

如此种种,一个钱锺书,需要一部胡适说的“没有忌讳”的“可靠的生动的传记”,本书即努力达成此种要求。

钱锺书 内容简介

19世纪以来,新兴的中国知识阶层出了几位学贯中西的巨人,如严复、胡适,而钱锺书可能是这一脉在20世纪*后一位代表人物。钱锺书家学渊源,不但古文根柢深厚,不到20岁就替父亲捉刀代笔,为国学大师钱穆作序,而且博闻强记,学贯中西,他每学一种欧洲语言,皆从该语言的经典着手,学德文读歌德,学法文读拉伯雷,学意大利文读但丁,其积学之富,令人叹为观止。钱锺书又以《围城》等小说屹立文坛,夏志清教授的《现代中国小说史》并辟专章讨论他的文学创作成就。

这么一位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天才,却未能完全发挥自己的才智。虽然钱锺书还有《宋诗选注》、《管锥编》等学术著作问世,但是以他的学问和才具,若能恣意挥洒,成果当远远不止于此。

1980年代之后,钱锺书逐渐受到中外学界的重新肯定,一股钱锺书热愈烧愈旺,隐然有“钱学”成形之势;多少人到了北京,都要慕名前往三里河的钱宅一访。然而,对照钱锺书一生─青年意气风发,惜墨如金;中年身处铺天盖地的斗争浪潮中,立说无着,美志不遂;晚年即使有意创作,也有时不我予之憾——这股热闹的背后,却是无可奈何的苦劳,无可言喻的静默。

汤晏先生受过专业史学训练,且与钱锺书夫妇书信往来达二十年之久,浸淫之深,查证之详,用功之勤,文笔之畅,在在令所有相关著作相形失色。

钱锺书钱锺书 前言

我接触钱锺书的作品很早,回想我尚在台北建国中学读书的时候,某日放学回家,一位同学在我背囊中塞了一本书,打开一看,是钱锺书写的《写在人生边上》。这是一本薄薄的小书,我囫囵吞枣,很快把它读完。现在想起来,在当时我未必能够懂得欣赏作者的睿智与文采。譬如,该书**篇《魔鬼夜访钱锺书先生》就是一篇趣味隽永、意义深长的散文,借魔鬼夜访钱氏和作者的一段对白,针砭时弊,隐寓嘲讽。其中使我印象*深刻的一篇当推《读〈伊索寓言〉》。也许是故事*迎合十几岁大孩子的心理,我读完后,还把全文抄录在日记本里,当时就认为作者才气很高,文字俏皮。那是1949年以前的事,不久中共建立政权,国民党退处台湾,痛定思痛,想要找出失败的原因(原因当然有千百种),*后得出一个结论:打败国民党的不仅仅是解放军,知识分子也有份。这个结论正与19世纪英国学者布尔沃–利顿(EdwardBulwer-Lytton, 1803—1873)的名言“The penis mightier than the sword”(笔之力甚于剑)的说法不谋而合。因为国民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所有大陆的作家的作品在台湾都被视为禁书,即使沈从文、钱锺书等人毫无政治意味的著作亦不例外。从此在台湾就看不到钱锺书的作品了。

20世纪60年代中期,我去美国读书,某日在纽约华埠友方书店看到一册香港盗印的钱著《写在人生边上》,如见故人,很是高兴,就买了下来。后来也陆续看到钱著的其他盗印本,如《人·兽·鬼》、《围城》及《谈艺录》等,也一本一本地买来细读,对钱锺书的才华佩服得五体投地。后来万万没有想到,1979年钱锺书随中国社会科学院代表团来美国访问,我在纽约拜见了这位心仪已久的江南才子——钱锺书先生。确切的时间为1979年4月23日下午2时,地点在哥伦比亚大学恳德堂(Kent Hall)四楼会议室。在夏志清先生为他安排的座谈会上,我就坐在钱先生对面。这个座谈会是很精彩的。钱先生讲得一口流利而带有英国腔的英语。事前没有准备(也无从准备),可是他口才很好,有问必答,绝无冷场,妙语如珠。正如夏先生事后对人说:“钱锺书表演了两小时,满堂热烈鼓掌。”那年钱先生游美在东西两岸学术界风靡一时。钱先生在《论文人》(收入《写在人生边上》)一文中说,“卡莱尔在英雄崇拜里说文人算得上英雄”,现在钱锺书在我们心目中亦可作如是观。

钱先生游美返大陆后,我们经常通信,我屡获钱先生赠书,后来几乎成了“钱迷”。那时我就有给他写一本传记的念头,可是没跟他提起,倒是我常常对朋友说,“我要为钱锺书立传”,这话当初说了好几年,一直没有动笔。光阴荏苒,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来变化很大,钱锺书从一个被冷落的人而变成“印第安人”(红人)—一个热门人物。他的作品如《围域》等书不仅在大陆再版,且在台湾出版,有关钱锺书的书充斥坊间。过去二十年我读遍了海内外所有有关钱锺书的著作—从胡定邦及胡志德(Theodore Huters)的博士论文到大陆出版的张文江和孔庆茂的《钱锺书传》,以及*近Ronald Egan的英译《管锥编》。我深深觉得胡定邦和胡志德的论文太偏重于学术研究,而大陆出版的钱锺书传记也有些框框,有框框就有忌讳,就不能畅所欲言。胡适说得好:“传记文学写得好,必须能够没有忌讳,忌讳太多了,顾虑太多,就没有法子写可靠的生动的传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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