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情浓,奈何缘薄
那日,是谁惆怅感伤,失意醉酒,却用最浪漫的诗心写下了“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的缱绻词句。今日,是谁拥怀浪漫,心愿得偿,却用最无奈的情绪写下了“江城情浓,奈何缘薄”的文字。微风伴雨,一路北去。一百二十公里的时速难道只是为了早些赶赴目的地?还是也想早点结束路途的奔波劳累?四个多小时的急速行驶,三百多公里的风雨兼程。夕阳落去,夜幕降临,在这样一个惹人相思的时间抵达了江城,正式开始了这场北上毕业之行。
江城五月,在樱花落尽之后,好像多了几分刚毅,少了几许柔情。即便在如此浪漫美好的季节和时刻,还是让人寻不到隽永缠绵的心绪。也许钢筋水泥建造起来的城市都免不了略显冷漠吧。又或者是自己的文化积淀和审美涵养还不够,无法发现这座城市的底蕴和美丽。更或者自己本是一庸俗之人,又怎发现得了这座城市的诗情画意。可是,一个人与一座城到底要相处多久,才能与之结缘。一座城又到底要邂逅多少人,才能寻到其有缘之人?
五月傍晚的风,那么的温柔可人。江城傍晚的景,那么的感伤迷离。也许是自己的心绪太过诗意和浪漫,所以当抵达武汉那一刻,我竟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民国美男子汪精卫与陈碧君那段凄美感人的爱情故事。假若卸下政治的包袱,他们又何尝不是一段金玉良缘,只是太多外来的束缚注定了他们的感情得不到善终。可谁又能够说不佩服汪陈二人对于爱情的勇气和决心呢?幸在感受过武汉大学这样高等学府的广博和高深之后,扫去了内心对于汪陈爱情惋惜嗟叹之阴霾。可又复生了一段五年前“周瑜之败”的懊悔和羞愧。那些曾经与自己同窗共读的人,那些曾经与自己海誓山盟的人,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为什么有的栖上梧桐,而有的只能苟安低檐,为什么有的能彼此铭记,有的却已相忘江湖。莫不是时间真这般残酷无情,还是你我早已缘分消尽?
晚饭过后,行车数里,到了武汉长江大桥。九点的江城夜,江畔的霓虹灯,分明能让我感受到江城的诗意与繁华。只是身受簌簌而来的江面之风,眺望滚滚东逝的长江之水,又怎能不心生悲悯。这一江之水承载了多少文明兴衰,历经了几多繁华起落?如母亲一般的长江,哺育了千万炎黄子孙,泽嗣了无数华夏儿女。其恩情自是可比天地,可堪日月。然江水既有情,何故分南北?让那么多的痴情儿女隔江而望,渡口而别。想来世间之事从来就不是圆满美好的,免不了要有阴晴圆缺。终于,当自己登上轮渡,眺望长江,无尽的江风漫面而来,我方知道——自己确实要跨越长江了。转身回眸,偶见跨江轮渡之上,竟有一位红衣女子。在江风的吹拂下,红色裙摆,随风起舞,柔顺长发,凌空飘动,明眸皓齿,含情凝睇,梨涡浅笑,翘首东望。只是任凭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也猜不透眼前这位红衣女子究竟思念些什么。可我很明白自己与她确实是毫无缘分的,哪怕是再喜欢,再痴迷,也是毫无缘分的。而这位红衣女子,会是南塔路上那位红衣女子么?还是那位让自己生出红衣情节的家乡丽人?又或者是我朝思暮想的047?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南塔路远在郴州,家乡丽人我本相识,047虚无缥缈且是紫衣女孩,这些都不是。可惜,红衣飘然,清秀美丽,却入了他人之怀,又怎不让人觉得怅然若失呢?这样一位清秀美丽的红衣女子,本该是不食人间烟火,远离世间纷乱。孤高,冷傲,该是她的风格,又怎么能够被世间浅薄的男子所玷污呢?回顾身旁,再生感叹之心。如果今之玉人所着为红衣,必是国色天香,当可令众女失色,花柳无颜。也难怪当年东坡先生泛舟游赤壁会感怀: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此刻,水好,人美,情浓,奈何缘薄?
山有山情,水有水韵,却不是每一处景致都可惹人相思,也不是每一次游玩都可尽心尽兴。之后的东湖也好,光谷也罢。不过是走马观花的路过,蜻蜓点水的观赏。可这样也好,没有那么多的交集,没有那么多的故事,就不会生出那么多的相思和无奈。诚如我们遇到的某些人,假若不曾相识,就不会相知,也不会相恋,更不会相思了。又不知为何,在光谷步行街,红衣女子再现眼帘。是我对红衣女子太过在意了,还是天下的红衣女子太过美丽迷人,总让我对此不能释怀。只是可惜,那绝丽的背影是再也见不着了,大概又会让我念想几世吧。
两天的北去旅程,倏忽而过,稍纵即逝。无论你我愿意与否,若不归属于某座城,即使在为留恋,也终要离去。5月10日清晨五点半,匆匆收拾,便开始了南归行程。也许是清晨赶路让人困乏无语,又或者是前一晚的某些插曲扰乱了心绪,更或者是别离江城的不舍和留恋,总觉得气氛有些凝重,感觉有些尴尬,所有人只是一路无话,默默无语,任凭江城消退在急速的行车中。而自己更是了无心绪,困乏不已,所以单曲到了《白狐》,让这样的歌曲来结束这场毕业旅行。“我是一介书生独醉江湖了,十年寒窗十年苦读。”从今以后我就要成为一个社会人了,就再也不是书生了,再也不能以书生自称独醉江湖了,而那只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也自然是与之无缘了。可《白狐》新曲中所写“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之真情誓言呢?还有那个最懂我的人呢?不早就没有了吗?所以自己要把520只纸鹤抛洒到长江之中,让所有的情意和誓言都随着长江之水东去大海,也许520只纸鹤的归宿就该是这滚滚东流的长江之水。既然今生再无缘分,那便尘归尘,土归土,桥归桥,路归路。牵动三百多公里的滔滔情思,只为见佳人一面,结局如何?决心北去江城的毕业旅行,只为圆今生夙愿,结局又如何?醉了红颜也罢,断了琴弦。哎,不问也罢!
一曲《白狐》,睡眼朦胧,南归长沙,仿佛心中一直在揪心一件事情。今次北来,心在登楼,却终又与之无缘。怎能不叹。是否洪荒宇宙,无论是古之迁客骚人,还是今之红尘俗子,都做了繁华阡陌的匆匆过客。当年崔郎偶过黄鹤楼题下千古绝唱,大概真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叹仕途坎坷,是诉情路无涯,只是无论如何,这漂泊颠沛还是要独自承受。倘若他是酒入豪肠,三分酿成月亮,七分酿成剑气,哪怕流放发配,困苦艰辛,也要登楼作诗,独树一帜,吟唱浪漫之词—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而今,匆别江城,与楼无缘,只叹长江之水,太为澎湃,我心缱绻,不解其情!那黄鹤楼上多少迁客骚人,那长江两畔多少痴男怨女。人间的故事是否也像汉口江滩那一束无心玫瑰,所赠之人如不是它真正的主人,所以会在奔波三百多公里到达长沙后,被遗弃在无名的角落,承受末了的纠葛和痛楚。因没有结局,便也寻不到开始。
江城此行,多少情愫临江而生,多少红颜望江而忆。但终究成了不归人,就像江水永世东流,又怎会再回呢?也好像江畔渡口,每天送走和迎来的人不计其数,可是那些熟悉的人呢?却再也不会归来了。只能默默的想起,偷偷的念起。我们终究做不了世间的自在之人。我们会被太多太多的感情束缚。爱情,亲情,友情。情是天下第一,却也是天下第一恼人。因为有情,又生出了许多情丝,就会有许多烦恼。越王勾践剑即使再为锋利,又怎么斩得断世间的爱恨情痴?还不如浪子神剑的无我剑,无情无我才是天下第一?不过谁又能真正做到无情无我?既如此,那世间又真的有天下第一剑么?只不过是——江湖问路不问心,问心问得几路行!
朱庆,建平,走心如何?走肾如何?到末了,都免不了要伤情。幸运有你们陪我毕业北上,跨越长江。他年,三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再忆往昔情谊,共叙兄弟情深。
江城五月,在樱花落尽之后,好像多了几分刚毅,少了几许柔情。即便在如此浪漫美好的季节和时刻,还是让人寻不到隽永缠绵的心绪。也许钢筋水泥建造起来的城市都免不了略显冷漠吧。又或者是自己的文化积淀和审美涵养还不够,无法发现这座城市的底蕴和美丽。更或者自己本是一庸俗之人,又怎发现得了这座城市的诗情画意。可是,一个人与一座城到底要相处多久,才能与之结缘。一座城又到底要邂逅多少人,才能寻到其有缘之人?
五月傍晚的风,那么的温柔可人。江城傍晚的景,那么的感伤迷离。也许是自己的心绪太过诗意和浪漫,所以当抵达武汉那一刻,我竟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民国美男子汪精卫与陈碧君那段凄美感人的爱情故事。假若卸下政治的包袱,他们又何尝不是一段金玉良缘,只是太多外来的束缚注定了他们的感情得不到善终。可谁又能够说不佩服汪陈二人对于爱情的勇气和决心呢?幸在感受过武汉大学这样高等学府的广博和高深之后,扫去了内心对于汪陈爱情惋惜嗟叹之阴霾。可又复生了一段五年前“周瑜之败”的懊悔和羞愧。那些曾经与自己同窗共读的人,那些曾经与自己海誓山盟的人,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为什么有的栖上梧桐,而有的只能苟安低檐,为什么有的能彼此铭记,有的却已相忘江湖。莫不是时间真这般残酷无情,还是你我早已缘分消尽?
晚饭过后,行车数里,到了武汉长江大桥。九点的江城夜,江畔的霓虹灯,分明能让我感受到江城的诗意与繁华。只是身受簌簌而来的江面之风,眺望滚滚东逝的长江之水,又怎能不心生悲悯。这一江之水承载了多少文明兴衰,历经了几多繁华起落?如母亲一般的长江,哺育了千万炎黄子孙,泽嗣了无数华夏儿女。其恩情自是可比天地,可堪日月。然江水既有情,何故分南北?让那么多的痴情儿女隔江而望,渡口而别。想来世间之事从来就不是圆满美好的,免不了要有阴晴圆缺。终于,当自己登上轮渡,眺望长江,无尽的江风漫面而来,我方知道——自己确实要跨越长江了。转身回眸,偶见跨江轮渡之上,竟有一位红衣女子。在江风的吹拂下,红色裙摆,随风起舞,柔顺长发,凌空飘动,明眸皓齿,含情凝睇,梨涡浅笑,翘首东望。只是任凭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也猜不透眼前这位红衣女子究竟思念些什么。可我很明白自己与她确实是毫无缘分的,哪怕是再喜欢,再痴迷,也是毫无缘分的。而这位红衣女子,会是南塔路上那位红衣女子么?还是那位让自己生出红衣情节的家乡丽人?又或者是我朝思暮想的047?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南塔路远在郴州,家乡丽人我本相识,047虚无缥缈且是紫衣女孩,这些都不是。可惜,红衣飘然,清秀美丽,却入了他人之怀,又怎不让人觉得怅然若失呢?这样一位清秀美丽的红衣女子,本该是不食人间烟火,远离世间纷乱。孤高,冷傲,该是她的风格,又怎么能够被世间浅薄的男子所玷污呢?回顾身旁,再生感叹之心。如果今之玉人所着为红衣,必是国色天香,当可令众女失色,花柳无颜。也难怪当年东坡先生泛舟游赤壁会感怀: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此刻,水好,人美,情浓,奈何缘薄?
山有山情,水有水韵,却不是每一处景致都可惹人相思,也不是每一次游玩都可尽心尽兴。之后的东湖也好,光谷也罢。不过是走马观花的路过,蜻蜓点水的观赏。可这样也好,没有那么多的交集,没有那么多的故事,就不会生出那么多的相思和无奈。诚如我们遇到的某些人,假若不曾相识,就不会相知,也不会相恋,更不会相思了。又不知为何,在光谷步行街,红衣女子再现眼帘。是我对红衣女子太过在意了,还是天下的红衣女子太过美丽迷人,总让我对此不能释怀。只是可惜,那绝丽的背影是再也见不着了,大概又会让我念想几世吧。
两天的北去旅程,倏忽而过,稍纵即逝。无论你我愿意与否,若不归属于某座城,即使在为留恋,也终要离去。5月10日清晨五点半,匆匆收拾,便开始了南归行程。也许是清晨赶路让人困乏无语,又或者是前一晚的某些插曲扰乱了心绪,更或者是别离江城的不舍和留恋,总觉得气氛有些凝重,感觉有些尴尬,所有人只是一路无话,默默无语,任凭江城消退在急速的行车中。而自己更是了无心绪,困乏不已,所以单曲到了《白狐》,让这样的歌曲来结束这场毕业旅行。“我是一介书生独醉江湖了,十年寒窗十年苦读。”从今以后我就要成为一个社会人了,就再也不是书生了,再也不能以书生自称独醉江湖了,而那只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也自然是与之无缘了。可《白狐》新曲中所写“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之真情誓言呢?还有那个最懂我的人呢?不早就没有了吗?所以自己要把520只纸鹤抛洒到长江之中,让所有的情意和誓言都随着长江之水东去大海,也许520只纸鹤的归宿就该是这滚滚东流的长江之水。既然今生再无缘分,那便尘归尘,土归土,桥归桥,路归路。牵动三百多公里的滔滔情思,只为见佳人一面,结局如何?决心北去江城的毕业旅行,只为圆今生夙愿,结局又如何?醉了红颜也罢,断了琴弦。哎,不问也罢!
一曲《白狐》,睡眼朦胧,南归长沙,仿佛心中一直在揪心一件事情。今次北来,心在登楼,却终又与之无缘。怎能不叹。是否洪荒宇宙,无论是古之迁客骚人,还是今之红尘俗子,都做了繁华阡陌的匆匆过客。当年崔郎偶过黄鹤楼题下千古绝唱,大概真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叹仕途坎坷,是诉情路无涯,只是无论如何,这漂泊颠沛还是要独自承受。倘若他是酒入豪肠,三分酿成月亮,七分酿成剑气,哪怕流放发配,困苦艰辛,也要登楼作诗,独树一帜,吟唱浪漫之词—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而今,匆别江城,与楼无缘,只叹长江之水,太为澎湃,我心缱绻,不解其情!那黄鹤楼上多少迁客骚人,那长江两畔多少痴男怨女。人间的故事是否也像汉口江滩那一束无心玫瑰,所赠之人如不是它真正的主人,所以会在奔波三百多公里到达长沙后,被遗弃在无名的角落,承受末了的纠葛和痛楚。因没有结局,便也寻不到开始。
江城此行,多少情愫临江而生,多少红颜望江而忆。但终究成了不归人,就像江水永世东流,又怎会再回呢?也好像江畔渡口,每天送走和迎来的人不计其数,可是那些熟悉的人呢?却再也不会归来了。只能默默的想起,偷偷的念起。我们终究做不了世间的自在之人。我们会被太多太多的感情束缚。爱情,亲情,友情。情是天下第一,却也是天下第一恼人。因为有情,又生出了许多情丝,就会有许多烦恼。越王勾践剑即使再为锋利,又怎么斩得断世间的爱恨情痴?还不如浪子神剑的无我剑,无情无我才是天下第一?不过谁又能真正做到无情无我?既如此,那世间又真的有天下第一剑么?只不过是——江湖问路不问心,问心问得几路行!
朱庆,建平,走心如何?走肾如何?到末了,都免不了要伤情。幸运有你们陪我毕业北上,跨越长江。他年,三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再忆往昔情谊,共叙兄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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