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熊杰

  近日，厦门的天气暖和起来。下午3点，厦门爱乐乐团的音乐厅里很热闹，学生们在排练交响乐。此时的傅人长手里拿着指挥棒，上身只穿一件长袖衬衫，但他长发遮盖下的额头布满汗珠，他不时放下指挥棒，摘下眼镜，用手擦汗。

  “请大提琴拉一个C大调的咪”，傅人长发现乐队后排的大提琴音准不够，便停了下来，让学生调音。类似这样的停止，在下午的排练中已经出现好几次。

  傅人长是厦门爱乐乐团艺术副总监、常任指挥、柏林交响乐团首席指挥。他通过了德国音乐表演专业最高学位的大师级考试。而他所面对的学生，多数处在义务教育阶段。其实，厦门音乐学校并不是一所音乐专门学校，而是一所普通学校，可见排练这样一支“非正规军”难度非常大。

  现在虽然是寒假，但为了参加第四届全国中小学生艺术展演，学生们还是要来这里排练。在排练休息间隙，记者问傅人长，作为“教授级”的指挥，来教中学生有何感想时，他说，其实给中学生排练更具挑战性、更考验耐心，有时必须从音准、节奏这些细节抓起。

  观众席上年过六旬的吕振海老师对记者说，这些孩子现在也许体会不到今天排练的意义，等他们日后回想起来，才能明白这种与大师用音乐对话的宝贵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