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撒娇惯了的小丑。
　　掩了个面具一天又一天，
　　又哭又笑。
　　不管我哭还是笑，看客们都在笑。
　　我已经分不清，我是哭还是笑。
　
  　不管我哭还是笑，看客们都在笑。
　　摘下面具，咧起嘴角；
　　镜中人露出尖尖的牙，僵硬呆板，死了的脸，梦魇不过尔尔；
　　这是我么，是哭还是笑？
　　叹口气，掩了吧！
　　戴上面具，骑上独轮车，
　　一个漂亮的旋转，回到舞台。
　　笑的放肆地可爱；
　　面具下，是哭还是笑？
　　我已忘了我的容颜。
　　可是！
　　不管我哭还是笑，看客们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