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以什么样的姿态奔波，我们都是讨生活的乞丐

站在街角，或者从街角移到另一个体面的角落

互相鄙视，谁才更加卑微

将空气，雨水，阳光搅拌成血肉，通通嚼碎

好像一株非素食主义者的植物

当你可怜地看着那些木讷的表情，准备掩鼻而过

别忘了，你和他，原来没有什么不同

你一定有什么地方已经破烂

山泉中流动的芒硝

灯红酒绿中无家可归的笑

勾勒着你黑黢黢的毛发

白夜的墙下，行进着许许多多原生态的裸体

伸出讨要的手

我知道你想说那是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