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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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调

反调

作者:李炜

开 本:32开

书号ISBN:9787208108684

定价:25.0

出版时间:2012-10-01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反调 本书特色

     一本无意时尚、无暇传统、无视市场、无关老套的西方文化散文集!     作者李炜虽然年轻,西学之博中有精却相当惊人,台湾著名作家余光中拿他跟钱钟书相提并论! 李炜约取的慢慢拿出来肚子里的庞大素材,是旁证主题,是风趣铺陈,是亲切抒情,是活泼对话,更是研究文学者少见的幽默想象…… 李炜用英文作载体表现出来,再和译者转译为母语中文,这种灵感渊源及文字形成的双重奏鸣,本身就是一种复杂的创作,一定能出现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调 内容简介

     《反调》集结作者十三篇讨论西方文学、哲学、音乐以及艺术的文章,展现西方文化中*经典却又鲜为人知的人事物,从避世独居的阿根廷美学家到维也纳天才的少年诗人,从哀郁的法国文字玩家到擅长灰色调的德国画家,从缺乏进取力的波兰作家到善于激怒对手的奥地利写作者……作者旁征博引,徐徐道来,写文艺史上的事件典故,写傲慢的忧郁,写不可逆转的命运,写致命的完美……他的笔触犹如精细的雕刻刀,使得这些被遗忘在历史星河中的人物、轶事、创作风格变得可触、可叹、可感。

反调 目录

在哲学的边缘 双情记 愚人动物园 死胡同里的冷幽默家 月亮上*高的人 魔鬼与天使 致命的完美 哀郁的文字玩家 灰色手记 失败的脱身术 职业恶人 黑暗之旅 后记 进一步的参考读物

反调 相关资料

 不久之前,我的一部小品得了个奖,继而也让它的作者面临了一个有关母语的问题:一个土生土长的台北人为何选择用英语写作?     琢磨了半天,最终我只能说,因为我的英文比中文好,所以更适合用来写作。     事实上,我不仅是英文写作更好,就连一般思考也都是用英语。但我并不是所谓的“abc”(“american-born chinese” [美生华裔]的缩写)。其实,使用英语对我来说一点也不自然——至少一开始不是。     为了改变语言,我十五岁移居美国后就一头扎进了英语。像一名船难中的水手,与其祷告救援在船沉前抵达,不如一个猛子地扎进水里,奋力划动四肢,游向最近的陆地,因为这几乎是唯一的生机。转换语言的人都如此,必须在源源不绝的文字中急流勇进,试着不被险恶的语法暗流冲走,不被无穷无尽的词汇淹没。     回头去想,这么做还真得有点勇气。但一个遭难的人很少会有当英雄的念头,他一心一意只想要存活。对一个青少年来说,“存活” 就是结交新朋友、融入新环境,在学校里不做那种不敢张口说话、老是被取笑的可怜虫。     因此我在英语上投注了不少功夫。这让我没有变成那种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移民。即使是在纽约这个出名的文化大熔炉里,还是有不少外国侨民从未被“熔化”过。他们成天和同胞黏在一起,只读母语报纸,看那些从遥远国度传来的电视剧,除了祖国的传统饮食什么都不碰,就连衣着好像也从未随着潮流更换过。     我年轻时常想,这样的人去了异国有什么意义?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后,他们仍不能用第二语言拼凑出一个像样的句子。 但现在的我却不再那么肯定那些人需要怜悯,更不会去鄙夷他们。也许他们有意识的做出了抉择,也许仅仅出于恐惧、甚或懒惰,无论如何,他们拒绝被“熔化”,因而妥善保存了自己的母语;他们的发音依然清晰,提笔时仍可运用大量的词汇。这难道不值得褒奖吗?     人们通常认为,一个人更改了他的主要语言,就切断了自己和母国文化的重要纽带。偶尔,还可能被垢斥为抛弃同胞和故国。     实际上,更换语言这种事频繁发生,并不见得有太多寓意。为了开展一段新生活,人们往往需要同步接收一种新语言。     真该问个究竟的是,以我们使用的语言来“界定”我们的身份,这么做是否合理?例如,一个女人必须说出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才能被认定为“阿拉伯人”吗?难道只因为她更擅用另一种语言,就不再能属于她的出生地?     不应该这样吧?至少,我希望不是。理由很简单:我们使用哪种语言通常都是由“命运”所摆布。这一点在犹太作家贝克(jurek becker)的生平故事中可以得到充分的阐释:     如果,今天站在你们面前的我被看作是一名德国作家,这只是出于一系列的巧合。我出生在枯燥乏味的波兰小城罗兹……如果我出生后不久德军没有入侵;如果我的国家没有沦陷;如果后来我和父母没有被赶进犹太人居住区、然后又从一个集中营送入另一个;如果苏俄红军没有解放我最后被关进的那个集中营,那么,我倒很想知道,今天我会站在谁面前,又会被看作是哪一国人……      战后,我父亲——也是我们家除了我之外的唯一幸存者——莫名其妙地在柏林住下了。如果他移民去了布鲁克林,我岂不是成了美国作家?要是他选择了布宜诺斯艾利斯……或是特拉维夫?可是他没有。在我所能想到的一切可能性里,他做出最惊人的选择:他留在这里……并安排我成为一个德国人。     贝克如此,可能我也相差无几。或许我用英文写作的“真正”原因在于,我母亲在纽约生活了许多年。     如果她不是个作家;如果她没有和我父亲离婚;如果纽约的文化没有那么丰富;如果当初台湾的教育体制没有那么糟糕,从头到尾只强调死记硬背;那么,我也不大可能会改变我使用的语言。     然而,生命中的重大决定往往都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所以今天用英文写作的我,才常被称为“美国作家”,虽然这并不是我自己的看法。     因为在内心深处,我仍旧是个说汉语的人。陷入沮丧绝望时,我依然仰仗这最初的语言来吼叫和哀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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