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职业幸福感”

首页 > 教育新闻 > 新闻阅读存档/1970-01-01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本报记者 张春铭

  “今天是我盼望好久的北京奥运会开幕式,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打电话回家,爸爸说:‘我拿电话在电视旁,你听听声音好吗?’辗转反侧了大半夜,半睡半醒之间,我也在鸟巢里飞了一回……背后呼呼的山风吹来,下雨了吗?要不然,什么打湿了我的脸……”这是一位贵州特岗教师讲述的特岗故事。

  “我们,远离了城市。”采访中,不少特岗教师这样对我说。没有林立的高楼、闪烁的霓虹,没有大型超市、商场,甚至生活用水和现代人习惯的网络,对他们来说也成了奢侈品。从城市大学而来的特岗教师们,扎进了边远农村地区的基层学校。逐渐洗净铅华的他们,一心一意沉浸在全新的理想诠释与行动中,他们的乐观与向上,给我很多感动。

  第一次和麻根存联系,发的短信,她隔天才收到。她很抱歉地向我解释:那里手机信号不好。2009年成为特岗教师后,麻根存在云南腾冲县滇滩镇烧灰坝单小任教。之所以叫“单小”,是因为学校只有一至四年级,隔年招生,到了五年级,孩子们就去完全小学上学。她负责一个年级的所有课程,语文、数学、科学、音乐、体育、美术等。学校包括麻根存一共只有3位教师,其中1位还是代课教师。

  我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孩在边远的山区学校教书吃了多少苦,我只知道,这里的教室“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在桌子上写字要在桌脚垫上厚纸板,才能平稳。我不知道如此不便的交通,麻根存怎么出行,我只知道,如果早上从学校出去,晚上才有返程的面包车。我不知道这个以前在大学里习惯了网络的姑娘,怎么适应没有网络,甚至手机信号都不稳定的大山,我只知道,她仍坚持用学校唯一一台电视机给孩子们上科学课,也许从这里,能让孩子们看到山外的世界。

  在这里,麻根存一待就是3年。她总是和我说,感谢国家对特岗教师这个群体的关怀。

  前段时间,她有了身孕,因为到单小的路十分不好走,她调到了烧灰坝完小任教。“我走了之后,烧灰坝单小就没有特岗教师了。”麻根存说,她还是放不下那里的孩子。

  正是舍不得孩子,湖南的龙贵凤在贵州威宁仙马小学扎了根。第一次来学校,她只觉得“荒凉”。“我们在泥巴路里走了两三个小时。”龙贵凤还记得当时的情景。身为人母的她,当年离开襁褓中的孩子,来到贵州,现在已成为更多山区孩子离不开的“龙老师”。她一直说:“这里的孩子太需要我们了。”她舍不得孩子们。她希望能尽她所能,帮大山的孩子走出大山。虽然条件非常艰苦,但龙贵凤乐观地说,自己有一种“职业幸福感”,“解决了温饱问题,能静下心来教书,这种感觉很不错。”

  正是被他们的奉献所感动,我一直希望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工资待遇、住房和培训,是很多特岗教师在采访中不约而同提及的内容,于是,我写下特岗教师的心愿,希望能让更多人关注特岗教师,能更好地解决特岗教师生活、教学上的后顾之忧。

  特岗教师开拓、坚守、奉献,他们是有担当、有抱负、有追求的一群年轻人,让我们向年轻的特岗教师致敬,向无数在边远山区,为山区教育默默奉献的教师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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