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况味(老照片典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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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况味(老照片典藏版)

人生况味(老照片典藏版)

作者:冯克力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807137016

定价:39.0

出版时间:2008-07-01

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


我祖籍湖南,原属湘乡,现属涟源,在涟源的一处山冲冲里。我家院子的大门上挂着一块匾,匾上的四个大字“养春山庄”,是我祖父的手笔。他是湘军的军官之一。我手头有祖父的两件遗物。其中一件是他的朋友写的一副对联,写的是:“兴至也沽村店酒书来时问故园花”下款写的是“伯和弟章寿彝”。另一件是他老人家的一张珍贵的六寸照片。照片镶在一个中间是椭圆形的厚纸框里。他老人家沿着厚纸框的椭圆用蝇头小楷写了一篇题记,*后几个字是:“戊午暮春书,时年七十有二。”标点是我加的。戊午是公元1918年,老祖父暮春时节写了这篇像记,秋八月我就出生了。这对我来说,其宝贵可想而知。全文一百五十三字,字字间架均匀、笔笔工整有力。今天能写这样小楷的七十二岁的老人,恐怕很少很少了。
1911年辛亥革命,满清皇朝倒台。祖父早该告老了,他立即放弃了他在杭州的满屋子藏书回老家,在离老家二十多里的地方买了一个小山头,盖了几间茅屋,一心修道去了。
我祖父是“湘军”,应当说是后期“湘军”。前几年查族谱,才知道他是从“邑庠生”(湘乡县学堂学生)开始进入仕途,到浙江“补用县丞,保升知县”。当过两三任知县之后,“以知府仍留原省补用”,却没有补得上去。于是他弃文就武,当过“楚军”、“老湘军”等许多名目的武官。他打过仗,在1894年的中日甲午战争中,“苦战连月,足受炮伤”。*后的武官职务是浙江全省督练公所参谋处提调、教练处提调。后来得到“四品顶戴”。我对“湘军”“太平军”这双方的看法,到老年发生了大变化,对太平军,我少而是之、老而非之。对湘军,我少而非之、老而是之。(李普)祖父的题识照(原载《老照片》第42辑)
胶东的一个农民家庭
这张照片是1920年代胶东一个普通农村家庭。人物的排列,体现了男性在家族中的地位。站立在老人右侧的儿子,有三分无奈和尴尬,或许和他养育的女孩太多有关。在中国,特别是北方,村庄大都由几个或几十个有血缘关系相连的“家”组成。这种固化了的超稳定的姓氏宗族村庄把所有的人都编进了这个网中,构成了人的*基本社会存在方式和生存空间。宗族村庄构成了中国社会的母体。面对众多的家族、宗族,维系大家(国家)的政治基础,只能是从小家那里复制出来的,并凌驾于小家之上的家长制的中央集权和专制。
以个人自由为基础的“民主制度”,其本质是反映了人和人、人和社会之间建立的平等、契约关系。而以传统农业为基础,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大一统宗族社会既不需要,也不可能产生这种个人自由。宗族聚居,就注定了民主将是一个艰难而漫长的路。血缘关系,既产生了“情同手足”,也产生了另一个极端,“不可开交”,“窝里斗”,已经演化为根深蒂固的民族文化基因。
城市化,无疑是消除宗族困惑的途径。但在计划经济条件下,人被定位在一种被称作“单位”的封闭体内。陆续走进城市的人们,把从“老家”带来的观念,改头换面地移植到单位,并营造出“新家”的意识。“单位”,正在成为城市深化改革的“瓶颈”。
与此同时,市场经济和在此基础上的城市化及计划生育,正在成为改变宗族困惑的“基因工程”。关注中国,关注改革,首先要关注农村。摆脱宗族的困惑,我们不仅是炎黄子孙,也是地球村的居民和人类所有文明的传承者。(冯群力)儿孙满堂的喜悦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但我的父亲却不畏艰险,于上世纪初挈妻携幼,从江苏乘轮船溯长江而上,到成都做生意。所携之幼是大小三个女儿,在成都定居后,母亲又相继生了两个丫头,这就正好是“五朵金花”。在那重男轻女的时代,“五朵金花”给父母带来的是渴求得男的朝恩暮想。父亲常叹道:“不知猴年马月才会有个儿子啊!”谁知此话幸而言中:1920年,排行第六的长子呱呱落地。那年是农历庚申,正是猴年。喜获麟儿,全家喜极;谁知两年后我又降生,再次给全家带来欢悦。这下,母亲心中踏实了。不想之后四年内,我的三弟、四弟又陆续出生。
这张照片是父亲为抒发“多福多寿多男”、“儿女满堂”的喜庆心情,同我们四个儿子的合影。
岁月悠悠,已然泛黄的老照片距今已八十余年,被大哥珍藏在他伦敦的家中。(杨瑞生)爷爷奶奶的结婚照
我爷爷叫邸昕庭,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出生在老家河北省乐亭县。随着汇文大学与燕京大学的合并,爷爷到了北京,大约毕业于1924年。爷爷和奶奶结婚大概是1927年春,这张照片便是他们的结婚照。爷爷看上去高大魁梧,很有男子气,可那对眯缝小眼却透出几分慈祥;奶奶则是浓眉大眼厚嘴唇,显得挺厉害,事实也的确如此。爷爷不是个单纯的学者,从参加工作起,就从没停止过做生意。那时爷爷在燕大的月固定工资是232块大洋,加上兼课和生意上的收入,生活十分宽裕。快乐而富足的生活没能维持多久。1936年6月的一天,爷爷突然胃疼发高烧,开腹一看:胃穿孔、弥漫性腹膜炎。太晚了,术后三个小时爷爷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年仅三十五岁。如果在和平年代,光靠家底也能过得去。爷爷去世一年后,卢沟桥事变的枪声打响了。雪上加霜,一家人的命运又一次发生了急剧的转折。那年月,妇孺之家更易受欺,奶奶也准备搬家。她将家里*值钱的古玩、字画和首饰收拾成四只箱子,交给门房李二叔去燕大寄存。谁知这小子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前脚将箱子存上,后脚就偷偷提出席卷而去。搬家时,奶奶把海淀那所宅子租给了一个高丽人,当奶奶试图把宅子收回时,那人却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耍赖不给。后经中人说合,*终以很低的价格卖掉了。
1964年夏,奶奶在姑姑家病倒了,临终前,奶奶已瘦得皮包骨,全身黄得像草纸,却很少呻吟,就这样默默地走了。1991年夏的一天,爸爸把奶奶的骨灰轻轻地撒入北海公园水中。我们都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百姓,只是在翻阅帧帧老照片时,心头才泛出点点自豪。(邸晓兰)爷爷奶奶的结婚照(原载《老照片》第16辑)
身世迷离的父亲
我父亲陈绍韩参加革命,1935年在苏州被捕,后在武汉被处死。我的伯母1964年就因病去世了。1982年,我接到一位叫张以谦的先生来信,说伯母是第三国际远东情报局的工作人员。他说:“此段党史资料极为重要,涉及全党全国。我们遵中央纪委韩光同志面喻,正在收集此一史料。”……父亲和朱德有关系我自小是知道的,但是楚图南为什么把朱德看成父亲的主要关系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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