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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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

绝恋

作者:凤凰卫视《鲁豫有约》栏目组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505724198

定价:28.0

出版时间:2008-04-01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绝恋 本书特色

  鲁豫:“你是独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十五分钟!”  鲁豫的名字确实与地名有关。一个现代生命,就这样与大地、与历史连在一起了。文化是什么?是一个当今的女孩子面对着一张历史的老地图出神,然后出走,然后回来。一个行李箱上贴满了世界各大机场行李签的女子,一个外表柔弱内心强大的女子,可能在之后的很多年,还会被人亲昵地叫做“大头娃娃”。  这女子,是一本好书。   ——余秋雨  陈鲁豫,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1991年5月参加中央电视台青年业余主持人大赛获一名,

绝恋 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了陈鲁豫对十对恋人的访谈。她用清新、自然,有层次有深度、有亲和力的采访风格,恰到好处地挖掘到故事中令人感兴趣的兴奋点。《鲁豫有约》是凤凰卫视的经典人物访谈栏目,陈鲁豫的采访对象都是社会上三百六十行里有一定实绩或突出表现的人物,通过寻访昔日的英雄和特殊经历的人物,直指人们的生命体验与心灵秘密,一起见证历史,思索人生。  《鲁豫有约》是凤凰卫视的经典人物访谈栏目,陈鲁豫的采访对象都是社会上三百六十行里有一定实绩或突出表现的人物,通过寻访昔日的英雄和特殊经历的人物,直指人们的生命体验与心灵秘密,一起见证历史,思索人生。 陈鲁豫的采访风格清新、自然,有层次有深度、有亲和力,总能恰到好处地挖掘到故事中令人感兴趣的兴奋点。 本书收录了陈鲁豫对十对恋人的访谈。

绝恋 节选

  甘苦姻缘  故事梗概  有时候回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一提到乔冠华的名字,章含之就流泪。他们爱得很深、她的痛苦也很深,那是外人很难想象的深。他们之间二十三岁的年龄差曾引来了周遭的好奇,子女们的不理解,各种各样的压力让章含之打过退堂鼓,而乔冠华却是绝对地坚决而热烈的……两人终于冲破一切,走到了一起。然而两人的婚姻只有短短十年,而这中间真正平静快乐的日子,却只有一年,……重逢后他们形影不离,咀嚼着岁月的苦果,体验着生命的珍贵。  章含之于2008年1月26日因病去世。  开场白:还是在1994年的时候,我在北京的一个书摊儿买了一本书,叫《我与乔冠华》。作者是章含之。当时的我只知道乔冠华是前外交部长,章含之的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记得当时我在书摊前翻了翻那本书,知道书里讲了章含之和乔冠华之间凄美的爱情故事,我喜欢爱情故事,而当时促使我毫不犹豫地就买下那本书的原因是因为在书里面,我看到一幅章含之年轻时的照片,非常的美。而看过那本书后我发现,章含之不仅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还是一个有着很传奇、很坎坷经历的女人,一个很奇特的女人。  关于章含之,除了一致认同的漂亮,还伴有一系列带有光环的称谓。她是民国时代大律师章士钊的养女;共和国时代,她是毛泽东的英语老师;后来,章含之嫁给比她大二十三岁的外交部长乔冠华。十年春秋,相濡以沫,章乔之爱,难舍难分。北京史家胡同五十一号,是她住了将近半个世纪的家。院子比邻闹市。但其中却静得出奇。半个世纪以来,发生在小院内外的悲欢离合,现在也唯有章含之自己可以见证评说。  章含之:我的生活里,大概始终就没有我自己。有一次我的好朋友,在外交部当过大使的才子薛谋洪跟我说,如果我写一本书,封面他来给题,他说就写“总督孙女、总长女儿、主席老师、外长夫人,多棒啊!绝对畅销”。我想了半天,对老薛说,可能是畅销,就是有一个问题:这四条里头,我在哪儿呢?我永远是别人的什么人,永远没有我自己,倒也习惯了。  但女婴的父亲家族显赫,两人无法跨越悬殊的地位差距组成家庭。可怜这个女婴,只得被友人抱养,而抱养疼爱她的人,正是大思想家、大律师章士钊,她的名字也就成了“章”含之。  鲁豫:你从多大知道你自己的身世?  章含之:高中毕业的时候。当时是我的生母,让她的一个儿子来找我。  鲁豫:那你跟她有没有那种天生血缘的感觉?  章含之:没有。相反我觉得一个人无论如何不应该这样对待自己亲生的孩子,这么小就把她给抛弃了。现在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据说当时我实际上是个私生子,我生父他们家不肯娶我母亲进门,她为了要报复我的生父,就说要把我送给上海的“下只角”。上海人当时分“上只角。和“下只角”,“下只角”是指工人黄包车夫这些人。当然从旧社会来说,我觉得女人报复男人可能也只能这样,她没有办法来对付一个权势巨大的家庭,所以她就决定要把这个孩子送给“下只角”的黄包车夫,然后等她长大了以后,让男方的家庭知道,他们的血肉到“下只角。的家庭去了。在当时,这大概可能是一个弱女子唯一的反抗办法,但是对这个孩子而言,无论如何都是不公平的。  鲁豫:当时章士钊又是怎么收养了你呢?  章含之:他是律师,当时出来调停这件事。因为我的生父想要孩子,而我的生母不给,并威胁说把我送到“下只角。去。*后也蛮有意思的,这个律师没法调停,就干脆说那给我得了。其实律师要是都这样的话,事务所就成孤儿院了,但是不管怎样,章士钊就这样把我要过去了。  然而,生活在大户人家,对小小的章含之而言,亲情总是显得虛无缥缈。因而她的记忆深处,童年是一段受冷落的日子。章含之:事实上,我父亲并没有跟我们住在一起。他当时另外有个夫人,所以仅仅是办事处在我们家里,而我母亲就是和一些太太们打麻将,所以我的生活基本上是早上起来上学的时候,我妈妈因为打了一夜麻将还在睡觉。中午她还不让我回家吃饭,就给我点钱在马路上吃饭;等到我下午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又在麻将桌上了。她还给我请了一个家教,每天我跟家庭教师做一个小时的作业,剩下的时间我就一个人看书。我们当时的房子有一个平台,所以我就拿一本小说躲到平台上去看,然后看着天、看着鸟,就这样过着日子。再或者,我就到旁边一个叫“作家书屋”的书店去,坐在那个高梯子上不花钱地看书。那时候,巴金的、曹禺的、无名氏的、徐纡的书,我都是坐在书店里这么看的。所以我后来对于中外文学的爱好,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因为那时候没人管我,我很寂寞,是很寂寞的一个女孩子。在采访之前,《无穷动》摄制组借了她们家的四合院拍电影。这部影片讲的是四个现代都市女性的爱情故事,而章含之也在影片当中客串了一个角色。扮演一个女管家。这多少也算圆了章含之儿时的一个梦想,因为她从小就想做一个话剧演员,可惜她的父亲不同意。  章含之:我这一辈子,自己*想干的事儿一件也没干成,不想干的事儿却都发生了。年纪大了以后,有时反而变得特别相信所谓命了。奇怪了,我想做的事情,真的都没有做成功的。比如说,大概十几岁的时候,我*想当的其实是演员。  鲁豫:电影演员吗?  章含之:话剧,我特别想成为话剧演员,所以我那时候就听广播话剧。有一个话剧,叫《水仙花》,当时我不知道它的小说原著是什么,后来才知道实际上是《简。爱》。当时我天天听《水仙花》,十分着迷以至于我到电台门口去等这个演简的女演员。我就觉得这个故事、这个角色特别的好,我的一生受这本书的影响特别深。有一天我父亲问我说,你长大想做什么?要知道,父亲很少跟我有对话,他忽然关心我了,问我想干什么,我那时候可能十二三岁,脱口而出说我想演戏、演话剧。我父亲就极为不高兴,说章家门里不出戏子,你要是想演戏就不要进章家门。他当时的态度给我的打击特别大,我就问那我该干什么?他说你好好读书,将来送你出国留学。  没等章含之出洋,新中国已经成立。1949年,章士钊被请上天安门城楼,见证新政权的诞生,章家也随即从上海迁入北京。章士钊与毛泽东的关系非同一般,当年北大哲学系教授杨怀中介绍章士钊资助毛泽东,毛泽东又娶了杨教授的女儿杨开慧。1950年,章含之刚随父亲到北京,便走进中南海,**次见到毛泽东。  章含之:有一年国庆在中南海怀仁堂里举办了一个招待会,那时候我才十四岁,**次见到毛主席,就觉得他特别高大。印象当中,我父亲带我去的,那时候毛主席说,小孩子跟我们大人在一起没意思,所以就对江青说,你把这些孩子都带到后花园玩儿去吧。**次看见他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今后我的命运会因为主席有巨大的变化。  章含之教育背景良好,从上海震旦女中转到北京贝满女中,从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后开始留校教书。  章含之:我后来就特别喜欢英美文学,大学毕业论文就是写夏洛蒂姐妹,而且重点就是《简?爱》这本书。所以后来我就搞英美文学,我当时特别想当一个英美文学的专家,结果文化大革命来了,把我的梦想全部打破了。  1963年,章含之应毛泽东邀请,给主席教授一些英文知识,尽管时间不长,却获得了“章老师”的雅号。不过,这仍然没能使章家避免“文革”初期的冲击,在那段惶恐不安的岁月里,章士钊父女分别给毛泽东写过信,终于获得特殊保护,躲过了一劫。但章含之也离开大学,被“下放”到八三四一部队分管的工厂当工人。而到1970年,毛泽东的一个电话,又把“章老师”请进了中南海。  章含之:我四年没看见毛主席,因为文化大革命,他不见我。1966年,我给他写了一封信说,我觉得文化大革命不对,不能这么搞,我得见您,外头搞得乱七八糟,知识分子都受侮辱。他就给我带了个话,说现在不能见你,你自己去经风雨见世面。紧接着这四年,我就经风雨见世面去了,挨斗啊什么的。四年以后,他突然叫我去。见了毛主席,他**句话问我“我的章老师,这些年来你经风雨了没有?见世面了没有?”我当时都傻了,我说主席你还记得这句话?因为这是四年前他告诉我的。后来我就说见了一点,也不能说见了太多。他问我说现在学生都干吗呢?我说学生都到乡下去了。又问老师昵?我说老师也去了,学校都没人了。后来主席就说,我看现在学生该回去读书了,但是不能像从前那样,教育要改革。后来就和我谈教改,毛主席忽然说“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讲,你这个女同志又能说又能写,到外交部去吧……”  1971年,章含之“受命”到外交部报到,从“章老师”变成了外交官。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竟从此与风流倜傥的外交天才乔冠华,结下了甘联大会议上的乔冠华苦姻缘。  有时候回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即便采访之初便料想到了谈话可能的艰难、可能的眼泪,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刚一提到乔冠华的名字,章含之就流泪了。他们爱得很深、她的痛苦也很深,外人或许很难想象。章含之自己说:红颜薄命。但她又总能让人感到在她痛苦的背后、眼泪的背后,有一种坚强和力量。或许正是这种坚强和力量,支撑章含之度过那段*难熬的日子,并一直坚持到今天。  鲁豫:现在提到老乔、乔冠华,你还是会有很难受很痛苦的感觉……  章含之:是,每每提到老乔总是很难控制情绪,这好像是永远也跨不过去的东西。  鲁豫:你当时称呼他就是老乔?  章含之:老爷,或者乔老爷,因为所有人都叫他老爷,我也叫他老爷,尤其是大家好玩的时候。  鲁豫:**次见他,我知道你们是在一个小的文具店。  章含之:对,就在这个老屋的马路对面,现在都没有了。  乔冠华是留德的哲学博士,毛泽东称他是“乔老爷”。他才思敏捷,口若是河,是外交部有名的才子。1967年,“文革”如火如荼,乔冠华也被打倒,不绢不到王府井叫卖小报,报上还印有批判他的文章。毛泽东听说后,还写过一首扪油诗调侃他。  章含之:我还记得**次见到他时,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很沉重,但他又不是一般挨了斗的人给你的那种感觉,而是让我感觉,这个人很沉重很沉重,但是他又很骄傲很骄傲,就是一种combination(各种心理互相交织)的感觉。似乎当时他还是很傲慢的一个人,可是看得出来他又在很重的压力之下。所以他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因为他就住在报房胡同,很近,所以我们都共用一个文具店。  事实上,乔冠华很早就熟识章士钊。49年,章士钊和一大批社会名流从香港北上,乔冠华是领队。说来也奇怪,“文革”时是“知识越多越反动”,但九十岁高龄的章士钊却在毛泽东关照下,出版了巨著《柳文指要》。老先生喜形于色,要女儿送一套书给乔冠华。  章含之:我怕人家说你一个小科员,就拿你父亲的书去拉关系、攀关系,我想不好,所以就把书放在办公室的柜子里头没给乔冠华。后来有一天,我父亲在北京医院住院,正好乔冠华去看也在住院的张奚若。看完之后,张奚若就告诉乔老爷说是章行老,就是我父亲也在住院,于是乔冠华就说那我也去看看行老。他去看我父亲的时候我父亲就说,我让我女儿给你一套书你收到了吧?乔老爷就说我不知道呀?我当时不在,我父亲就纳闷了,说我早就给她了让她交给你的啊?结果乔老爷回去以后气坏了,找到秘书,说章行老给我的书为什么不给我?他的秘书程远行也纳闷,说我也没拿到呀?老乔就说,听说他有个女儿在外交部?我们当然都能看见他们这些领导,但他那时候并不知道我。随后程远行说那倒是有,在亚洲司。老乔就让他来找我,说那书在我那儿呢。当时部长们在三楼,结果程远行就瞪噔噔跑到我办公室,问我有没有一套书是给乔部长的?我说有,在柜子里呢。他就问我怎么不给呢?我说我觉得我去找部长不太合适。后来程远行  就挺有意见地把书拿走了,而我还是没跟他直接见面。  此时的乔冠华正蒙受着失去妻子的孤寂和落寞,无独有偶,章含之也徘徊在**次婚姻的边缘。不久,外交部组建代表团,准备出席联合国大会。毛泽东钦定人选,把“乔老爷”抬上了主帅的轿子。章含之也被点名参与,就在代表团筹备会议上,乔冠华**次向章含之投去了关注的目光。  章含之:他说我们代表团的人先互相认识一下,然后他就拿着名单一个个叫。叫到我的时候,我当时坐在门外头,他叫完章含之我就站起来了。他说你进来,当时好凶,我就进去了,感觉很窘。结果当着那么多人,乔老爷看着我就说:“你就是章含之?”他是个性情中人,也不管那么多人在那儿,我当时窘得不得了,年纪也轻,去外交部也是新人。他接着说“你就是章行老的女儿,是吧?”我说对。结果他又说“你就是那个拿了书不给我的,是吧?”,我当时窘得不得了,他说好吧,就不继续说了。我想他当时**眼对我就有了一个印象,这印象恐怕不光是人的外表。  鲁豫:你后来问过他这个**印象吗?  章含之:没有一本正经地问过他,但是他的确提到过。他说觉得我很特别,竟然敢这样对待他。因为在他当时的地位,他觉得任何人要是有这么一个机会,都一定会去接近他的。  鲁豫:那当时看了以后**印象又是什么呢?  章含之:我想他当时就是觉得我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再加上我那时候年纪也轻,长得也不错。  鲁豫:他觉得你很漂亮?  章含之:哎,当然,应该是这几个印象都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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