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无霜,飘落在心底
南方,北方。这是我深爱的四个字眼,一转眼,马上迎来了在北国的第四个冬天。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今年的前十个月,迎来的是全新的十一月,而秋也接近尾声。突然想起11月的第一天在自己微博里发的一条状态:光棍,破壳日,圣诞,元旦→回家:春节,元宵又是情人节,貌似这节奏伴随着这些大大小小的节日显得很紧凑。一切变得那么顺理成章,而时光就是这样,伴随着这些节日在四季轮回中流逝。
秋风吹落了一地黄叶,一个人漫步于校园中,不知不觉,路上已是铺满一层金黄色,广播里放着天后王菲得《匆匆那年》: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会红着脸?思绪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回到了去年这个时候,去年11月,也是秋风扫了一路的落叶。你从成都给我寄来了一封长达十页的信,夹在里面的还有一枚枫叶,刚好跟你名字里那个“峰”字是谐音,记得信里面你写了这样一句话:“树叶的离去,是因为它对风的离去,还是对树的不挽留。”然后我用我学的专业知识亲手给你做了一个有机玻璃,我跑到海边百里挑一的选到一个中意的小贝壳,被封在了它的正中心,因为整个过程是一个不能有水进入的悬浮聚合反应,做的不是太成功,刚好一周的时间它终于出炉了,我从青岛给你寄去,我说那是世界上最丑的人工琥珀,你说你要一辈子珍藏,就这样我们说着最后的再见。至今,你给我寄来的那枚枫叶跟那封长长的信被我收藏在小盒子里从来没有打开过。
我们的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你是四川人,我是云南人,你是80后,我是90后。所以在我们认识一段时间以后我总是会故意逗你说:咱们怎么就认识了呢?你是不是故意穿越千山万水找到了我。2009年,你高中毕业选择了部队于是就被分到了云南,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认识了。我比你小,你总是叫我“小丫头”,我也学着你的朋友叫你“疯子”。我们之间的称呼是:小丫头,疯子,小丫头,疯子。
2011年,你终于从部队考上了你心目中一直想去的军校,当然我也考上了大学,我说我终于不再是小丫头了,只是从此以后我们隔得更远了,你在南方,我在北方,你不在故里,我也不在家乡,我们隔着2000多公里的距离,40多小时的火车,2个半小时的飞机。你成了战友加同学眼中的大哥哥,成了他们的班长,后来你叫我丫头,我叫你班长,以后我们之间的称呼变成了:丫头,班长,丫头,班长。我们依然没有正式交往,因为你一直觉得没能在我身边照顾我,怕对我太过于亏欠,其实某种程度上我们是在一起的,因为你的战友都知道我,我的朋友也知道你。大一大二那两年里,我们一年只见两次面,你不可以像我一样有40多天的寒暑假,你会大年初三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赶回学校,你暑假要下基层学习,我们仅仅靠手机网络来维持联系,我们不能看到对方的说话时的表情,感受不到对方的心跳,你说如果我们毕业了都没有男女朋友的话就在一起,我也答应了。
2013年4月,雅安地震,你被派去救援。我们三天没有联系上,那三天里我发疯似地打你的电话,传来的永远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后来才知道你怕我担心并没有告诉我你去灾区了,我是从你战友那里得知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原来如此厚重。终于我接到了你的电话,当时就哭了,我还看到你们救援时的那些照片,心真的就疼了好几下,然后我很郑重地在电话里说:“疯子,我们在一起吧!”电话那端是一阵沉默,我知道你肯定也流泪了,后来你说:“丫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记得那天你说了很多很多话,我只是听着。最终我们还是没有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2013年11月,我终于决定毕业出国继续读研。其实这件事我纠结了很久,大三那年我一直在做各种着手准备,期间我问过你无数次关于这件事,你每一次总是很支持我,其实我内心多渴望你说一句:留下来,咱们在一起。那个时候我会很开心,我可以转战考四川那边去读研,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你没有,哪怕一次也没有,你一直都没有说一句反对过的话。在签约前的头天晚上,我决定最后问你一次,我让你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坦诚地告诉我,我听到的是:“丫头,去吧!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可能那么自私,更不会做你梦想道路上的绊脚石,我了解你,其实一直以来我知道你在追寻什么。”我不知道那次对话是怎么收场的,我终究还是决定毕业出国。
突然,一片落叶已悬在半空中,用她固有的旋律与舞姿,伴随着微风飘在我的前方,一下子把我拉回现实中来,那几秒,我的眼睛就这么定格在它身上,弯下身拾起这片刚落下的叶子,握在手心,筋络分明,黄绿红间的树叶仍有几多风雨阳光淬炼后的风韵,就在一刹那,我仿佛可以穿透过去看到它这一生的影子,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只是曾经的那些都已经逝去。抬头,逆着它落下的轨迹望去,对着那些还在大树母亲怀抱里的叶子微笑,心里感叹:难道这就是它们的一生吗?丫头和疯子的故事难道这就是最后一章?
就这样静静地思考它们走过的所有历程,发芽,新绿,茁壮成长,绿油油,慢慢变黄,吹过春天的风,淋过夏天的雨,沐浴过这一季的缕缕阳光,或许是狂风大作,或许是电闪雷鸣,而这些她都经历过了,难道现在她的一生就这么终结?
突然想到那句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不,这不是她生命的终结,它借着秋风中,挣脱了母亲的怀抱,即使孤独了枝头的依靠,但她要去追寻,沿着生命的方向,她从容的凋零,慰藉了大地的辛苦,不朽的轮回新生。而我如何才能如这些秋叶般一样呢?我握着这片叶子带回寝室,打开那个尘封了一年的盒子,把这片叶子连同心底的这份想念装进去。
自古逢秋多寂寥,这个总能给予人淡淡悲凉与忧伤的季节,伴随这一片片的落叶,总能勾起内心些许的过往。亲情,友情,爱情,喜与悲,得与失,是与非.很多经实践洗礼的故事在这一刻汹涌而来,那些曾经都像这落叶般随风飘逝了,或许已沉封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生活的原点中来,生命还得继续,我们还要不停地向前出发,好好把握住这大好的青春年华,把所有的梦想与追求装进行囊,伴着青春的激情与力量继续前行远方,张开双臂,去拥抱这个世界,去爱这个世界。
纷纷落叶黄,淡淡残花香。来年时刻,抹一股花香,拾一片落叶,又是不同的心境。或许如这落叶一般,飘落大地,孕育新生,不断地轮回。来年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又是另一番别样的风景。喜欢村上《挪威的森林》里这样一句话: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他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在相逢。
秋风吹落了一地黄叶,一个人漫步于校园中,不知不觉,路上已是铺满一层金黄色,广播里放着天后王菲得《匆匆那年》: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会红着脸?思绪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回到了去年这个时候,去年11月,也是秋风扫了一路的落叶。你从成都给我寄来了一封长达十页的信,夹在里面的还有一枚枫叶,刚好跟你名字里那个“峰”字是谐音,记得信里面你写了这样一句话:“树叶的离去,是因为它对风的离去,还是对树的不挽留。”然后我用我学的专业知识亲手给你做了一个有机玻璃,我跑到海边百里挑一的选到一个中意的小贝壳,被封在了它的正中心,因为整个过程是一个不能有水进入的悬浮聚合反应,做的不是太成功,刚好一周的时间它终于出炉了,我从青岛给你寄去,我说那是世界上最丑的人工琥珀,你说你要一辈子珍藏,就这样我们说着最后的再见。至今,你给我寄来的那枚枫叶跟那封长长的信被我收藏在小盒子里从来没有打开过。
我们的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你是四川人,我是云南人,你是80后,我是90后。所以在我们认识一段时间以后我总是会故意逗你说:咱们怎么就认识了呢?你是不是故意穿越千山万水找到了我。2009年,你高中毕业选择了部队于是就被分到了云南,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认识了。我比你小,你总是叫我“小丫头”,我也学着你的朋友叫你“疯子”。我们之间的称呼是:小丫头,疯子,小丫头,疯子。
2011年,你终于从部队考上了你心目中一直想去的军校,当然我也考上了大学,我说我终于不再是小丫头了,只是从此以后我们隔得更远了,你在南方,我在北方,你不在故里,我也不在家乡,我们隔着2000多公里的距离,40多小时的火车,2个半小时的飞机。你成了战友加同学眼中的大哥哥,成了他们的班长,后来你叫我丫头,我叫你班长,以后我们之间的称呼变成了:丫头,班长,丫头,班长。我们依然没有正式交往,因为你一直觉得没能在我身边照顾我,怕对我太过于亏欠,其实某种程度上我们是在一起的,因为你的战友都知道我,我的朋友也知道你。大一大二那两年里,我们一年只见两次面,你不可以像我一样有40多天的寒暑假,你会大年初三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赶回学校,你暑假要下基层学习,我们仅仅靠手机网络来维持联系,我们不能看到对方的说话时的表情,感受不到对方的心跳,你说如果我们毕业了都没有男女朋友的话就在一起,我也答应了。
2013年4月,雅安地震,你被派去救援。我们三天没有联系上,那三天里我发疯似地打你的电话,传来的永远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后来才知道你怕我担心并没有告诉我你去灾区了,我是从你战友那里得知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原来如此厚重。终于我接到了你的电话,当时就哭了,我还看到你们救援时的那些照片,心真的就疼了好几下,然后我很郑重地在电话里说:“疯子,我们在一起吧!”电话那端是一阵沉默,我知道你肯定也流泪了,后来你说:“丫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记得那天你说了很多很多话,我只是听着。最终我们还是没有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2013年11月,我终于决定毕业出国继续读研。其实这件事我纠结了很久,大三那年我一直在做各种着手准备,期间我问过你无数次关于这件事,你每一次总是很支持我,其实我内心多渴望你说一句:留下来,咱们在一起。那个时候我会很开心,我可以转战考四川那边去读研,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你没有,哪怕一次也没有,你一直都没有说一句反对过的话。在签约前的头天晚上,我决定最后问你一次,我让你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坦诚地告诉我,我听到的是:“丫头,去吧!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可能那么自私,更不会做你梦想道路上的绊脚石,我了解你,其实一直以来我知道你在追寻什么。”我不知道那次对话是怎么收场的,我终究还是决定毕业出国。
突然,一片落叶已悬在半空中,用她固有的旋律与舞姿,伴随着微风飘在我的前方,一下子把我拉回现实中来,那几秒,我的眼睛就这么定格在它身上,弯下身拾起这片刚落下的叶子,握在手心,筋络分明,黄绿红间的树叶仍有几多风雨阳光淬炼后的风韵,就在一刹那,我仿佛可以穿透过去看到它这一生的影子,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只是曾经的那些都已经逝去。抬头,逆着它落下的轨迹望去,对着那些还在大树母亲怀抱里的叶子微笑,心里感叹:难道这就是它们的一生吗?丫头和疯子的故事难道这就是最后一章?
就这样静静地思考它们走过的所有历程,发芽,新绿,茁壮成长,绿油油,慢慢变黄,吹过春天的风,淋过夏天的雨,沐浴过这一季的缕缕阳光,或许是狂风大作,或许是电闪雷鸣,而这些她都经历过了,难道现在她的一生就这么终结?
突然想到那句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不,这不是她生命的终结,它借着秋风中,挣脱了母亲的怀抱,即使孤独了枝头的依靠,但她要去追寻,沿着生命的方向,她从容的凋零,慰藉了大地的辛苦,不朽的轮回新生。而我如何才能如这些秋叶般一样呢?我握着这片叶子带回寝室,打开那个尘封了一年的盒子,把这片叶子连同心底的这份想念装进去。
自古逢秋多寂寥,这个总能给予人淡淡悲凉与忧伤的季节,伴随这一片片的落叶,总能勾起内心些许的过往。亲情,友情,爱情,喜与悲,得与失,是与非.很多经实践洗礼的故事在这一刻汹涌而来,那些曾经都像这落叶般随风飘逝了,或许已沉封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生活的原点中来,生命还得继续,我们还要不停地向前出发,好好把握住这大好的青春年华,把所有的梦想与追求装进行囊,伴着青春的激情与力量继续前行远方,张开双臂,去拥抱这个世界,去爱这个世界。
纷纷落叶黄,淡淡残花香。来年时刻,抹一股花香,拾一片落叶,又是不同的心境。或许如这落叶一般,飘落大地,孕育新生,不断地轮回。来年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又是另一番别样的风景。喜欢村上《挪威的森林》里这样一句话: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他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在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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