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的秘密-我是一个小丑
森林里的秘密-我是一个小丑作者:张静 开 本:其它 书号ISBN:9787504482396 定价:98.0 出版时间:2013-10-01 出版社:中国商业出版社 |
森林里的秘密-我是一个小丑 本书特色
初见张静的作品,很容易断言她是中国当代艺术界被划分为“卡通一代”的一类艺术家。七十年代末出生的艺术家张静,从年龄层上的确属于中国的“卡通一代”。这一代人的童年是一种奇特的混杂物:历史留给父辈的伤口在重归正轨的日常生活中静静结痂,理想主义的热血被商品经济的大潮吞噬;社会现实的矛盾与张力伴随着脚踩火箭的铁臂阿童木和乘坐时光机抵达的蓝色机器猫、夹杂着世纪末的梦魇和未来主义的狂热呼啸而来;而在对历史和现实的建构尚且懵懂蒙昧之时,忽而又已踉跄着一脚踏入了解构的时代,理想和主义都褪去光芒,个体与自我变得很重要。 被划分为“卡通一代”的年轻艺术家,大体喜欢描绘孙悟空式的自我英雄,解构权威,无视规则,在消费时代和娱乐时代中随机而发七十二种变化,如鱼得水,乐在其中。正是在这一点上,张静和“卡通一代”的艺术分道扬镳。 张静画笔下的主人公有一个名字——“丢丢”。张静不仅给她的主人公起了名字,还给主人公在森林里的朋友起了名字,比如“抖抖鼠”(脑袋上有发条的树袋熊)和“蓝蜘蛛”(有两根触须、长得一点也不像蜘蛛的蓝色甲壳虫)。加上艺术家本人给每一幅画写的短诗,让张静的作品有一种明显的儿童绘本特征,一种诗意的叙事性。 丢丢是一个在时间的长河中不断丢失东西的小孩,或者说,丢丢本人也是被丢失在时间长河中的小孩。就像荣格提出的“神性小孩”(das goettliches kind)一样,丢丢永恒地居住心灵深处某个没有时间维度的地方,或者如艺术家本人所讲,丢丢住在一个“永远没有季节的森林”,而只有“我知道,这才是世界”。森林是童话中儿童走失的意象(小红帽、汉斯和格瑞塔),不断丢失和被丢失的“丢丢”,在这个森林里迷失的景象,很容易触动现代人的伤感。建筑在历史废墟上的现代都市,被比喻为钢筋水泥森林,这一比喻也正是对都市人内心普遍的迷失感的投射。 丢丢的形象暗示着双重的解读性。半开半合的眼皮,下垂的眼梢,和奈良美智笔下主人公那种凶狠的吊梢眼截然相反。没有愤怒,也没有喜悦,情绪不是向上的高昂和激越,而是向下的——是忧郁、感伤吗?或者是一种无趣:对外在世界感觉漠然,取而代之的是对自我的百分之百关注。这种外在的冷漠和内向的情感倾注,映射出宏大叙事终结的后现代之后的高度个体化倾向。 丢丢也是一个丢弃了社会角色和脸谱的人物。他/她甚至没有明确的性别特征。这也许源自童年学校教育的去性别化,但毫无疑问的是,艺术家对于表现女性经验并无特别的兴趣。作为内心小孩或者心理原型的丢丢,是剥除了社会角色包括性别角色的自我,也是一个*真实的自我。这种对真实自我的寻找,也体现在“小丑系列”中丢丢的小丑鼻子或匹诺曹式的长鼻子里。通过对自己是“小丑”的断言,即通过对自我的批判与否定,真实的自我才被层层剥茧地揭示出来。 这个名叫丢丢的自我原型,是一个既不美也不作美的小孩,是一个永远穿长斗篷、戴各式帽子的缺乏安全感的小孩,也是一个贪心不满的小孩:他/她在森林里找到了各种童年望而不及、求而不得的宝贝——碗口大的棒棒糖、树袋熊、长颈鹿、木马、玫瑰花、开在树枝上的云朵,然而即便得到一切,丢丢的面孔也没有丝毫满足的喜悦,仍旧是缺乏安全感。对这一心里事实的觉察,来自一种自省。艺术家通过描绘“丢丢”这个人物,不断地拷问自己的内心,也拷问着观者的内心,在不无残忍的自我分析与自我批判中,直面心灵深处那个并不完美的自己。这个过程是痛苦的,沮丧的,但只有经过这一抽丝剥茧的自我鞭挞过程,才能接近灵魂的深处。所以在张静看来,丢丢的世界虽然如童话中的黑森林一样神秘幽暗,却是通往光明和希望的,正如她在“森林系列”中写下的一首小诗所言:“我希望躺在向日葵上,即使沮丧,也是朝着阳光”。 这一次,张静带着她的作品来到德国柏林,和来自苏格兰的艺术家菲力普?伯拉汉姆(philip braham)做一个双人展。braham的作品表现空旷无人、静谧荒凉的风景,张静的作品则描绘迷失于森林中的虚拟人物丢丢,两者在母题的选择上截然不同,却在意境上水乳交融:同样的安静,神秘,内省,同样地远离现实的喧嚣,试图在自我的世界中洗净尘垢。二者之间产生无声的对话,观者置身其中,仿佛听到永恒之手将时间之门轻轻叩响。
森林里的秘密-我是一个小丑 内容简介
张静访谈: 《森林里的秘密》 ——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 我们都是别人世界里一个自作多情的笑话 从前有个小丑,因为他会在空中走钢索,所以成为了马戏团的明星。他每天穿着*华丽的衣裳表演独一无二的绝技,台下铺满鲜花,掌声无数欢呼爆棚。 小丑常在表演时看到一个女孩,她总站在人群的*前方手拿鲜花静静地注视他。小丑想,她一定是爱我的吧,我该如何让她感到快乐?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他可以在演出中表演新的特技,他想她一定会喜欢的。 帷幕拉开,小丑站在钢索上,向上一跃在空中翻着跟头,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掌握平衡的腿脚折断了,小丑不能走钢索了,他不再是马戏团的大明星。 小丑只能穿着破烂不合体的衣服在台上滚来滚去,没有人再送他鲜花没有人再为他鼓掌没有人崇拜他。他又想起那个拿花的女孩,他想也许他该对她说声“我爱你”,如果再不说,他怕生命会来不及。 于是他带着鲜花来到女孩的门前轻轻叩门,他对女孩说:这花送给你,一如你当初送我时一样。女孩礼貌地道谢,小丑又说:我想对你说“我爱你”。女孩静静地看着他,然后面带微笑地说,其实,你就是个小丑。 小丑回到马戏团,站在曾经带给他憧憬的钢索上,纵身跳了下去…… 这是我在广播里听到的一个故事,讲故事的人不知为何把它说成了一个笑话。 时隔多年重拾画笔,是因为有爱的鼓励 家中有两位艺术家,姥姥毕业于西安美院国画专业,舅舅也是油画系毕业,但他们的成功在当时并没有让我以为绘画会变成自己每天必做的事。95年考上西安美院学习装饰绘画,毕业后进了广告公司做分镜头,我以为我会像大多数人一样朝九晚五做着稳定的工作,却在一次漫不经心的谈话之后,找回自己该走的路。 我想这段插曲里*该感谢的是我的爱人,正是因为他偶然发现我多年前的作品并给予认可和积极的鼓励,才让我明白唯有绘画才是我*擅长的表达方式。虽然时隔多年重新拿起画笔会有太多的迟疑和压力,构图和色彩的掌握也花费了很多心思,但凭借基本功和在背后默默给予帮助和指点的爱人让我很快轻车熟路。 由此产生的快乐和振奋的精神使我明白,这才是我追寻的方向。 有一片森林里,藏着我的小秘密 记得小时候爸爸拿回一本《森林报》,那使我对森林里的世界充满了无限幻想。成年后的故事中被塞满了麻木和小心翼翼,现实的钢筋水泥与内心的温暖城堡不停地激烈冲撞,期望失望再期望再失望的过程像单曲循环的交响乐此起彼伏地让人找不到可以逃脱的方向。 现实生活里的我们是那么渴望彼此的温度,却在拥抱时怀揣双刃剑。于是我们越来越表里不一,向往坦诚的爱却给予欺骗,需要真诚的信任却一再地失言,我们变得擅长暗藏杀机彼此伤害,人与人的关系像绷紧的发条随时蓄势待发准备一拍两散,总是不能预计因为何种原因身边的人会突然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于是我创造了一片森林,那里像温暖的茧包裹我柔软脆弱的心,我渴望得到的关注,对爱如孩童般的需索无度地在这里享有心安理得。我不再担心我在乎的人会将我丢弃,不会因为害怕失去而拒绝已到来的爱,不会因为依赖而在遭遇分离时独自面对巨大的失落。这个世界中的我并不自卑或者害怕受到伤害,不会感到紧张或者突然的手足无措,因为我知道我是故事的国王,剧情的导演。 这个世界不离不弃充满安全感。 丢丢在这里可以安静地伏地而睡,梦里他自言自语:我多想躺在向日葵上,即使沮丧也仍然向着阳光。 丢丢即是张静,我们是默契的合作伙伴 画面中的基调像是十六世纪的文艺复兴时代,因为那个时期的色彩总是伴随着无限的想象和美好的故事情节,天空中总会充满大块的云朵、茂密的森林和可爱的小动物。但似乎那个时代的一本正经在当下社会里却变得戏剧化,在构建的画面中因为有了这样的环境氛围,让人不自觉地进入到这个假模假式的故事里面。 有多少人在生活中可以看清自己扮演的角色,也许只有在躺下来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是谁。我想我就是那个小丑,不断地犯错不断地自卑不断地拒绝,不断地去伤害与被伤害,而*难过的是要面对这个并不是本意的结局。当然小丑也很想带给别人快乐,但他并不希望那快乐源自他是个丑角,可是他没有办法,因为那张可笑的脸是摘不掉的面具,他只能更悲伤,惊慌失措找不到情感的出口。他不知道如何得到别人的尊重,如何郑重其事地与别人交往。一方面他承认自己是有些自卑可笑的小丑,一方面又拼命挣扎于这幅受人嘲笑的表情。丢丢就是现实世界中的我,我们有着相同的矛盾和困惑。 他会成为我故事中永恒的主角,会一直存在,像我的图腾,替我说出现实中无法说出的话。我在丢丢虚拟的理想世界中找到现实中无法寻求的情感出口,而丢丢世界中的渴求由我在现实世界中赋予创作而满足,如此周而复始地彼此给予完成了现实与理想的接口。像奇妙的圆圈,使我们互帮互助,在不同时空里彼此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因为互相理解,所以各得其所。 现实与虚拟是面投射镜,投入的是缺失反射的是如愿以偿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孤独是一样的,但向往的明媚却闪烁着不同的光芒。没有人真的知道幸福的样子,我们用各自的方式描绘心里的蓝图。 现实和幻想的差别就像儿时你得不到的玩具,你喜欢的布娃娃不属于你,你偷偷将她带走,但你仍然不会快乐,因为你知道她即使在你身边也依旧不属于你,你只能把她再送还回去,才能真的让忐忑的心变得安定。但是这一切可以在另一个世界中创造完满的故事结局。现实生活中渴望得到的需索即便拥有也无法真的满足内心,于是理想世界的完美就造就了自我满足,想要的一切都实现得恰如其分。 请你看到的,不只是赏心悦目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我的画,请不要只感叹它赏心悦目,因为它更渴望被关注的是那片浓密森林,是好似棉花糖一样的大块云朵,是蓝天绿草和可爱的小动物。我说话的表情不是冠冕堂皇,而是郑重其事。 这是个充满杀戮和侵略的时代,生命脆弱得薄如蝉翼,不管是现实生活还是理想世界都存在着担忧与恐惧。丢丢看到的现实世界是这样,我们看到丢丢的虚拟森林也是这样,我们都不确定周围的生命是否在下一秒仍能继续存活,这一切都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变成真的虚拟世界,在尚且可以挽留时,就不要让生命成为标本或者只是作为我们的精神遗产被怀念。 故事的结尾我想说,不知何时起我们均成为这个世界培养的杀手,我们谋杀了对爱情的美好憧憬,谋杀了人与人之间*原始的信任,谋杀了对生命的郑重悲悯,可在我们嗜血如性的*终我们是否明白:我们杀死的也是在我们生命之初苦苦追寻的,*终的梦想。 (采访编辑:牛瀚迪)
艺术 绘画 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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