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的死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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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人的死与生

文化人的死与生

作者:张建安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100101523

定价:45.0

出版时间:2014-10-01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文化人的死与生 本书特色

    生与死,向来分为两种:一种是肉体的生与死,一种是精神的生与死。本书显然侧重于后者。一方面,作为个体的文化人从文化中获取精神力量,从而完成学问的储备、人格的锻造,进而服务于社会,并将对以后的社会造成影响;另一方面,作为集体(可以为小集体,也可以是国家乃至整个人类)中的文化人,又存在着承前启后的责任,在知识的传播中,在精神的感召下,在师友间的互相影响中,文化得以永远延续下去……     本书依然采取典型事例的讲述,通过回顾一些文化人的往事,为读者提供借鉴与思考:真正的文化人应该怎样面对文化,面对困难,面对生死。

文化人的死与生 目录

003 梅贻琦的“大学之道 ”

在民国,梅贻琦是可以与蔡元培齐名的大学校长。他不仅被称为清华大学的“终身校长”,带领清华在短时期内成为中国**流的大学;而且他领导着抗战时期的西南联合大学,在极艰苦的条件下创造了无数的奇迹。梅贻琦因此受到清华、西南联大师生们的衷心拥戴;他的高贵品德影响着周围的人,被誉为圣贤;他的光辉事迹亦广为传播,受到世人的推崇。


031 汤用彤:钝儒之典型,学问之大家

季羡林说:“在中国几千年的学术史上,每一个

时代都诞生少数几位大师。是这几位大师标志出学术发展的新水平;是这几位大师代表着学术前进的方向;是这几位大师照亮学术前进的道路……汤用彤(锡予)先生就属于这一些国学大师之列。”了解汤用彤,可以成为了解中国学术发展的一个途径,可以从中学到国学大师的治学之道。


047 成舍我:“我要说话”

记得2003 年,当我从成舍我的女儿成幼殊老人手中接过《报海生涯—成舍我百年诞辰纪念文集》,翻看前面的照片时,这四个字突然间颤颤抖抖却非常有力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心头一振,仿佛见到了成舍我的魂魄。此后,一想到成舍我,就总能想到这四个字。在成舍我的眼中,“我要说话”,不就是“新闻自由”吗!

069 张友鸾在艰难岁月中

1959 年,张友鸾摘去了右派帽子,但处境似乎仍然不佳,性格则仍然磊落。他的女儿张钰回忆:“记得反右以后,聂伯伯(指聂绀弩,反右运动中是古典部‘独立王国’中的骨干,曾被打倒为‘反革命分子’。)有时来看父亲,宿舍里的一些人对他侧目而视,他却旁若无人,昂首直入。父亲见他来了,马上置酒添菜,掩上房门。斗室之中,他们似乎忘记了外面的世界,依旧浅斟低酌,谈诗论文。”张友鸾的胸襟是非常开阔的。后来,聂绀弩赠张友鸾诗句:“包袱三千种,心胸五百年。”


085 梁漱溟的底气与胆识

我一直在思考着,为什么梁漱溟在那样的形势下仍能有那样的血性?他的底气和胆识来源于哪儿?茫茫人海,为什么在无数人或狂乱或盲目或迷茫或屈服的时候,梁漱溟却能以其浩然之气独立于众山之巅,令人仰望?他的人格魅力究竟从何而来?123 费孝通:“人可以通过社会而不死”我不由地想起费孝通生前说过这样的话:“那么我能为下一代做些什么呢?我可以让他们知道,在我这一代,我们的自我认识、自觉性达到了什么水平。我将通过我的头脑留下一些东西给后来的人们。那就是文化。文化是寄寓在个人的头脑里的。个人的头脑会死亡,但是通过社会,个人头脑里的东西会积累起来,成为公共的财富。每一个人必须有助于文化的绵续和增积。因此人可以通过社会而不死的。”诚哉斯言!


129 马寅初自焚《农书》经过

粉碎“四人帮”后,主持平反冤假错案工作的中央组织部长胡耀邦认真审阅有关马寅初的材料后,激动地说:“我们再也不要犯这样的错误了。共产党应该起誓:再也不准整科学家和知识分子了!”


145 曹禺的早年与晚年

到了晚年,经历过“文革”灾难的曹禺,虽然重新受到世人的推崇,社会地位和生活水平都非常高,但他的内心却非常痛苦。一个作家,如果写不出好的作品,那么,这个作家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尤其对于曹禺这样一个特别敏感的作家。


153 潘天寿遗言:“担心的是国家和年轻人”

潘天寿和杜甫的遭遇何其相似,都是在年老无力时,被无知“群童”欺辱,可是在这样的厄境中,他想着更多人的幸福,想着国家,想着年轻人。他为国家和国家的未来担忧呀!157 孙冶方遗言:“我平生没有个人的怨仇”如果孙冶方活到现在,他对一些政治运动的看法应该会发生一些变化。但我相信,他的原则不会变化:对于以前的政治运动,可以忘记的是个人的恩怨,这样整个社会才可以往前走。而对运动中颠倒了的理论是非,则应该完全纠正过来。我再加上一句:忘记个人恩怨,不等于忘记这些历史;因为只有记住并总结历史教训,才可以避免悲剧的重演。


161 李可染:“所要者魂”

李可染对中国画充满了信心。1989 年刻“东方既白”,题跋曰:“有人谓中国文艺传统已至穷途末路,而我却预见东方文艺复兴曙光”,表达他对中国绘画艺术的深刻理解和无比信心。他说:“中国人画画到一定境界之时,思想飞翔,达到了精神上的自由状态,传统已经看遍了,山水也都看遍了,画画的时候什么都不用看,白纸对青天,胸中丘壑,笔底烟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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